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媳妇挠的。”把老夫人小声说了一句。
把云闱垂头丧气的低下头,像只斗败的公鸡。
众人都议论纷纷,虽然这事儿听起来挺悲惨的,可配合着这张花脸,实在让人忍俊不禁。
云娇起初觉得好笑,看着看着又觉得有些可气:“这大过年的,好好的怎么把脸挠成这样了?你们两个一天天的,怎么像唱戏似的?”
她真是从未见过谁家夫妻这样,八嫂的教养真的是堪忧,这得多大的仇啊,大过年的把个男儿的脸挠成这副德行,分明就是不想让他出门了。
“我也没饶了她,吃了我好几拳头呢。”把云闱恨恨的道:“直接被我打的躺在地上了。”
“咳……”秦南风忍不住了,假装咳嗽,以手掩着唇,转过身笑去了。
云娇也有些忍不住笑意,这话说的,太像是孩子之间闹着玩了。
“为了什么事啊?闹成这样。”把云婵心疼的看着把云闱脸上的伤痕,眼泪都快下来了。
“今朝早上,一起来她就要回娘家,说是去拜年,让婢女收拾东西。”把云闱说起了事情的原委:“这本来就是应该的,我也就同意了,原本都是说的好好的。”
众人都看着他:“后来呢?”
把云闱接着道:“后来我就跟她说,今朝晚上家里的姐姐姐夫、妹妹妹夫们都回来拜年吃晚饭,我们晚上肯定要在家里的。
所以去她娘家吃个中饭我们就回来,东西就不要带太多了,她也答应了。”
“这不是挺好的吗?后来怎么动起手来了?”把云婵忍不住问。
“过了一会儿,我进里间,就看见她让婢女把木箱里十几条帕子都放进包裹里了。”把云闱说到这里,有些气愤起来:“我当时就说‘就回去那么一会儿,你带这么多帕子干嘛’,就不得了了,捅了马蜂窝了。”
“就动起手来了?”把云婵问。
“不是,她说我是个小气鬼,带几条帕子给丈母娘都舍不得。
我说她就是个丧门星,什么东西都往娘家拿,她在这过个几年,咱们家不得被她搬空了?”把云闱说到这里,脸都气的有些红了:“然后我俩就吵起来,她不识字,吵也吵不过我,恼羞成怒了,就扑上来挠我。”
“你不会躲开吗?你比她高一头还不是她的对手?”把云婵听得是又气恼又心疼。
“我哪晓得那个疯婆娘说动手就动手?我要是早知道,就先动手了,打的她满地找牙。”把云闱懊恼的挥了挥拳头,又摸了摸自己脸上的伤痕。
“那这会儿她人呢?”把云婵又问。
“哭哭啼啼的回娘家去了。”把云闱一挥手:“死在那儿算了,我反正不会去接她。”
“小舅子,你一个大男人,怎么还打不过一个女人,脸还被挠成了这样,真是要叫人笑掉大牙。”傅敢追不顾把云嫣的阻拦,大大咧咧的说了出来。
他看着把云闱这张脸,实在是忍不住了,这也太好笑了。
“敢追!”把云嫣推了一下。
“唉呀,不碍事,自家小舅子说个玩笑话怎么了?”傅敢追不以为然。
“我打不过她?”把云闱胀红了脸:“我只是起初没有防备,要不是怕把她给打死了,你以为她还有能有命活着回娘家去?
三姐夫,你可不要瞧不起人。”
“你脸都成这样了,叫我怎么瞧得起你?”傅敢追哈哈大笑。
众人也都跟着笑了起来,虽然这事挺让人气愤的,但正厅里的气氛竟诡异的有几分快活。
“别说了,丢人现眼的东西。”把言欢低声呵斥了一句。
众人顿时都止住了笑声,但望着把云闱的眼神还是带着笑意。
盛鹤卿更是拍了拍傅敢追的肩膀,两人靠在一起又偷偷的笑了起来。
“你家这个八哥哥,真是活宝。”秦南风在云娇耳边小声笑道。
云娇也抿着唇一直笑。
“大家先坐下吃饭吧,厨房菜都做好了,再等下去就凉了。”夏静姝等到了他们说话的空隙,这才开口。
众人都纷纷落座。
“都是自家人,就不分什么男女席了,大家随便坐。”把老夫人抬了抬手招呼道。
虽然,儿子现在没官做了,她没了以前的风光,也没了从前的架子,倒更像一个寻常的老妇人了,眼见着孩子们都回来团圆了,她作为长辈心里头很是欢喜。
众人都落座之后,便开了席,因为都是自家人,也都各自成家了,平日里不大相见,这偶尔见一回还真是融洽的很。
云娇左侧是把老夫人,右侧是秦南风,把云姝抱着孩子,同茹玉一道,坐在他们对过,另外把云嫣他们几人也与他们同在一张桌子上。
“九丫头,你说你八哥哥这事,这回要怎么弄?”吃了一会儿,把老夫人忽然小声的问云娇。
“八哥哥怎么打算的?”云娇吃了一口秦南风给她夹的羊肚丝,反问了一句。
“他说等过完年就休了她。”把老夫人叹了口气:“我现在,想起来就后悔,当初没听你的。
还是你看人准,这户人家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休了她?就怕是请神容易送神难。”云娇可不认为许家是这么好说话的。
“他们家还能不肯?”把老夫人很是有几分气愤:“这样的泼妇,大年初二把自己的丈夫脸都挠花了,还有脸赖在我们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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