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言无法相信自己度过了幸福的四天,这四天柳翊简直可以说是百依百顺,除了偶尔收拾他一下,其余什么也没做,所有伤都在柳翊的精心照料下好了,就连疤都没留下。
“先生,为什么我不能睡在你的床上,我已经在地下睡了好多天了!”
“你再大点声我听听?”,柳翊的脚踩在白斯言的脸上,“欠抽?”
“错了错了。”,白斯言把声音压低,“可宠物就是应该和主人睡在一起的。”
柳翊把脚趾塞进白斯言嘴里,白斯言顺从地舔起来,“宠物还应该天天拿鞭子抽呢,去,把我鞭子拿来。”,柳翊抽回脚,“还不快去?!”
白斯言垮下脸,爬着去调教室拿了个短鞭,又爬了回来,双手捧着短鞭高高举过头顶,“先生。”
柳翊从床头捏了两个挂着铃铛的乳夹夹在白斯言的乳珠上,“别弄出响,小老虎。”
“是的先生。”,白斯言捧着短鞭一动不动,柳翊趿拉着拖鞋自顾自去客厅画稿,白斯言觉得自己可怜又弱小,但还是乖乖绷着背罚跪。
“当啷当啷”,卧室里不停传来声响,柳翊画完最后一笔按下保存,合上电脑后才姗姗进了卧室,“小老虎,我怎么说的?”
“先生说让我别弄出响声。”,白斯言说话的时候铃铛又响了好几次,“先生我、我...”
柳翊接过短鞭,“跪好。”,白斯言自觉背后双手摆了个受罚的姿势,柳翊用鞭尾划过白斯言的臀缝,白斯言克制不住发抖,虽然柳翊最近很宠他,可他绝不会认为柳翊罚他的时候会手软,“前天挨了多少?”
“先生,130。”,白斯言快要窒息,那130下打得他抱头求饶,柳翊却还是打够了数才放了他,白斯言吞咽几下口水,“先生,我错了。”
“你怎么现在认错越来越快了?”
白斯言心说因为不认错会死,嘴上卖了个乖,“惹到先生当然要认错了,唔!1!”
柳翊没忍住笑了出来,“还能报数?那你等下少一个数重新算。”
“先生饶了我吧!”,白斯言根本笑不出来,“先生,求您饶了我。”
柳翊收起笑,踩住白斯言的腰,“小老虎,40下,不许动,动一下重新开始,懂了吗?”
“懂了,先...呃!”,白斯言攥紧手指,短鞭子却突然敲在手上。
“啊~以后,不许咬破嘴唇,不许扣烂手指,当然了,其余的伤口我也不想看见。”
“是的先生。”,白斯言用掌心包裹住手背,“啊!”
柳翊最后打满120下收了手,白斯言蜷缩在地上,“啧,怎么这都扛不住?”
白斯言在心里痛骂柳翊,前39下都很好忍,一到40立马变得角度刁钻或是力度激增,还不就是故意的!
“不错,现在敢不回答我的话了。”,柳翊低头看着紧紧抱住自己小腿喘息的白斯言,“嘴留着没用就废了吧。”
“先生,疼,呜呜,求您,
柳翊的手在白斯言的肚子上轻轻一按,白斯言整个人都跟着弹跳一下,柳翊又看了一眼白斯言打颤的双腿,拧紧阀门,“忍着,别给我流出来。”
柳翊抽出管子,白斯言立刻闭紧小穴,柳翊选了个稍大的肛塞,费了点功夫才塞进去,“小老虎,我们玩个游戏。”,柳翊掌心出现一个灌满水的气球,“用你的肚子把这个压爆,我就允许你排泄,气球不爆,你就忍着吧~”
白斯言听着柳翊的语气一哆嗦,“不是,不是故意的,是我说错了,说错了,先生,怪我自己乱动。”
“呵,白总,话得想清楚再说,我是故意的吗?”
“先生。”,白斯言被恐惧扼住喉咙什么也说不出来,柳翊扯着白斯言进了调教室,把脖子上的项圈扣在角落地面的圆环凸起上,白斯言根本看不见柳翊的动作,耳边只有叮叮当当的声音。
柳翊用脚踢了踢白斯言的屁股,“小老虎,今天让我教你躲避的下场。”
“汪!”,白斯言的手开始抖,可惜柳翊没有打算放过他。
“别动。”,柳翊蹲在白斯言身侧,一手按住白斯言的腰,一手将透明软管不容反对地插进白斯言的身体,白斯言默默忍耐软管的侵入,猛地,冰凉的液体朝体内汹涌,白斯言的腰一扭,屁股就被连扇两下,留下红色的巴掌印,白斯言不敢再乱动,重新努力保持稳定状态。液体越积越多,柳翊没有停下的意思,白斯言的呼吸很快就变得短促,额头也不停渗出汗珠。
“该扇。”,白斯言扬起脸,“但仍然求先生能仁慈。”,柳翊抬手朝着嘴打了两下,白斯言习惯性一躲,慌张反握住柳翊的手腕,“先生先生,我刚是习惯性躲了一下,先生,我错了先生。”,柳翊的脸色难看至极,白斯言被恐惧占据理智,“呜呜先生我、我错了,我该打,先生我不是故意的躲的呜呜,先生。”
“先生,我错了。”,白斯言快把这五个字说烂了。
显然柳翊也是这么想的,“从现在这一刻开始,知道就叫一声‘汪’,有话想说就连叫三声,其余我一个音都不想听见,懂了吗?”
让我缓缓。”,白斯言的脑袋靠在柳翊的小腿上来回蹭,“先生,您故意打了120下,不总得给我留口气吗?”
“乖,我现在不想听你讲话,只想看你完成这个游戏。”,柳翊把水球扔在地上,“去吧。”,柳翊说完坐在沙发上玩起手机,看也不看白斯言。白斯言轻轻汪了一声爬到水球旁边,心一横,直接压在水球上,腹部把水球挤得变了形却没有爆,白斯言从地上爬起来,抖得停不下来,肚子像被人用木棒捶打。
“白斯言。”,柳翊扯着白斯言的项圈拉近,“这么喜欢躲?”
柳翊蹲在地上看白斯言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没擦干净的泪水,上下扇动,“那怎么办?”
白斯言看着在地上不停晃动的水球,再一次用力压了上去,“呃!”,白斯言的汗流进眼里,用手随便一抹,就继续尝试。水球弹性大,用压力是没有办法让它破的,白斯言犹豫几秒,猛地扑向水球,水球被挤压得直接弹射出去,白斯言侧躺在地上猛烈呼吸,无时无刻都想排泄,肚子还不停发出“
“汪汪汪!”,白斯言用手轻挠柳翊的腿。
“汪。”,白斯言疼得皱紧眉头。
咕~”的声响,疼得厉害。
“汪汪汪!”,白斯言爬到柳翊脚边,用头拱柳翊的小腿,见柳翊不理,主动张开嘴舔柳翊的脚趾。柳翊以前惯着他,也不常要求他做这样的事,白斯言努力地想要讨好柳翊,被柳翊用脚踹翻在地。
“做你该做的去。”,柳翊说完,还侧了侧身子,离白斯言更远。
“汪。”,白斯言的头发被汗打湿,软趴趴贴住头皮,白斯言重新爬向水球,打定主意不再向柳翊求饶,把他折磨死就最好!白斯言咬着牙一次又一次扑向水球,可恶的水球不停从他的身体缝隙间滑出,白斯言渐渐体力不支,躺倒在地上,“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被疼痛支配着,白斯言再也忍受不住开口求饶。
“允许你说话了吗?”,柳翊站在白斯言身侧,看着白斯言毫无血色的唇,柳翊蹲在地上,按住白斯言的肚子来回揉,“回话!我、允、许、你、说、话、了、吗?”
“没有!”,白斯言大声回答,“没有!先生!我错了!别揉了!”,白斯言的双手紧紧攥在柳翊的手上,柳翊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白斯言喘息着哀求着,“求您,我错了,先生,求您,我不敢了,先生,太疼了,肚子要炸了,先生,饶了我,求您饶了我。”
“松开。”
白斯言刚松开手,柳翊就用更大的力气不断揉压,“呜呜呜呜,疼,饶了我饶了我!”,白斯言痛苦地攥紧身下的地毯,白斯言现在才知道柳翊先前有多宠他,如今没有了任何怜悯和疼惜,他知道自己是无论如何都撑不住的,“呜呜呜呜先生先生救命,先生救我!”,白斯言的指甲因为用力抠地开始断裂,可他像感觉不到一样死死抠着,“啊啊啊啊!!”,白斯言再一次攥住柳翊的手,“先生,打我,打死我都行,求您别再揉了。”
“松、开。”
白斯言不肯松手,轻易被柳翊一双手禁锢着拉至头顶,柳翊坐在白斯言的肚子上,右手连续不断扇白斯言的脸,白斯言彻底失去反抗的力气,柳翊没收力,脸颊很快就肿到认不出,嘴里积聚的血越来越多,柳翊打够数,看了一眼沾染鲜血的手心和手背,啧了一声,把血蹭在白斯言的胸口上,“滚去排泄。”,柳翊起身,想了想又用脚踩在白斯言的肚子上,“你只有20秒。”,白斯言猛地从地上爬起朝厕所爬,柳翊坐回沙发,皱着眉看手上的血渍。
“先生。”,白斯言重新爬回柳翊的脚边,像被人活活扒了一层皮下来,“先生我错了,我再也不躲了。”
柳翊把手伸到白斯言面前,白斯言垂下眼,轻微地抖了抖,却高高扬起下巴,“把血舔干净,脏死了。”,白斯言沉默地睁开眼,伸出舌头一丝不苟舔起来,柳翊看着白斯言的舌头,总是显得很柔软,玩心上来,手腕一翻用手指捏住,“小老虎,把你的舌头收回去。”,白斯言微微用力尝试,舌头丝毫未动,白斯言确定柳翊这是故意耍他玩,像是没有知觉地用力收舌头,可舌头还是没动,“快点!”,柳翊催促。
; “这就对了。”,柳翊的手指抚摸上白斯言高高肿起的脸,“可惜我们白总一张漂亮脸蛋被打成这样。”
“先生满意就好。”,白斯言用脸颊蹭柳翊的手指,“先生,我真的不敢了,求您下次别这么罚了行吗?”
“看你的表现。”
柳翊说看他的表现而不是不行,白斯言高兴地笑了出来,“谢谢先生,您一定没有机会再罚我了。”
“手。”,白斯言乖乖把两只手都搭在柳翊掌心,“白斯言,我上次说什么什么来着?”
“…不要再弄伤。”,白斯言看向柳翊,“我刚才太疼了没有注意,先生。”
“嗯,没事,等你好了,我再让你长长记性。”
“先生。”,白斯言害怕得嗓音发颤,“先生,我以后会小心的。”
“嗯,我以后也会让你长记性的。”
“是的先生。”,白斯言决定等过两天再哄,反正现在柳翊又不会罚他。
“小老虎。”,柳翊的食指绕着白斯言的性器一圈,“扣了几天了?”
“今天第六天,先生。”,白斯言软在柳翊怀里。
柳翊扯着白斯言下垂的睾丸玩,白斯言哼哼唧唧一动不动,“想不想射?”
白斯言看了一眼柳翊的脸色,“我能吗?”
“你可真是越来越听不懂人话了,非得用鞭子抽?”
“不是!不是!”,白斯言的手腕被柳翊握住,只能使劲摇头,“我不想。”
“欺骗主人罪加一等。”
“…”,白斯言欲哭无泪,“我想,先生我想。”,白斯言贴近柳翊,“求您了先生,让我射一次吧。”
“忍着。”,白斯言听见柳翊笑了,“你自己刚说不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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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啧,怎么这都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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