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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学神陛下从不叫床(万人迷总受NP) 46 坐拥后宫的帝王手段(剧情章)

46 坐拥后宫的帝王手段(剧情章)

    车子一路飞驰出了东明市,直到抵达雍飞白发来的地址,时间已经过去了三个小时。一下车,骆安就看见雍飞白站在别墅门口,他双眉微微蹙起,天神般的容颜里透出焦灼不安的情绪,在看到骆安以后忍不住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个遍,仿佛是在担心他身上有伤。骆安朝他笑了一下,比了个手势示意自己没事,然后抓住他伸过来的手,由着他把自己拉进了卧室。
    进了卧室,雍飞白让骆安坐在床沿,用剪刀把他的内裤剪开了一道口子,让里面的锁露出来,然后让早就等在一旁的锁匠开了锁。等挥退了锁匠,雍飞白脸色很不好看地蹲下身帮他把锁和金属链都解开,又脱下他的裤子。看到骆安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还是和上一次一样白皙光滑,没有一丝伤痕,他终于露出略略松了一口气的表情。
    阴茎锁被取下,后穴里的阳具肛塞也缓缓拔了出来,留下一个因为长时间含着粗大道具而无法立刻合拢的、红艳艳的小洞,在阳具离体的一刻,甚至有一些清亮的蜜液随之流下。那情形原本该是很色情的,骆安以为雍飞白会硬,可他却听到了雍飞白叹气的声音,然后那双修长漂亮的手从身后抱过来,环住了他的肩膀。
    “是不是我发的那首单曲,惹你爸爸生气了?”雍飞白问,“对不起,我太任性了。”
    骆安怔了一下,才想起他曾和雍飞白说过那首曲子惹骆修远吃醋的事。他赶紧摇了摇头:“什么呀,是我自己太调皮,不小心翻船了。”他转过身,亲了亲雍飞白的嘴唇:“你也一直在找我吗?之前不是说很快就要发新唱片了?”
    “我的小缪斯被人关起来了,我怎么还会有心情写歌?”雍飞白用力搂着他,“我每天都在担心你。”
    他抱得太紧,骆安有点不适应,声音也小了一点:“我现在没事了……你先放开我,定位器还没扔呢。”
    雍飞白反应过来,又皱眉看了一眼扔在床上的定位装置,弯腰把东西拿进浴室冲洗干净擦干,又用几条毛巾里三层外三层地包起来,才出去找了个袋子装了,连同信号屏蔽器一起交给在客厅待命的助理,让他们带着这东西立刻返回东明市,然后随便找个地方扔掉。
    骆安的内裤被剪坏了,自然不能再穿,于是又叫人出去买一次性的,他自己则随意冲了个澡,换上了雍飞白的睡衣。他的身材雍飞白小一点,原本只到膝盖的睡衣穿到他身上就能垂到小腿,肩膀也显得有些松松垮垮的,颇有几分男友衬衫的味道。
    外面几个同龄的都聚齐了,连祖修明都来了。他这样走出去见人,等在外面的人都愣了一下,又用狐疑的神色看向雍飞白,惹得雍飞白忍不住皱了皱眉:“我没那么禽兽。”
    看到这情形,倒是骆安忍不住先笑了出来。
    气氛里的尴尬褪去,几个人围坐到了一起,终于你一句我一句地问起骆安被囚禁后的经历,当知道他只是被骆修远关起来每天做爱,没受过什么虐待以后,全都松了一口气,又把这两个多月来“搜救”骆安的过程说了个七七八八,又说这会儿除了陆桦正拦着骆修远之外,庄礼和许瀚漠也在往这边赶。骆安在心里数了数,发现这天晚上会有7个人都聚到这座别墅里,还不算他自己,这样规模的相聚简直史无前例。再一想,他瞳孔骤然收缩,失声问:“骆阳呢?”
    “放心,他和陆桦在一起。”南宫平赶紧澄清,“他说要留下来和你爸当面沟通……”说到这里,大家的脸色也都有点古怪,还是南宫平咳了一声,顶着尴尬把大家的心里话说了出来:“陛下,你和……骆阳弟弟的事,真是出乎我们意料啊。”
    他这话一出,越元洲又接口说:“和学霸大人的事也是谁都没说呢。”
    骆安捧着水杯飞了两人一眼,又觉得自己的确很没道理,只好抿了一下杯沿,瓮着声说:“就这两个没告诉你们……”
    几个人听了都忍不住笑,韩哲彦胆子最大,直接坐过来搂住了骆安的腰调戏他:“看惯了媳妇儿张牙舞爪的样子,这副小受气包样还是头一回见,真新鲜。”说着又去揉他的脸。看到这一幕,祖修明突然有点紧张,想要张嘴阻止,又没发出声音来。倒是骆安发现了他神情不对,看着他问:“怎么啦?”
    “真没有?我可不信。”骆安笑得有点坏,故意更凑近他,“我可是落下了小半学期的课呢,帮我做笔记了吗?”
    南宫平这边说得有模有样,把在场几个性格没那么跳脱的都逗笑了。韩哲彦第一个不依,表示自己一定是要站在争宠前线的,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没得商量。越元洲直接戳破他:“就你还争宠先锋?到了龙榻前面只会跪下叫媳妇儿。”雍飞白莞尔了一会后又敛了笑意,转头问骆安:“那刚刚犯下大错的皇后娘娘,陛下打算如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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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有派人来找你,安安。”电话那头,陆桦似乎轻轻叹了一口气,“他告诉我,他不是没料到你会逃,他只是想要赌,看你是不是真的会不顾一切地逃走。”
    *
    “都学学都学学。”他又露出从前最常见的那副有点儿骄傲恣意的样子来,“多细心,多体贴!”
    “我什么事儿都没有,就是躲着不敢出来,也没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不过接下来就是寒假了,也还不很着急。”骆安犹豫了一下,“他派了多少人来找我?”
    听他问出口,大家脸上玩笑的表情都僵了一下。其实这个问题是每个人都想要问的,可所有人都担心骆安刚刚逃离了两个多月的囚禁生活,不忍心触碰他的痛处。果然,骆安的情绪也微微低落了一点,半晌才又自嘲似的笑了一下,侧目看了雍飞白一眼:“什么皇后娘娘……那是太上皇。”
    “那他就真的什么也没有安排吗?”骆安感到难以置信。
    祖修明“啊”了一声,下意识就去看自己放在沙发角落的书包,南宫平眼疾手快,直接扔了过来。骆安接了包递给祖修明,祖修明拉了拉链,直接从里面拿出六大本,全都递给了骆安。看到这学霸兢兢业业的成果,骆安挑了挑眉,忍不住感慨了一声:“看来高中的课程也还是有一点东西的……”又当着众人的面亲了一下他的脸颊,用很认真的语气说:“也谢谢你。”
    当天晚上,骆安问雍飞白要了个手机打给陆桦,先问了骆阳的近况,又问起骆修远。
    “没……没什么。”祖修明竟然有点结巴了,“陆医生要我们小心一点,说你可能会有一点PTSD的症状……应该是我想多了。”
    骆安想了一下,伸手推了坐在一旁的韩哲彦,口中说:“去去去,离我远一点。”又用手指隔空对着祖修明点了一下:“你过来,坐过来。”
    这一番表示明显就是安慰的意思了。到了这时候,就连祖修明也明白骆安是在照顾自己的感受,不希望他因为没有办法在营救行动中出力而内疚自卑,其余人更是看得清清楚楚。南宫平第一个鼓起掌来,笑说要不趁今天人多,大家一起定个宫规,立个三大禁忌八项注意什么的,再把犯错的惩戒定了,最好每个人都签字画押,免得以后后宫大了不好管,平白给陛下添麻烦。
    祖修明不明所以,手足无措地坐到骆安身边那个被韩哲彦空出来的位置,只觉得腰上一软,整个人都被骆安搂了过去。
    祖修明登时大窘,连声说:“别这样,我……我什么忙也没帮上。”
    “你爸爸……他状态不太好,自己吃了药,现在已经睡了。我怕他乱来,现在就在你家里看着他。”陆桦说,“你呢,还好吗?”
    sp;“他说,当初他花了整整九年时间找到你,所以即使你逃走了,不管逃得多远,他也有办法再把你找出来。可如果你没有逃走,他会尝试着信任你,把自由一点点还给你,至少让你可以上学,可以工作。”陆桦说,“这么长时间,他的神经其实一直绷得很紧,会做出这样的选择,我想,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快要撑不住了。”
    “他撑不住……?为什么?”骆安迷茫地睁大了眼睛。被囚禁的人是自己,又不是骆修远,为什么他会撑不住?
    “你真的一点都没看出来?也是,他这么要强的一个人,对着你肯定是把心事都压在心里的。你爸爸是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理性的部分很强大,另一方面,他情感中激烈偏执的部分更强大。他说他关着你,心里知道自己的做法是不对的,说觉得对不起你。可他也说,他每天都会担心你逃走,担心你会再也不回来,所以晚上总是睡不好觉,轻易就会惊醒,只是害怕吵到你,即便醒了也会继续装睡不动。他说他最害怕看到你难过的样子,你有一点不开心,他就会觉得痛苦,他知道你为什么会难过,却又没有办法说服自己放你走……”陆桦停顿了一下,忽而发觉自己说得实在太多了,“抱歉,其实我不应该和你说这些。”
    “没关系的。”骆安立刻抢白,“我……被关了这么久,我是不太开心,可回头想想,其实也没有特别难过的。你再和我说说他的事吧……”
    “他说他其实每天都会起把你放走的念头,可是只要想一想就会心绞痛发作似的难受。他说他把你关在什么都有的别墅里,海岛上,邮轮上,比为了不让骆阳闹个不停,把他关进一座小房子甚至锁起来还要不忍。他说他找了很多方法逗你开心,每次有一点效果就觉得宽慰,可那一点效果过期了,就会加倍地失落……对了,他说有一次,他一时冲动打了你,过后很后悔,却又做出了更加愚蠢的事。他没有告诉我是什么,你愿意告诉我吗?”
    “一时冲动……?”骆安回忆了一下骆修远唯一一次“打”他,“……我以为他是早就准备好的呢。那天韩哲彦他们找到我了嘛,我们就用暗号约定了第二天碰头的时间,结果被他发现了,所以第二天早上,他就把我绑在调教床上,用拍子打我的屁股,然后……然后我们就去了一个海岛,坐了游轮……”说到这里,骆安忽而明白刚刚陆桦说的是什么了,“他说如果我想要重获自由,只要让他死在海里就行了,然后他就……就从船上跳下去了。”
    话说到最后,骆安的嗓音忍不住发颤。他一直以为,那一天骆修远会跳进冰冷的海水里只是想招他心疼,只是笃定他一定会救他,他从来没有想过,骆修远会真的想要寻死。虽然他把生死这样的字眼直接挂到了嘴边,可是从头至尾,他都没有表现出一丁点想要求死的样子来。
    “……我想起来了。”骆安的声音忽而虚得有些发飘,“那天我把他救上来,和他说了很多很多话,我对他说……‘你连命都敢给我,可是你不相信我’。然后他就露出很难过的表情,说自己病了。你说,是不是因为我说了那样一句话,他才会想要试着相信我,相信我不会逃走?”
    电话另一头,陆桦的声音也低沉了一点:“抱歉,我不会读心术,没有办法回答这个问题。不过,在这件事中,你是纯粹的受害者,本该使用所有你可以采取的方法逃离他身边,所以即使是这样,你也不需要有什么心理负担。”
    “我明白……陆老师,你能不能帮我给他带个话?”
    “你想对他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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