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爵喜欢用一柄锋利的长枪来比喻他心爱的特使大人。
他和特使的孽缘能追溯到遥远的中世纪,那时天空的太阳仍属于无所不能的教廷,烈火熊熊的刑架回荡着异端不甘而痛苦的哀嚎,女巫躲在阴森丛林中吟唱古老的咒语,服饰华丽的神职人员站在有尖尖屋顶的教堂中祷告。
那是个神圣纯洁又愚昧荒诞的时代。在那个时代里,特使属于光明,而伯爵生于黑暗。
他们在血腥味弥漫的公主婚礼上厮杀,脚下鲜血汩汩流淌,焦黑的尸体堆积在他们周围,枪与剑擦出激烈的火花,洁白的教堂摇摇欲坠。
兵器相抵的那一刻,他们四目相对,特使大人气势如虹,凌厉似枪,薄唇抿起的弧度都带着刀锋尖锐的锋芒。
伯爵突然觉得他的死敌认真起来性感得令人窒息。
真要命。
伯爵的武器脱了手,化作蝙蝠逃离战场。
那一瞬的心动大概就是伯爵和特使关系的转折点。
他们的战斗从床下延伸到床上,吸血鬼避世,教廷式微,而他们的孽缘持续。
在伯爵的记忆里,特使大人大多数时间会将全身上下裹得密不透风,修长有力的手指则包裹在厚厚的手套中,到了新世纪也是如此。
像今天这样,伯爵还是第一次见。
他怔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后高高地挑起眉毛,极具下流意味地吹了声口哨。
韩信此时穿着黑白的女仆装,领口开得很低,露出流畅的胸肌。两颗淡粉的乳头则正好卡在衣领边缘,半露不露,随着走动上下磨蹭柔软的布料。
背后束着大大的黑色蝴蝶结,勾勒出柔韧的腰身。丝绸的蝴蝶结垂坠感很好,两条长长的飘带一直垂到膝弯,在韩信迈开脚步时在双腿间晃荡。
而黑底白蕾丝边的裙子却又很短,堪堪遮住下身,只能在静止不动时勉强遮住裙底什么都没穿的风光。
笔直修长的双腿套着黑色丝质的半透明过膝袜,在纯粹是摆设的裙摆和袜边留出绝对领域。
刘邦心情愉悦地冲韩信勾了勾手指:“上班喽,我可爱的小女仆。”
流淌着明亮阳光的城堡瞬间传来一丝可疑的咔嚓声——特使大人捏断了他扶着的门框。
但是没办法,愿赌服输,就算是斗地主输掉的赌约也需要和决斗输掉的赌约那样遵守。
韩信好半天才从嘴里挤出三个字:“是,主人。”
咬牙切齿的意味不用细品也能尝出来。
刘邦却毫不在意,他倚坐在皮质的沙发上,支着下巴,像中世纪那些道貌岸然的贵族一样,用下流猥亵的目光上上下下打量城堡新来的小女仆。
“倒杯咖啡。”
低沉的嗓音钻入耳朵,韩信咬咬牙,再次迈开了步子。
韩信不像刘邦,没那么多穷讲究。住在一起后,刘邦为了迁就他,在家里显眼处摆的都是速溶咖啡。韩信只需要撕开咖啡粉包装,在那十六世纪的东方瓷器中倒上热水就好。
然而就是这样简单的步骤,他却选择小心翼翼地跪坐到低矮的茶几前,低垂着眼,缓慢撕开薄薄的包装。
从刘邦的角度,正好看见韩信线条优美的颈背,细细的汗珠顺着脊背流下,濡湿了轻薄的丝质上衣,透出隐隐的肉色。
开玩笑一样的短裙遮不住什么,韩信跪坐下来后更形同虚设。套着黑色丝袜的脚跟抵在泛红的臀部,露出毛绒绒的兔子尾巴。
如果此刻有外人闯入,大概会觉得这是和谐而温馨的一幕。贵族青年坐在沙发上,聚精会神地看着报纸。女仆则跪坐在茶几前,为主人准备咖啡。
只有韩信知道刘邦这个混账在干什么事情。
和兔子尾巴连接着的那个不可言说的玩意儿正在他肠壁内不断转变频率。一开始是快速而激烈的震斗,在韩信开始适应时猛然停下,突然的寂静让他拿咖啡的手一抖,棕色粉末洒在
“但是不听话的孩子,还是要惩罚。”
韩信的理智告诉他他才不是刘邦养的猫猫狗狗,刘老三敢这么对他,一巴掌呼过去,他还敢还手不成?可是,刘邦现在若即若离的触碰和冷淡的话语又在告诉他,他真的只是主人身边一个可有可无的玩意儿,如果主人不喜欢,他就完了。
撤掉的双手马上围了上来,把人揽进怀里。
那玩意儿又开始轻轻的振动,不剧烈,对食髓知味又猛然失去的韩信来说则显得煎熬无比。剩余的咖啡总算都倒进了杯子里,韩信拿起一旁的茶壶,向杯子里倒水。
因为情欲而泛红的手腕被人握住,韩信扭头,刘邦那欠揍的俊脸就出现在视线中。
“十一,十二,十三······”
“铛”地一声,茶壶被韩信重重放在茶几上。
韩信大口喘着气,戴着白色蕾丝手套的左手慢慢向下伸去。
“啪!”
“真是淫荡的女仆,”刘邦拉着韩信背后的蝴蝶结让人坐在他的大腿上,大手握住他的脚踝一寸一寸向上摸去,“为了自慰,连主人的差事都不想做了。”
不该是这样的······
温暖明亮的室内,响起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他抓住刘邦的手,磕磕巴巴道:“主人,很,很抱歉,我做了冒犯,冒犯您的事情。”
不行了,早知道就不逞能吃那助兴的药了······
清脆的拍打声在室内回荡。
韩信仿佛劫后余生般喘着气,却又因为刘邦的下一句话紧绷起神经。
伯爵拍了拍沙发。
火辣辣的触感从臀尖开始蔓延,然后轰地涌上脸颊。韩信脸红得滴血,羞恼中还有几分难以置信——他居然被刘邦打了屁股!
难以言喻的慌乱袭上心头,韩信感觉自己像是被随手捡回来的一只小猫小狗,主人高高在上地审视自己,稍有不满便能再次丢弃。
刘邦松开揽住韩信腰的手,空落落的感觉让韩信立刻红了眼眶。
“没想到我的小女仆淫荡到敢顶撞主人,丢掉算了吧。”
“真乖。”
“啪!”
又是那种让韩信觉得自己卑微到尘埃里的语气。现在的刘邦让人感觉隔着万水千山。
放松警惕的那刻,肠壁死死绞着的物体重重跳动一下,正好抵在韩信最敏感的那点,性器顶端被刺激得完全挺立,流出黏浊的液体。韩信把发烫的脸埋在臂弯,高高的红色马尾垂落下来,柔软的发丝在裸露的胸膛前扫来扫去,激起一阵阵直达下身的酥痒。
充满磁性的笑声贴着韩信的耳朵响起,刘邦从身后环住他,天生冰凉的手指隔着薄薄的布料在胸前两点来回揉捏。敏感的乳尖哪经得起这番玩弄,不一会儿便挺立起来,将白色的布料撑出两个突起,透出一点粉色。
要被丢掉了。
掀开短短的裙子,挺翘的性器便彻底暴露在明亮的光线中。韩信顾不得羞耻,修长的手指就要握住性器。
“这是你对主人说话该有的态度?”
韩信咬唇,将到嘴边的呻吟咽回去,抬手继续向杯子里倒咖啡。
特使背对着伯爵,跪趴在黑色的沙发上,头埋在手臂中,用颤抖的声音数着巴掌数。
男人的语气没了原先的亲昵温和,透着股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冷漠,听得在情欲中翻涌的韩信一颤。
“趴到这里,屁股撅起来。”
他的腰因为脱力而压得很低,臀部因此翘得更为放荡。明明是因为羞耻和疼痛而不自觉躲闪,看着却更像是不知廉耻地扭动臀部,向主
透明的茶几上。
刘邦对着韩信的臀部又是一下,这次力气稍微大了点,留下一个红红的五指印。
说不上是刘邦下流的话还是咸湿的动作更让人生气些,韩信喘着气,向后给了他一记肘击:“刘······邦,你给我,嗯,闭嘴。”
“唔······”
人求欢。
挺立的性器随着伯爵的惩罚而有一下没一下地蹭着皮质沙发,留下湿亮的痕迹。
韩信不自觉伸出手,想抚慰长时间遭受冷落的性器。
“啪!”
响亮的巴掌声让韩信住了手。伯爵暂时停下惩罚,脱下韩信左腿的丝袜扔给他。
“自己绑上。没有允许,不能射。”
过分。
韩信捏住丝袜的一角,似乎完全沉浸在了女仆这个角色中。
因为情欲而嘶哑的声音终于数到了二十,韩信松了口气,几乎想立刻就地躺下。伯爵却没打算放过他,将韩信面对面抱起,穿着黑色过膝袜的右腿和光裸的左腿分开缠在他腰间。
伯爵抱着韩信,便走便色情地揉捏他被打得红红的臀瓣。
饱满的臀肉被肆意揉捏成各种形状,因为兔子尾巴的缘故,后穴已分泌了足够的淫液,随着伯爵的玩弄,穴口轻微地张合,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
韩信的脑子因为高涨却不得纾解的欲望而一片混沌,任由刘邦抱着,直到背部抵上冰冷平滑的物体才回过神来。
这是?
韩信愕然回头,自己通红的脸颊,凌乱的女仆装和抱着自己唇角微扬的刘邦便映入眼帘。
到落地镜这里干什么······
韩信难堪地把头埋回刘邦颈侧。
刘邦却把他放了下来,扳正他的身体,让他面对镜子,然后慢条斯理地解开束缚着性器的丝袜。
“知道你想射,现在,自慰给我看吧。”
太过分了。
韩信额头抵着镜子,满脑子只剩下这个念头。
大概是过了时间,性器虽然一直保持着挺翘的状态,却怎么也出不来。
韩信撸动到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镜子里那个满面潮红的人仿佛不是自己。他自暴自弃地坐在镜子前,低垂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大概是一动不动的时间太久,刘邦凑上来,小心翼翼地戳了他一下。
“重言,你不是,睡着了吧?”
韩信没理他。
刘邦蹲下身,小心翼翼地又戳一下:“别啊重言,我这还硬着呢。”
韩信猛然起身,一个小擒拿手把刘邦压在身下。眼疾手快地扒掉这个道貌岸然伪君子的衬衣和裤子,纽扣因为粗暴的动作崩落,却无人顾及。
扒掉内裤,粗大的性器便弹跳出来。还带着蕾丝手套的手握住性器,上下抚动一番后收紧,似乎恨不得将这害人不浅的玩意儿掐断。
想了想还是没舍得,臀缝抵着性器顶端来回磨蹭。韩信一只手撑在刘邦胸膛,一只手抚上他的脸庞。
手指抚过男人殷红的唇瓣,韩信皱眉,刚才,就是这地方吐出了很多不中听的话来。
于是双目微眯,想都没想,一个巴掌抽了过去。
刘邦的脸被打得偏向一边,又被韩信捏着下巴扳正。
特使双目直视伯爵血红的双眸,薄唇轻启:“现在,立刻,马上,肏我。”
看吧,伯爵扬起微笑,他说过,他的特使大人像一把锋利的长枪,气势如虹,凌厉似枪,薄唇抿起的弧度都带着刀锋尖锐的锋芒。认真的时候有着让人窒息的性感。
已经被淫液浸湿成一绺一绺的兔子尾巴被抽出,粗大的性器破开试图闭合的肉壁,插到最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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邦信 女仆 yin荡女仆与不怀好意的伯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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