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百无聊赖地躺在沙发里,明天是他的生日,那位出版社里因为无聊才出来工作的富豪说为庆祝他的新书再次大卖,准备送给他一份大礼。
不知道这家伙心里到底打的什么算盘。作家摘掉眼镜,决定在这几个不工作的日子里打打新出的游戏。
不同的职业确实有不同的追星方法。作家撑住自己的脸,看着《死亡搁浅》里每一帧画面都无比完美的麦德斯?米科尔森在心里默默地想:上次一位好莱坞演员说自己是他的书迷的时候他真的非常震惊。
第二天早上作家是被敲门声给唤醒的,闹钟显示着十一点,他有点忘记自己昨天是什么时候睡的了。
作家睡眼惺忪地穿着拖鞋去开门,放在门口的礼物盒大得惊人,大到令他瞬间清醒的地步,它似乎能够装下一整个人,而且搬起来分量不清,作家好不容易才将它搬进家里。
“嗯!嗯嗯……唔……”
他听到那细微的呻吟之后禁不住瞪大眼睛,是从礼物盒里传出来的动静,作家突然觉得自己对有钱人的认识还是太过贫乏。
真是人啊,应该不会出什么问题吧?作家一边思忖一边迅速动手打开盖子,然后他完全愣住了。
盒子里面放满新鲜的玫瑰,玫瑰中躺着一个双颊泛红的漂亮青年,红布遮住他的视线,修长的双腿被红色的缎带紧紧束缚,他的肚子明显地高隆着,怀了孕一般的大肚子跟随他要不然的动作小幅度地摇晃,好像充满羊水,圆润的腹顶打着巨大的蝴蝶结。
疯子、疯子!作家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心里半真半假地咒骂他的朋友,胯间的小兄弟却反常地开始躁动。
“呜、嗯哼——”青年无意识地摩擦自己的双腿,头部也在左右摇摆,他的头旁边放着一张金色的卡片,卡片上写着几行字——“我怀孕了,现在正在临盆,宝宝一直出不来,请你帮我破水”。
“该死……”作家咽下一口唾沫,青年怀孕将产的肚子高高地鼓在身前,因为无法分娩的阵痛和快感挺起又落下,让他如同受到蛊惑,控制不住地伸出双手。
已经失去利用价值的卡片掉落在地板上。
被包装成礼物的青年其实在一个星期以前就要生了,他从怀孕以来一直被人关在房间里,欲望极重孕期却没人来爱抚他,只能忍着用手替自己纾解欲望,手指根本比不上男性的阴茎,所以即使接近临盆他的产道仍然又紧又窄。
孕晚期他的身体敏感到了极致,稍微剧烈的胎动都能让他高潮,他整天躺在床上按摩自己膨隆紧绷的孕肚,不敢有剧烈的动作。
“哈、哈……啊啊啊!”他被发现进入产程时早就高潮过两三次,床单被他下体喷溅的淫液打湿,他抱着肚子在床上吃力地翻滚。如此剧烈的临盆的快感对他来说还从未有过,胎头在宫缩的挤压下反复碾过前列腺,宫口酸胀不已,让他不知所措地哭喊出声。
“嗯啊!不要、不要——”几只手触碰到他的身体、打开他的双腿时他挣扎着反抗,但肚子一痛,促进宫缩的药剂流入体内,他一下子就在剧烈的快感里脱了力。
那些人控制住他并蒙上眼睛,每天往他的产穴里塞进药棒再绑住他的腿,让高热的穴肉充分吸收药物。他的阵痛频率上升得很快,进入第二天几乎是三四分钟一次,可是每日进入身体的药物令他的产口堪堪保持在打开两指的状态,包裹胎儿和羊水的膜也增厚不少,单凭宫缩他根本无法破水生产。
他在如沼泽般的分娩的快感里辗转着度过了一个星期的时间,原本足月高隆的孕腹又大了一圈,上面不见任何纹理,以至于消下去都让人觉得可惜。
由于不能高潮太多次,他的尿道也被精致的塞子堵住,过多的精水和尿液全积攒在下腹难以释放。所以当他发现有
“呃啊啊——宝宝、嗯哦!顶到了……呜……”作家顶撞的力道相当大,好像连两颗睾丸都要送进青年甜美的嫩穴里面,再被紧致的穴肉给吸出精液,他凭借过去的经验变换着角度捣弄到宫口,把坚韧的羊膜顶出一个朝里的凹陷,本来已经抵在宫口的胎头也往里面缩回了一点。
粗长的性器插得非常深,膨大的头部顶在宫口的软肉上碾磨顶撞,青年鼓胀的肚子都被巨大的力道带得上下摇动,上面经常泛出涟漪,是胎儿在胞宫里踢打的产物。
“求你、呜……不要内射……会怀孕……”青年在肉棒又粗了一圈之后无助地哭吟着,双手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作家。
好想生……还要怀多久……他在狭小的空间内动作,有些尖的肚子碰在礼物盒的盖子上。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盒盖开启的声音才唤回一丝他的神智。
作家在“礼物”圆润的孕肚上忘我地抚摸和捻塑,时不时按一下抵在下腹的胎头,源源不断的快感让青年痛苦又愉悦地摇着头,胎儿被隔着肚皮挤压的感觉令他更加想要生产,在作家的抚弄之下在宫缩中徒劳地向下用力。
“啪”的一声响让青年浑身一颤,反射性地后缩,作家又除去了他的口球和绑在身上那些乱七八糟的布料,青年迫不及待地分开双腿做出要分娩的姿态,因为临产外翻的两瓣花唇在空气中小幅度地张合着。
“唔唔!嗯——”没多久一双大手覆上来揉捏他肚子,带起激烈的快感,他酸疼的腰费力地弓起,根本阻止不了对方的动作。
“啊——嗯、呃啊……”排尿的快乐令他不禁闷哼,虽然排空的小腹仍然憋涨,不过也没有之前那样难耐。
“你怀着孕呢,难道还会怀上?”作家毫不留情地继续着活塞运动,粗硬的柱身碾过阴道内每个敏感点,清晰的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起伏,连同青年生产中的肚子。
“啊啊啊!不要了、不要插——嗯!”阴茎填满小穴的快乐顿时麻痹了青年的神经,明明拿掉了口塞,他仍然拉长了脖颈合不上嘴,无声地呐喊着,许久没有尝过肉棒插进来的滋味的花穴大股大股地涌出淫水,临盆时分穴内的憋涨也越来越鲜明。
“好。”作家低笑,托住青年的后腰,完全勃起的性器直接塞入饥渴的蜜穴,那里轻松吃进了侵犯的肉棒,好像第一次尝试似的用力吸吮,隔在两人中间装着羊水和足月胎儿的大腹又陈述着青年是被可能不止一个人操大了肚子的事实。
“呜!要生、啊——想要生啊啊……”青年也顾不了对方究竟是谁,他只想要尽快产出折磨自己数天的胎儿。
青年眼前的黑布被眼泪跟汗水浸透,作家将它扔到地上,完整地露出青年惊艳的面容。他白皙的脸颊上布满情欲的绯红,两眼含泪,晃动的腰部和大肚子都像在对他发出某种邀请。作家顿了顿,扔掉自己架在鼻梁上的平光眼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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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作家腿间的性器硬得发痛,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地抱起花海里的青年往卧室方向走,玫瑰花瓣撒了一地。
人扶起自己,撤去阴茎顶端的尿道塞的时候简直兴奋地发抖,还有别的手替他按摩下腹,促使他排出憋了好几天的雨露。
就在他以为自己可以分娩的时候,尿道再次被堵,一群人开始摆弄他极度敏感的身体,厚而丝滑的布料缠绕上他的膝盖,延伸到临产微微下坠的孕肚,在他腹顶打上蝴蝶结的人揉了一把他沉重的大肚,他瞬间绷起身体发出哀叫,接着嘴便被口球封死,连喊声也不出来。
“你想……生出来吗?”作家刻意地压低嗓音,轻轻压了一下青年的胎腹,吐出的字句在青年耳畔炸开。
他们把他抬进一个盒子,再整理好礼结,他的期待彻底落空,暂时被忽略的阵痛重新占据了他的脑海。肚里的胎儿动得厉害,他胸前遭到束缚的双手甚至不能安抚一下它。
bsp; “会、会怀上……呜哈!让我生吧……我会、嗯——会再怀你的宝宝……怀好多……”可怜巴巴的小孕夫含混不清地乞求着作家,恐怕事后他连自己究竟说了些什么也记不清楚。
“这是你说的。”
作家好不容易压下自己射进青年大肚里的想法,抽出来射在他被打的通红的腿根。
“你这疯子,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什么东西?”作家站在床边,床上躺着昏睡过去的青年,双手还托在圆坠的腹底,因为频繁的宫缩睡得并不安稳,在梦中不断挺肚呻吟。作家缩了缩身体,勉强克制住体内再度窜起的邪火:“贩卖人口是犯法的。”
“你说什么?贩卖人口?”他的富豪朋友竟然也意外地震惊:“糟糕,一定是那群蠢货给搞错了!那本来应该是电脑,我发誓!”
作家觉得自己今天受到的震撼足够多,否则他的心脏该受不了朝他发出警报了,他和电话另一头同时沉默着,直到对方犹豫地打破他们之间的寂静。
“嘿——你不会已经……”他的声音有点儿发颤的。
“如你所想,要是你想把他送给一个满脑肥肠的暴发户,还不如给我这样的帅哥。”作家很快就接受了事实,他表现得意外地平静,这或许是个看过太多奇诡故事的家伙所拥有的良好品质,而且在此情况之下他还不忘自吹自擂一番。
“这、不是……”电话那头的人都变得结巴起来,最终用破罐破摔的态度面对了事实:“算了,你应该玩得很愉快。既然你喜欢你的新电脑,我就不再打扰你过生日了。”
他后面那两句话说得相当大声,似乎是做给什么人看,作家相信他能处理好,对他没有什么一打钱解决不了的事情,如果有那就再加一打。
怀孕青年的羊膜实在太厚,只好让胎儿再在腹中长大一些,把羊膜撑薄,加上外力才会破水生产。从那天起青年一直住在作家的家里,每天通过口交来吸食精液,努力提供给胎儿营养让它撑大自己的肚子。而且不停止的宫缩令他一直处在需要抚慰的欲望里,甚至在作家工作时还要主动吃他的肉棒。
青年的肚子越来越鼓,几乎每次和作家做完都要啜泣着抱怨怎么还不能生孩子。
延产了两多个月,青年终于在一天下午实现了生产的愿望,他在猛地坐下后就破了水,温热的羊水打湿了作家的裤子,还滴在沙发和地上。
“嗯啊啊啊!要生了!要、哈啊——” 他竭尽全力想要离开塞满孩子出世通道的阴茎,作家不满地皱起眉头,掐住他的胯部往下一按。
青年尖叫着,眼泪滴滴答答地往下落,太过粗糙的胎发磨过宫口的酸痒让他不知所措,勃起的阴茎抵住了胎头,在抽插之间用应该好好出生的胎儿操着怀它的孕夫。青年呜咽着乞求作家让他生出孩子,被挑起性欲的作家则充耳不闻,继续用性器和他腹中的胎儿给他带去难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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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物(临产孕夫被当礼物送人 sēyuwē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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