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热水,阿照手刚碰到便被烫红了一大片,而慕容烬进去之后,除了肌肤被烫红了些外,看着并没有大碍,还渐渐缓和了些。
忙了一夜又一上午,待阿照将他从木桶中拖出来,灌下两碗药后,已经是精疲力尽。
也不管会不会传染自己了,直接倒在他身侧,闭着眼睛就睡了过来。
也不知是不是心里始终不放心,才眯过去不到一刻钟,她又猛地睁开了眼睛,脑中的睡意,也顷刻间消失得干净
绿萝过来时,没得太子妃允许不敢直接进去,只端着几碟饭菜站在门口,小声地喊:“娘娘,奴婢给你送吃的来了。”
“放院中石桌上,本宫一会儿出去吃。”
绿萝想到昨晚她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因为太子殿下病情加重,直到现在她都没吃上一口,顿时心疼地红着眼道:“娘娘,您从昨天到现在一口东西都没吃,身体哪撑得住啊,你要不吃,奴婢就进去陪娘娘。”
小丫头越说越委屈,像是没吃饭的是她一样。
阿照听得哭笑不得,真怕她不听话进来染到疫病,只得起身覆好面走了出去。
见太子妃出来了,绿萝急忙将饭菜放石桌上摆好。
阿照站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说道:“绿萝,以后饭菜放到桌上你就出去,本宫与太子近距离接触了那么久,或许已经带病疫了。”
绿萝小嘴一瘪,委屈道:“娘娘,绿萝不怕的。”
第64章 有人在哭
“可我怕。”阿照望着她,冷下脸来道:“你若不听话,日后本宫去哪儿你都不用跟着了。”
“不要,娘娘,绿萝听话,绿萝要跟着娘娘。”苏嬷嬷曾经给她说过,以后太子妃就是自己唯一的主子,什么话都要听她的,所以绿萝最害怕的,就是主子不要自己了。
见她又要哭了,阿照轻叹了声,软下话道:“那好,你出去吧,去做些米糕晚些给我送来。”
“娘娘想吃米糕了吗?那奴婢现在就去做。”
绿萝是个好哄的姑娘,一听娘娘想吃自己做的米糕了,立马开开心心地往衙门厨房跑去。
她一走,李忠才从房顶跃了下来,禀告道:“公主,属下按照公主吩咐,在城外四处查看,果真发现了一伙潜伏的黑衣人,属下还暗听到,这场鼠疫也是人为。”
阿照细嚼慢咽着口中的东西,半响,咽下才道:“去通知陆齐,让他带人过去,一个不留!”
“公主,咱们不用顺着他们查到背后主谋吗?”
“不用,他既然敢弄出这么大动静,想来这场鼠疫,便是那幕后主谋的亮身牌,不用我们找,他也会自己出来的。”阿照放下筷子起身,道:“处理完这事,你去边境走一趟。”
李忠皱眉,“公主是要求援?”
“嗯。”阿照轻点了下头,道:“纵观古今,记载中都没有关于鼠疫的治愈之法,有的,只是它的传播速度及可怕之处。如今太子被困玉溪城,希望他死在这场鼠疫中的人不在少数,想来近期内,应该都会有所行动,早些防备总是好的。”
李忠惊诧地望了她一眼,没想到她一直在照顾北燕太子,却依旧能不动声色的洞察到这么多。
“趁天色还早,去办吧!”
李忠俯身拱手:“属下立即去办。”
说完,正要跃墙抄个近路,冷不丁的太子妃阴恻恻地来了一句:“你确定要翻本宫的墙?”
这话,吓李忠脚下险先一个踉跄,眼神怪异地瞅了她一眼,赶忙从院门走了出去。
你个北燕太子妃的墙,谁敢翻啊!
“唉,真是伤脑筋!”阿照抬手揉了揉脑门,回屋看了慕容烬一眼,见他睡得安稳了许多,才又出来继续吃东西。
夜晚绿萝再来的时候,是跟着林老一道来的,来时太子正起寒战,刚刚被阿照拖进滚烫的热水中。
林老见到,顿时大惊失色,急忙道:“娘娘,这样会烫坏太子殿下的。”
阿照冷然道:“不会,本宫早间已经试过了一回,他寒战时若不放在热水中,那些棉被根本给他取不了暖。”
那也不用跟烫什么似的,直接丢滚水里烫呀!
林老还是觉得不妥,但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见殿下在热水中才能舒缓,便也没说什么了。
“林老,治疗鼠疫的配方找到了吗?”
提到鼠疫,林老面色更凝重了,叹息道:“老臣惭愧啊,枉为太医院圣手,自诩学能济世救人,却在这鼠疫面前无能为力。”
这些日子以来,他与诸位同行不分昼夜翻阅医书古籍,可根本就没有根除鼠疫的办法。
“林老,本宫曾经在一本野史杂谈古籍中看到过,鼠疫并非是病,而是可以将它看作是一种类似于蛊的毒,您老不妨跳脱出平日治病的法子,换个思路,以毒医的行径试试看。”
有时候,毒用得好了,也是能救人的。
“老朽怎么没想到呢!一昧的遵循古籍都寻不出解决之法,说不定另类行径,可有它法也不一定。”林老恍然大悟,急忙道:“娘娘,殿下便劳烦娘娘继续照看了,老朽这就去试试那以毒攻疫的法子。”
阿照点头,看着来去匆匆的林老,神色凝重。
站在门外伸着个脖子往里瞧的绿萝,见太子脸色忧愁,赶忙递着手里一盘还温热的米糕,小声道:“娘娘莫忧心,吃块米糕,这回奴婢放了许多糖,娘娘不是说吃了甜的东西会心情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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