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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职体检,躺椅上剥开yindi包皮,暴露硬籽镊

    “可算是到了,这里还挺大的……检查的地方在学校的哪里啊?”柳鹤心里有些郁闷,环顾四周校园里也没有什么交通工具,但是为了能够及时地赶到入职体检的地方,他还是认命地叹了一口气,打开导航连跑带走去赶路。
    很快来到了目标地点,他看了看导航又看着看门口,内心嘀咕起来,这个入职检查怎么是在校医院这里检查……虽说这里看着也挺大的。
    犹豫了一会儿,柳鹤还是抬脚走进了医院里,向安排检查的检查室走去,护士让他等一会儿,也许是刚才吃了早餐又奔跑过来的原因,刚一坐下他就感觉下肚隐隐作痛。
    喝了一口刚从右手边饮水机接来的温水以后,柳鹤有些困倦地闭上眼睛想着休息一会儿,却渐渐地睡过去了。
    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柳鹤懵懵地看到入目场景已经变了,自己正躺在诊疗室的帘子里面。他惊讶地发现自己下半身全是光裸的,正被架在妇科椅上,两只手和上腰部都被一些固定的被蓝色的约束带绑着,立刻愣住了:“这……这是怎么回事?”
    医生掀开帘子走进来:“你醒了?居然是个双性,学校今年招聘的质量不错啊。”
    见有人进来,柳鹤立刻慌乱地想把腿夹起来,但是被固定住的两只小腿让他完全无法做到。这时候见医生那么冷静地和自己说话,还点名了自己耿耿于怀的特殊之处,一时也有些疑惑,是不是自己大题小做?
    他抓住把手,红着脸嗫嚅道:“我要这个样子做检查吗?”
    “是啊,不用太紧张。”
    医生随手摸了摸那副男性器,手上动作娴熟地撸动起来,同时两只手时轻时重地挤捏晃动阴囊,红红的龟头从包皮里露出一半,未经人事的小肉棒很快就被玩弄得勃起,柳鹤断断续续地问道:“啊……怎么……这是什么检查啊?”
    “嗯,检查你的敏感度和性能力。”柳鹤一听,更加疑惑了,现在教师入职已经需要这样子的检查了吗?医生接着问道:“你没有割包皮吗?我看一下……还好并不算是包茎,割不割也可以,就是会更敏感一些。”
    他动作娴熟地将包皮一下子翻开来,柳鹤顿时屁股一抖,难耐地惊叫出声,红嫩的龟头敏感得直颤,顶端已经有着一些透明的水珠。
    医生打开了一卷纱布,将那粗糙的纱布盖在龟头上开始左右晃动着手摩擦起来,柳鹤觉得龟头几乎要破皮了,痛得不行:“嗯啊……不要……有点痛……呀啊!!怎么,怎么更用力了!不行!我要尿了,住…哈啊!不要磨了!”
    医生闻言知道他要高潮了,于是又伸手去拿起一把冰冷的镊子,狠狠地地戳了戳濒临高潮不断缩合的马眼。
    “哈啊啊啊——!”一股强烈的尿意顿时被激起,柳鹤羞耻得满脸通红,小幅度地弓着腰射了出来,都不敢去睁开眼睛,无法接受自己居然在检查室里失禁了这个事实,直到被通知射出来的不是尿而是乳白色的精液,才眼角湿润地继续睁开眼睛。
    美人眼角带泪,胸膛起伏着,医生动手调整了一下椅子的角度,两条白花花的腿左右大张分开,刚刚射出了一股精液的肉棒还挂着白色的水珠,直直地向着肚子的方向歪倒,随着仰起角度的变化,那副女性器官更加明显地暴露出来,鼓鼓的肉缝在腿间裂出深红色的黏膜,两片小阴唇微微分开,些许淫水往下润湿了菊穴。
    医生俯下身去,很清晰地能够看到两瓣小阴唇中上方包裹着若隐若现的一颗娇小肉球,他控制着冰冷的不锈钢镊子戳了戳,富集敏感神经的器官被刺激,柳鹤顿时无法控制地浑身一抖,呜呜咽咽地呻吟起来“唔嗯…好痒……医生?”
    阴蒂是软软尖尖的形状,大半被包裹在卷曲柔软的小阴唇里,显露出很漂亮的粉红色,医生用镊子有规律地夹起又放松,如此来回了几次,柳鹤玉白色的脚趾踩着踏板忍不住地蜷了起来,那肉果的顶端被渐渐夹得冒出淫水,“呀啊!!唔嗯……不要用镊子夹!呀啊!!别夹了!好酸……哈啊……停下呀!”
    医生不为所动地夹动着,突然感觉自己夹到了质感不太一样的东西,,柳鹤浑身一颤,原本看着天花板的头立刻抬起来慌乱地往下身看,摇晃着脑袋“咿——不要夹这个!!”
    检查者勾了勾唇,置若罔闻,手下的镊子突然用力捏了捏,柳鹤几乎要错觉自己的阴蒂里面那颗肉珠被直接夹爆了,挺动着下体发出一声绵长的哭叫,一股清澈的水液从缩合的肉屄里激射出来,把整个肉屁股和下面的椅子都打得泛水光。
    医生收起镊子,开了一包一次性棉签擦了擦敏
    医生啃咬了一会儿,突然毫无预兆地突然狠狠地合
    雪白的屁股突然向上抬起剧烈地抽搐,脚趾都踩的有些发白,大量的淫水从子宫射出来,几乎把塞在穴里大头棉签全部打湿,医生悠悠地放在镊子,被夹得有些变形的蒂珠也突突地跳动着,似乎是想回到包皮的保护。
    充血的核芯即使肿得发热也还是太小,没法含进嘴里,医生直接将它抿在干燥的唇瓣之间,一下一下用力地抿动挤压起来,偶尔跑开了还追过去继续用力抿唇,并时不时伸出舌尖去快速地上下逗弄敏感得可怕的肉籽。
    然而下一瞬对方就毫无防备地变换了动作,变本加厉地将脆弱的红核一口咬住,柳鹤只觉得下体传来一阵剧烈的酸痛,他猛地后仰起脖子瞪圆双眼,双手死死地抓着把手,又挣扎着低头去看,自己被剥出来的阴蒂居然被衔在齿列之间轻轻地点咬。
    医生用棉签的后半段碰了碰这娇嫩的小豆,粗糙的木棍戳在极度敏感的阴蒂硬籽上,柳鹤立刻浑身一颤,现在的刺激和刚才完全不是一个等级,他几乎是刚开始就受不住了,小范围地抬着臀部大腿痉挛哀声呻吟起来:“不要啊啊啊——太,太过了,哈啊!!”
    “哈啊——!医生,在干…呀啊!干什么啊——唔好痒!”在柳鹤疑惑忐忑的喘息中,医生俯下身凝视了一会儿小小的阴蒂,突然把完全裸露在外的蒂芯舔了一下,粗糙的舌苔剐蹭着敏感的神经,给人带来强烈的刺激,椅子上的人发出一声尾音高昂的呻吟。
    柳鹤被这种感觉搞得头皮发麻,羞耻得泪水涟涟,只能在禁锢中摇晃着小腿,腿肚的肌肉不断痉挛“不要——咿……好酸!!嗯啊…不要……哈嗯!!停下来……”
    “不会扯掉的,而且一层肉皮隔着怎么能有完全的感受呢,我帮你把它剥出来玩玩吧。”一边说着,医生不知道拿了个什么东西出来,伸到被拨弄开包皮的肉果附近,把光滑的阴蒂硬籽从根部一下子卡在包皮外,行云流水的动作甚至让柳鹤都没反应过来,这样以后即使是松开了手,那小小的圆豆也红彤彤地朝上立起来。
    冷冰冰的不锈钢镊子一合起来,被剥出来的硬籽就被两侧的扁角夹得变形,一股蹿过脊髓的强烈酸麻就立刻让柳鹤控制不住地张嘴哭叫起来:“啊啊啊——求你了,不要,呜呀啊!!!太酸了!!不要!不要夹着它扯啊!!别动了——我,我不行了额!!”
    处理好了淫水,医生重新用镊子,精准地落到了阴蒂包皮的开口处,夹住粉嫩的阴蒂包皮扯起来,粉粉的肉皮在空气中被揪长,遍布敏感神经的肉芯圆鼓鼓地肿在外面泛着水光。
    被约束带绑住的柳鹤仰起脑袋,眼角沁出一点泪水,拼命地挺起下体并腿,仿佛想保护自己的阴蒂,雪白的大腿被这动作扯得腿心都在痉挛,脚趾踩动着踏板,张着嘴求饶起来:“不要——啊啊啊!!不、别拉了!!阴蒂要哈啊啊!!被扯掉了!!”
    说着,他又新取了一根医用的大头棉签,直接塞进了淌着淫水的小穴里,大团的清洁棉花直接一下子塞满了整个湿软红热的阴道小口,清澈的淫水被截流,艳红色的穴口含住一根木棍时不时抽搐一下。
    “接下来是测试阴蒂芯的敏感程度哦”被剥开了包皮的阴蒂俏生生地翘在空气里,形状圆润,色泽也更深一些,敏感得只是空气中偶尔的气流经过都能让它颤抖。
    没有了那一层软肉隔阂缓冲的硬籽实在是敏感得可怕,正是人体身上敏感神经最密集的地方之一,平时隔着阴蒂包皮碰到了它都会让人浑身一颤,更不用说被冰冷的器具玩弄。
    “这才刚开始呢,才戳了两下。”
    “唔啊!!不,不要……坏了!!嗯啊……痛!哈啊啊啊不要!!不要用力咬呀!!啊啊啊——要坏……嗬额!!”咬了两下,对方就用手摁住痉挛得大腿心,运动着用牙齿稍稍用力开始将那脆弱的芯蕊在齿间摩擦咀嚼起来,柳鹤双眼翻白,布满敏感神经的阴蒂硬籽被完全地剥出来咬在坚硬的齿间嚼弄,锋利的牙齿即使没有用尽全力,也让他浑身一个激灵后全身痉挛起来,几乎要错觉被咬破了,满是哭腔地地求饶起来,白皙的脚不停地蹬动踏版,肉穴被刺激得疯狂收缩,乱七八糟的呜咽呻吟不断从小小的帘子间里传出,柳鹤虚虚地随着作恶的唇齿的啃咬而抽动,大腿都抖得不行。
    感发肿阴蒂和抽搐着的肉屄上的水,惹得人又是一颤,道:“你的水可真多啊,这是第二次?不对,用阴蒂的话是第一次高潮吧。”柳鹤只是无力地闭着眼红着脸,小腿颤抖。
    起齿列,几乎要生生将那鼓胀的硬籽一下子咬破,柳鹤表情先是一片空白,然后便几乎有些扭曲,面上全是害怕的泪水,张着红润的嘴浪叫出声:“”啊啊啊——!!!”
    同时无法自控地缩着白花花的屁股重重高潮了,从鼓鼓的肉穴里激射而出的一股淫水打湿了医生的前襟,腰肢弓得像雪白的一座小桥,停留在空中狂颤,好一会儿才又摔回床上,只能浑身无力地张开大腿大腿抽搐。
    医生将蹂躏了好一会儿的阴蒂硬籽吐了出来,小小的肉珠已经红得有些发紫,把隔开包皮的小圈圈都衬得窄了一圈,他伸出一只手将拇指摁在食指上揉弄了几下,接着对着被露出来的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的阴蒂就是一个指弹。
    “啊!!不要!!痛呀!哈啊!!不要打!”已经被咬得还在难受的肉蒂被这样冲击弹打,直窜大脑的酸麻柳鹤痛得泪水直流,他艰难地回过神来,摇晃着屁股要躲,却根本没有用,刚刚才高潮完的软红肉屄只能张合着阴道口,没有潮吹液喷出,下体全是糊成一片的滑腻淫水。
    “哈啊!轻,轻一点!!坏掉了…!都肿了呜……好痛啊!呀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呃啊啊啊!”医生使用着弹指以一种不重的力度不断落下,精准弹打在深红色的小硬籽,那有些变形的小肉核颤抖着愈发充血,甚至有些发紫,连续的刺激让人胡乱地摇晃着脑袋几乎要无法忍受。
    “隔着手套还是不太好用力呢。”
    说着,医生将橡胶手套摘了下来,调整姿势发出了一下突然用力的弹击,坚硬的指甲狠狠地击打在那颗红得有些发紫的硬珠上。
    柳鹤猛地张圆了嘴,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着却叫不出声,明亮的双眸微微翻白,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酸软无力的细腰不由自主地绷紧抬升,小腿晃动得几乎要挣脱约束带。被过分玩弄的肉蒂和穴口之间细小的女性尿眼抽搐几下直接被打得飚出一股淡黄色的水液来,哗啦落在椅子上和地上,整个下体都变得乱七八糟,尿液滴滴答答地流尽以后,痉挛的人才眼前晕乎乎地摔回椅子上。
    “你看看你,把自己尿得一塌糊涂了,等会儿下一部分就不方便了,我帮你冲洗一下。”柳鹤仍然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注意他在说什么,只是昏昏沉沉的半眯着眼睛,深红色的舌尖随着喘气微微露出。
    医生拿着几只没有针头的注射针筒走了过来,针筒的外层凝结着水珠,看着便散发寒意。
    “呃啊!好冰!”柳鹤还没反应过来,一股有力的水流就直直地冲刷起张开颤抖的软红黏膜,卷曲柔软的小阴唇被冲得一动一动地,粉白的脚趾蜷缩又张开。
    很快就直直冲完了一管水,医生拿起另外一根200毫升的注射管,这一次特地瞄准了推动手指,强烈的水流精准地冲射在富集敏感神经的硬籽上,把它冲得在那水柱瞄准的地方都凹进去一点小坑,已经被过分玩弄得有些受伤的肉果又冰又痛,直把那红红翘起的小硬头冲得酸麻至极,柳鹤手指紧紧地抓住把手,摇晃着抬高屁股想躲开,却总是被精准地很快追上去,持续不断的尖锐击打神经,柳鹤控制不住地浑身颤抖起来,满面潮红,丝丝涎水从嘴角留下,“唔嗯……呀啊!!不要冲了,不要对着那!好冰……嗯啊好酸啊!”
    冲完了那几根装满了冰水的注射桶以后,柳鹤几乎要觉得自己的肉屄已经有些冰得麻木了,软软的穴肉不由自主地一缩一合,整个阴户都变得更加艳红,摸上去是冰冰凉凉的触感,椅子上的人躺着神智涣散,好半天才缓过来,柳鹤喘着气问:“哈啊……这到底……是什么检查啊?”
    医生看了看他:“其实不算,正式来说的话,是敏感度的测试和数据检查,等你入职成功以后,还有可能会有平时的常规检查,还有承受度检查,一般来说的话也是我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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