此后荆北军再想找机会也很困难了,因为那一次之后给了扩端警觉。
小厮一直记得那一年,那是他第一次见到自己的主人,他从不知道自己的主人这么贵气又生的这么美……虽然主人很久很久都没有再回院子了,可当主人回来的那一刻,他还是感受到了在漫长的等待中那久违了的心悸。
当然他这心悸,只是惊叹主子的容貌,如第一次一样。
“你们这里有花船吗?”
小厮有些走神,反应过来秦涓在和他说话,看过去重新问了一遍:“您说……啥?”
“花船。”秦涓重复了一遍脸上已有几分火热,却依然强作镇定的沉着一张俊脸,
小厮几乎是斜眼又觑了他一眼,在确定有没有听错?这么俊俏的公子哥在问他花船?
这主子爷才刚离开就想着要去花船啊……
小厮摇头不是点头不是,不回答肯定会被追问的,回答了又似乎对不起主子,若是主子回来知道他把这位公子引去花船上去了,不说他才怪!
“我也不太清楚……我们可以去河边找找。”这么回答总可以吧,小厮吁了一口气
“嗯。”秦涓,“你带路吧。”
小厮引他去河边,看河边的船一辆接着一辆,其实一眼就能看出哪些是花船哪些是客船和画舫。
小厮还是不明白这位爷是为何要来这里,看着也不像是好渔色的人啊。
“爷,若是好奇的话看看就好,咱们就别进去了,小的怕……”小厮想了想还是将自己的担忧说了出来。
秦涓:“无妨的,我只是去打听一点事。”
“这样啊。”小厮挠挠头。
两人在河边停马,一刻钟后两人上了一艘船。
“你们这里有比较出名的名伶吗。”
小厮回忆了一下:“有一个,听说琵琶弹得好,在我们这一带有些名气。”
“带我去见一见。”
小厮仔细看了一眼船牌:“上错船了,公子我们找一找吧。”
找到了船,可要见那个人可不容易。
“想见蕖先生请今日约了明日来。”门童对他们说。
秦涓可是会把一件事一拖再拖的人,当即拿出一锭银子来:“钱我有的是,人我今天就要见。”
那门童被他的气势所震慑,接过银子道:“那我去通报一声,您等着。”
门童去而复返:“先生请您上去。”
秦涓上二楼,被门童领进一间房。
这个蕖先生看着也并不如子献惊艳,之所以找到这里来,还是突然想到自家那妹妹是喜欢名伶的容貌,趁着无事来这里逛逛问问。
说实在的他也害怕秦谷是个喜欢容貌的……毕竟当初他喜欢赵淮之就有这样的成分在……
蕖幽:“公子是乎对在下的容貌有几分失望。”
被人道中心思,秦涓几分尴尬,却也不失态的说道:“你既然能被称作先生,想必琵琶应该一绝,不若你弹一曲《雨霖铃》吧。”
蕖幽浅笑间已抱起琵琶,拨动琴弦。
一曲罢,秦涓惊叹的鼓掌。
“先生果然好技艺。”
“公子找我应当不是为了听曲。”蕖幽放下琵琶,看向他,“公子有何事想问在下。”
秦涓觉得自己鬼使神差才会到这里来打听秦谷的事,大概是无聊到抽疯了吧。秦谷又怎么可能跑到荆北来……
只是现在有些骑虎难下,不得不应答的意思。
“先生对荆北熟吗?”
蕖幽想了想,答:“尚熟。”他只是想知道这么漂亮的少年公子是想来这红船上打听什么事。
“你晓得乌云白衣吗?”
乌云白衣。
听到这四字的时候,蕖幽不禁再度看向秦涓,他现在更加不知道这个少年的意思了,但他觉得少年只是偶然问起,而他也恰巧了解那么一丁点。
“你这么看着我,是知道的?”秦涓已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向蕖幽。
门缝就看到秦涓往蕖幽的方向走去,直到在蕖幽面前停下了。
就光这样看着,小厮都能感受到来自秦涓身上散发出来的无形的压力。
蕖幽感受到的压迫感自然更甚一些,他不敢再看秦涓,只是低着头说:“我不认识这个人,只是偶然听过这个名字,公子若要问太多,我也答不上来。”
“你在哪里听过?”
“在去年去临安府的路上,偶然间听到有人说起,只是那日之后再未听过这个名字了。”蕖幽说完,反而比刚才放松了一些。
因为接到一封请帖,请他去临安府去在大官寿宴上演奏,所以去年他提前两个月去临安,约莫是在距离临安府百里一带听过乌云白衣这个名字。
那一日马车突然走不了了,车夫休了好久,他和同去的人找了一家寺庙休息,半夜的时候有一群黑衣人骑马而至,说是要搜寺庙。
可他们非官兵也非捕快,寺庙的僧人不肯,他们便闯了进来,且对僧人们说:“谁敢窝藏乌云白衣,小心这寺庙开不下去。”
黑衣人说完此句以后,便入寺庙内每个房间搜查了一遍,寺庙本来就不大,全部搜完也只用了一会儿。
寺庙里总共五个僧人,加上他们这三个借宿的只有八个人。
黑衣人的目光一直落在他们八个身上,有人说:“身高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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