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元抬手投降,“老婆,你约高姝去看好了,看上什么买什么。我约了沈川、文渊还有向垣打牌。”
“打牌?”常相思疑惑,“你还有钱打牌?”
“就是没钱呀!”白文元戏着脸,“申请发点活动经费吧——”
“多少?”
“一千!”
“一千?”常相思怀疑,“够吗?”
“够啦够啦!”白文元启动车,“这帮小子,找我打牌都是练技术的,我不收学费,赢的钱算是给他们一个教训。”
“猖狂呀!”
两人现在住的是家里的一个老房子,小两居,一间卧室一间书房,暂时够住,但若是要添丁进口,就不够了。老人赞助、白倩支援、常相思自己存钱,很不容易凑了一个三居的首付款。至于白文元,常相思感觉这男人就没什么用,他单身的时候就没想过存钱的事情,工资发下来,上半月就吃光喝光,还胡乱到处借给别人,他还留了一笔用于资助常相思老家那边要进学的几个学生,最后基本上也收不回来。
常相思算家里的经济账的时候,拎着他余额加起来不足一万元的几张卡片,斜着眼睛看他,“白文元,你说你,有什么用?”
基于白文元对家庭的贡献值为零,常相思很不客气地接管了经济大权,在高压之下,终于存下来点钱,用于新房的装修。现在,房子的装修接近尾声,只等家具家电进去后,便可择日搬家。
“他们几个小子比我有钱,特别是向垣。老婆,你说你想要哪个价位的家具,我保准明天都给你赢回来。”白文元讨好地开车,一路冲回去,“晚上想吃啥?”
“回家做吧。”常相思拉好安全带,从包里翻出小镜子,仔细看自己的脸色,“我最近在吃调理的中药,不能大鱼大肉,大荤大腥。你看我,气色有没有好一点?”
“好多了。”白文元说瞎话都不眨眼。
“我给你也捡了三幅,已经熬好了,从今天晚上开始吃。”
“我就没必要吧?”白文元是抗拒的,中药的味道,他实在不喜欢,“你要不相信,晚上试试?”
“年纪大了,精子质量比不得年轻时候。”常相思侧头上下打量白文元,他的身材保养得不错,全身没有一丝赘肉,但年纪大了,难保身体机能不出问题,“你要担负起传宗接代的重任啊,白文元同志——”
“特别是,你这种意志力不坚强,戒个烟都戒不掉的男人。”常相思最后再补上一刀。
下班高峰期,车在路上堵了一个小时,钻入一个老小区。常相思下车,拎着手上的水果和菜,看看后座还有个包,就要去拿。
“那是同事放的东西,就留车上,下周要给他的。”白文元忙道。
“好!”常相思转身上楼。
白文元松口气,将车停在车位上,见她上楼不见人影了,下车,将装衣服的小包扯下来,打开车后备箱。后备箱门一开,里面已经堆了三个如是的装衣服的包,他有点为难,懊恼地拍拍自己的头,上两周太忙了,忘记将衣服偷渡上去洗了。
不管,他扣上后备箱,溜达着上楼。
一个周没回家,房子里已经乱成狗窝,沙发上抱枕乱七八糟,各种书籍和资料被塞在缝隙里,茶几上更是各种果皮和报纸。地板上一层灰,卧室里床上的被子扭曲得和咸菜一样,窗帘还是关起来的样子,她基本上可以想象白文元每天早晨翻身起床披衣服下楼的场景。
叹一口气,先把米饭蒸上,将书和资料归位去书房,抱枕归位,卧室的窗帘拉开透气,被套全部拆下来塞洗衣机里。可是,洗衣机门一打开,里面爆满的衣服掉下来,她满头黑线将各色衣服拉出来分好。
门打开,白文元走进来。
常相思从阳台探头进来,道,“白文元,你不是会打扫卫生吗?”
“呀!”白文元看已经被基本收拾了一下的客厅,摸一下鼻子,道,“这不是,忙嘛——”
“我把衣服分好了,浅色的塞洗衣机里了。你这些深色的外套,先用刷子刷好,等会再放洗衣机里去。说了多少次了,要分颜色,分颜色,你知道自己洗坏多少衣服了吗?”常相思实在不想唠叨的,但这个男人不受教,每次态度很好,她说什么都答应着,可下回照旧。她感觉自己上当受骗了,求婚的时候说得挺好的,结婚不足三个月,就故态复萌。
“好,我来刷衣服。”白文元脱了外套,露出里面穿的卫衣来,身体依然挺拔修长,“老婆,你去做饭。”
常相思瞪他一眼,他嬉皮笑脸凑过来亲了一口。
“你要是实在忙,咱们就请个打扫卫生的阿姨,至少一个周来一次。”常相思进厨房,一边摘菜一边道,“保持日常的整洁,不然突然有客人来,家里连脚都没法下。这可有损你作为领导的形象——”
“搬新家了再说吧!”白文元不是很有兴趣,“咱们家东西又多又乱,不熟的人不能请。”
常相思看米饭差不多熟了,淘洗好菜,快速做了一荤一素以汤端上桌。
两人吃完饭,衣服也洗得差不多了,白文元自觉去洗碗,常相思将衣服拿出来晾。她清点了一下,道,“文元,你有两件夹克外套,怎么没见了?”
“什么?”白文元强做镇定。
“奇怪!”常相思回卧室开衣柜门,找了下没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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