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着脚,在秋千上随意地摆动,学妹一边飞快地按下快门,一边不停地夸她:“念念学姐真的好漂亮。”
穆深进家门的时候,江念尔还没从秋千上下来,他换了鞋走到客厅里,刚想跟她们打一声招呼,却忽然顿住了。
江念尔身上穿的是一条白色连衣裙,裙摆不长,刚好露出两条又白又长的腿。她在秋千上轻轻柔柔地摆着,一阵微风吹过来,掠起鬓角两边的碎发,温柔得不像话。
裙子是吊带款式,她纤细的肩膀、锁骨和后背都暴露在夕阳下,像是被镀了一层金光,神圣不可侵犯。然而背后影影绰绰的蝴蝶骨和纤细的腰身又增添了几分性感,让人说不清江念尔气质里写的到底是清纯还是妖娆。
就在这时,江念尔偏头看到了穆深。
拍摄写真是要大量摆动作的,被拍者往往会觉得自己做作。江念尔现在就有一种被撞破做作场面的羞赧感,微微垂下眸,冲他笑了一下。
学妹眼疾手快地抓住了这个画面,回看时连连赞叹。
穆深顿了半天才回过神来,提着刚买的菜走进厨房。
他漫不经心地洗着菜,可脑海里全是刚才的画面。
怎么形容这种感觉呢……好像江念尔是个清纯至极的妖精,轻轻一勾手,就精准无误地攥住他心底的渴望。
明明没有使劲,穆深却觉得逃不出来。
——这辈子都逃不出来了。
学妹拍到了很多满意的照片,收工回家。江念尔留她吃饭,她却因为着急回去修片而拒绝了。
把学妹送走,江念尔才去厨房找穆深。
“你刚才怎么都不跟我打招呼?”
穆深听到问话,回过身来。
江念尔已经卸下了拍摄时的拘谨,鞋不知道被她踢去了哪里,只光着脚懒散地站在他身后。
可那种又纯又欲的气质却一点儿都没减。
穆深的喉结动了动,明知故问:“结束了?”
“对啊,摄影师都已经回去了。”
他“嗯”了一声,好像没有别的话要说了。
江念尔用脚尖轻轻踢了他一下:“今晚吃什么呀?”
穆深没有回答,他慢条斯理地擦干手上的水,细致到连指缝都不放过。
就在江念尔要继续追问的时候,他忽然伸出手臂揽住她的腰,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回答江念尔的就是一个有些粗暴还有些着急的吻。
江念尔明显感觉到穆深的呼吸又急又重,却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了。以为他是工作上有些不顺心,她就没有推开他,反而温柔地回应着他。
穆深的右手就放在她的后腰上,很烫,温度好像也从那里开始,一直蔓延到她的四肢。
不对劲,今天的穆深有种要吃了她的架势……
江念尔这样想着,却在他的攻势下不断沉溺。
就在她准备投降的时候,卧室里突然传来打翻东西的声音。
穆深这才慢慢松开她,意犹未尽地舔着牙,望着她的眼眸仍然漆黑幽深。
江念尔小声提醒他:“猫好像打翻了什么。”
“嗯。”
“我去看看……”
江念尔一闪身溜了出去,只留穆深一个人慢慢冷静。
动静是从穆深的卧室里传来的,江念尔走进去就看到一个盒子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都滚了出来。
阿大抱着盒子开心地一通胡啃,三三一副“我老公是傻子”的表情在一边冷眼旁观。
江念尔觉得有些好笑,蹲下身来抚摸阿大的后背,劝说它松口。
等阿大放过了这个可怜的盒子,江念尔开始收拾地上的东西。
旧相片、旧书签,还有一个旧项圈……
嗯?旧项圈?
江念尔把项圈拎出来,对着光仔细地瞧。
由于年代久远的关系,项圈上的金属铭牌已经暗淡褪色,但仍然在她心中激荡出巨大的涟漪。
江念尔摸着上面凹凸不平的刻字,难以置信地呢喃出来:“仙女……”
穆深在外头抽了根烟才进入卧室,他看到江念尔跪坐在地上,捧着项圈愣愣出神。
“撞掉什么了?”
江念尔扭过头来,有些急切地问:“你怎么会有这个?”
穆深的目光落在项圈上:“这个……怎么了吗?”
江念尔深吸一口气,说:“这个项圈是我做的,八年前那只不辞而别的流浪狗就叫‘仙女’。”
穆深怔住了,回忆呼啸着闪现在脑海中。
江念尔又问了一遍:“所以这个怎么会在你这里啊?”
穆深伫立良久,才慢慢走过来,蹲下,无言地看着这块刻有“仙女”两个字的铭牌。
“我是在二十岁时改学动物医学的。因为那一年,我意外撞死了一只狗。”
穆深垂下眸,声音极低:“那是一只黄色的小土狗,脖子上戴着这个。”
江念尔呼吸一窒,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八年前,穆深二十岁,考到了驾照。为了方便他在学校和家庭之间往返,穆霆给他买了一辆车。
穆深那时候年轻,又是第一次拥有属于自己的车,兴奋了好几天。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自己的车技很有自信,拿到车没几天就兴冲冲地开着出去兜风,一路上高速,直接开到了隔壁临湖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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