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宥将他带进四层高楼的一间厢房。
里面比一楼奢华数倍,这里的任何用具摆设包括屏风,都是一等一的好货,寻常官家都不一定能淘到的宝贝,在这里都成为权贵之人眼里不值一提的玩意儿,就连他们喝酒用的酒具都是价值千金。
不少男男女女调笑打闹,更有甚者放荡的怀里抱着一个女子当众调情。丝竹声乐余音绕梁,歌姬美人身姿曼妙,神态顾盼生辉。
何为纸醉金迷,酒气财色,眼前就是。
“柏玉来了,快坐,旁边这位是?”有人看见他们二人,便开口打招呼,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看过来。
赵宥神态自若,显然很熟悉眼前的一切,“是我家里的一个弟弟,叫赵婴,排行第九。”赵宥侧身将燕瑛大大方方的介诏给众人,“他年岁也到了出来见识的时候,还望各位弟兄多多关照。”
“既是柏玉的弟弟,自然要照应着,九郎多大了?”平辈之间见面,不会直呼其名,大多以排行地位称呼,玩熟了,才会互相称呼名字。
燕瑛抬手作揖,落落大方,“婴今年十五,见过各位哥哥们。”
“快坐,今儿都收敛点,别把人带坏了。”一名身穿黑衣圆袍的男子开口,他好像是这群人里的领头,很有身份地位,岁数看起来二十有几,相貌堂堂,戴着幞头帽,风度翩翩的书生模样。
“这位是王公子,可比你大七岁,叫哥哥。”赵宥顺势推他上前两步,悄悄在他耳边低语,“这位是永毅侯家的公子,王翼。”
竟是侯府公子,燕瑛怎会放过,“见过这位哥哥。”
他才出宫没多久,这里的无一不是王孙子弟,只是大多还未入朝,不认识燕瑛也正常,他也顺势借着“赵婴”这个身份与之结识,挑些家世背景,人品好,信得过的结交,建立自己的未来的关系网或者谋士。
新来的弟弟看起来乖巧听话,很快就获得了大部分人的好感,酒过一旬后有多人已经开始称兄道弟了。
更有人将怀里的美人推给他,“别说哥哥不疼你,都是顶尖的美人,还没动过,给弟弟尝尝鲜。”
燕瑛笑着抬起了美人的下颚,恰当的露出几分喜爱,后又故作犹豫,“谢哥哥割爱,不过婴不愿夺人所爱,哥哥喜欢的,弟弟不会抢。”他三言两语把美人送回去,话说得漂亮,不会让人下不来台,反而让人心生好感。
众人心想,这是个聪明伶俐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无论如何,燕瑛的第一波好感已经刷上。
这一局结束后,燕瑛被灌了不少酒,离开时,满身酒气脂粉香。
临走前还有人吩咐她下次一定要来,燕瑛连笑着应允。
赵宥也也灌了不少酒,但他依旧练出来了,除了脸发红,倒是神色如常,扶着脚底发软的燕瑛一点脸担忧,“你没事罢?我没想到这些家伙这么没有分寸。”
燕瑛背靠着车架上的织金靠枕,罢手,“无妨,纨绔么,不都如此,缓一缓就好,也不是没喝过。”他同官僚们打交道也没少喝酒,只是没人敢灌他,都是看他心情给个面子喝几杯。
“今儿不错,搏得了好感,可有中意的?”赵宥也靠在了他身边,扒拉出另一个靠枕放在自己腰后,完全不讲究什么仪态。
“再看看吧,现在还不能下定论。”燕瑛是有中意的,可也要看人品,这也不是接触一两回就能定下来的。
赵宥充满酒气的“嗯”了一声,把玩着燕瑛垂在一旁的发带,“不着急,慢慢挑,选中了,我帮你牵线搭桥。”
马车再怎么布置奢华那也颠,燕瑛有些晕,靠在赵宥身上轻声说,“我难受,靠一会。”
赵宥拍了拍他的后背,“睡吧,到了我叫你。”
马车到丞相府的时候,赵宥把他叫醒,“九郎,我先下去了。”
燕瑛从他怀里起身,“到了?”
“嗯”赵宥摸了摸他的脸,“回去记得喝醒酒汤,不然会头疼。”
“知道了。”
赵宥离开后,不多时,马车启动,朝王府的方向而去。
年琢瞧他喝得醉醺醺的,连忙吩咐下人送来醒酒汤,烧热水。
燕瑛被伺候着洗漱,喝了醒酒汤就继续沉睡,第二日起来头还隐隐作痛。
但他还要当职,不得不起。
虽然是芝麻大点的官职,燕瑛这个时候更不能放纵自己,凡是亲力亲为,痒痒争取做到最好。
更何况这个职位并非那么不重要,还是个充满油水的好职位,虽无实权却有钱捞。
谁会不喜欢钱呢?
底下那些人为了办个事,都要求着他通融,明里暗里的送钱,这是一种潜规则,大家彼此心知肚明,看得太子眼红。
燕瑛不会做那么掉价的事情,收贿赂这种事,底下有人去办。他只是个门面担当。
下午结束的时候,王喜派人来通报皇帝召见。
燕瑛不能拒绝,只好回府换了一身衣服,在夜幕时分坐上马车再入宫门
他被扒光了衣服在床榻,在桌面、在地上,在花园……无一不是丑态百出,大开着双腿邀欢。
这个人一边淡然的批阅奏章,却能分心去挑逗儿子的欲望。
他长得及其好看,在灯光下冷峻的眉目有些柔和,在朝堂上,他是威严赫赫的天子,而此时,退下那身衣服,周身冷煞气势一收,就变成了英俊潇洒的儒雅君子,他本就文武双修,又是战场上的常胜将军,反而有股子落措不羁的霸气和洒脱之态。
燕瑛颤抖着忍耐,不敢擅自妄动,小腹阵阵收紧,即将得到满足和释放,却不被允许高潮,他难耐的扭动身躯,喘息急促,一声一声,湿热的气息喷在君王的脖颈边,像是勾引,将欲火燃烧殆尽。
君王奖励一般落下一吻,抽出肉穴里的指尖,“自己来好不好。”
“要为父如何?”
燕瑛被不上不下的折磨,最终放肆的将手覆盖在君王批阅的那只手背上,禁止他再握笔。
少年时趴在这个人的怀里撒娇,他是那么信任依赖的父亲,昂慕尊敬爱戴……被他握着手一笔一划的练字,读书时被夸赞努力、练武时哭闹着不肯继续被他抱在怀里哄劝……这些寻常父子之间的相处都变成了扭曲畸形的交媾场景。
燕瑛没想到君王还约了人,不愿意继续。
不只是淫乱的情事,还有从小到大跟这个人相处的点点滴滴,那些温馨的过去就像刀子一样扎在燕瑛心头。
那只手探入裤头,握住了燕瑛的一团软肉,轻挑慢捻,手法及其老道。
燕瑛只好转了个方向,与君王面对面,正要解开君王的腰间革带,被君王拦住,“朕待会还要见一个人,不脱衣服。”
烛火“啪”的一声跳动,朦胧的灯光中,少年人以亲昵的姿态攀扶着父亲的脖颈,两条柔软的舌暴露在外,来回的交缠,勾扯,津液交融,水声清晰作响,头颅不断的变换着角度靠近,交缠在一起的舌头难舍难分,在彼此的口腔里来回穿梭。
一寸一寸的进入实在是磨人,甚至拉长了彼此的感官触觉。
君王不打算放过他,燕瑛不想落到另一个局面,只好速战速决,放出君王粗大的狰狞性器,半抬起腰退下自己的裤子,双手搭在君王肩上,憋着一口气缓缓坐下去。
君王没那么好说话,放开了性器往下,性器之下的两颗软肉被时轻时重的揉捏挤压,其中一根手指探入紧致的肉穴里去抽插。
“过来。”君王伸出手,一把圈住小儿子的腰肢,令他背对着跨坐在自己身上。
可是性器几次没能顺利进去,燕瑛只好伸手摸到那滚烫的器官,一点一点的吞入。
君王蹭了他一下,“快点,你不会想让为父这般见人?”
这个姿势很亲密很亲昵,少年时他曾经无数次这样被父亲抱着,一边处理奏章一边圈着小小的身体哄,如今大了,还是这个姿势,只会让少年人不自在。
君王插在他体内的指尖轻轻一勾,激起演绎一阵颤抖,“要父亲……”
纤细的腰胯不断的起起伏伏,“滋咕滋咕”的发出声响。淫液打湿了下身相交结合的毛发。
他的情难自禁和渴求君王权当没看见,继续面不改色的批阅。
可另一个当事人不给他这个机会,圈在腰间的大手暧昧而的有力的抚摸,那些曾经想要遗忘的过去铺天盖地的涌上心头。
“要为父如何,说出来,九郎。”君王诱哄着。
儿子放荡扭着腰胯小穴吃着父亲的欲望,父亲操干着儿子的肉穴,背德的禁忌感和刺激成倍增长。
被养叼胃口的小穴并不满足手指,它渴望更大更粗更炽热的龙根狠狠的贯穿。
君王低头亲了亲小儿子靠在自己肩头的脸庞,放下了朱笔。低声道“想要什么,说出来。”
燕瑛胸前的衣领撇开,露出精致漂亮的锁骨,君王落在他脖颈上的手逐渐往下,抚摸过锁骨、胸膛,绕到后背,放肆的感受那平滑温热的肌肤触感。
燕瑛背对着躺在君王怀中,头靠着君王的肩上,咬着下唇,呼吸粗重,很快不自觉张开唇,昂头喘息。
。
往事不堪回首,燕瑛连忙让自己不要去想那不堪的过去。
燕瑛忍着强烈的羞耻心开口,“要父亲……”
儿子依赖父亲,天经地义,可君王才不那么认为,他所有的付出都是要收回,并且索要回报的。
他颤抖着一口气说出来,“要父亲肏我,进来,干骚穴。”
“要父亲……”他口舌笨挫不肯吐出那些淫词浪语。
父子、情人、扭曲的关系让过去的一切都变成了泡沫。
踏入灯火通明的寝宫,君王放下手中的书看过来。
他们衣冠楚楚,下身却放荡不堪的交合。
“父、父亲,求你……”他哀求着,想要一场销魂蚀骨的快意。
毕竟他曾被以这样的姿势压到在面前的桌子上肏干,小腹都撞红了,逼得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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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衣冠楚楚,下身却放荡不堪的交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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