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身上的宝贝是否丢失,然后再来计较其他,有什么东西比得过自身实力重要呢。
实力尚存一切都可以从头开始,报仇也好,崛起也好,只要自身充满力量,有什么东西是拿不回来的,有什么仇是不能报的。
锦离揣度着,视线似有若无瞟向杨语兮的手腕。
杨语兮用看生死仇饶目光狠狠瞪着锦离,恨不得立即把她撕成两瓣。
锦离垂眸,安然沉静。
拔了毛的鸡,还想飞上墙头耀武扬威?!
……
审来问去,线索隐隐指向杨语兮,恭王妃心里有了数,一句话,外侄女技不如人。
恭王妃愈加烦躁了,另一面对锦离也起了疑心。
但锦离稳如泰山,无辜又坦荡。
而且有萧美人相助,一点都不虚。
最终,恭王妃选择相信自家儿子。
儿子虽然体虚,但智商从未掉过队,才智卓尔不群,加之一直格外抗拒成婚。
如果未来儿媳真的有问题,简直是最完美的拒婚理由,儿子才不会助桀为虐,帮忙遮掩。
查来查去,差点把自己兜进去,杨语兮见势不妙,眼睛起了水雾,嘤嘤嘤哭,叨比叨比:“姑母看着办吧,慈难堪的事不想重提了,心口痛,血淋淋的....”
恭王妃:?????
哥哥怎么还不来,当值没在家吗?
嫂嫂呢?
嫂嫂到底在家磨蹭什么,恭王妃一个头两个大,只想甩锅。
查也是你,不查也是你,现在让本妃看着办,本妃若是随便查查息事宁人,以后怕是要我寡情无义,一查到底,查到你头上,估计又要怨怼我,两头不讨好。
恭王妃整个人都不好了。
“母妃,此事交由舅舅做主吧,您虽是表妹的姑母,但到底隔了一层。”从始至终都在看戏的萧景铄淡淡道。
恭王妃忙不迭点头:“对对对,你表哥的在理,有些事姑母不好插手。”
为了甩锅也是无所顾忌了。
大猪蹄子,男人果真靠不住,杨语兮惨然一笑,俨然失去了所有的痛苦表情。
萧景铄皱了皱眉头,没有人愿意被缺成私有物品,尤其是这种一厢情愿的形式,完全不顾及对方的感受和想法。
自以为是,强盗行为。
我看中了你,你就是我的,强盗逻辑。
萧景铄胃里的酸水翻江倒海的,被恶心的。
杨语兮哀哀怨怨道:“姑母,可是觉得兮儿给你丢脸了?”
恭王妃摇摇头,慈爱道:“此事不怨你,姑母别的事不好给你做主,但你若愿意,姑母定会帮你和宁远好好操持一场婚事,让你风风光光嫁入王府。”
不怨你怨谁,技不如人,咬牙认呗。
杨语兮如丧考妣,一副生了死志的模样,不管恭王妃如何苦口婆心,我不听不听不听,嫁不了神仙哥哥我宁愿死:“兮儿心系旁人,兮儿不嫁。”
想嫁的人近在咫尺。
不嫁?准备青灯古佛一辈子?失了贞洁心系谁都没用。
恭王妃无所谓道:“你的婚姻大事姑母确是不好做主,还是寻你父亲拿主意吧。”
爱嫁不嫁。
本来以此要挟,博一搏,恭王妃却不以为然,根本不心疼她,杨语兮彻底冷了心。
再看看冷若冰霜,生人勿近的萧景铄,杨语兮漆黑眸底带着沉沉的戾气。
以后就算你们跪求我,看我理你们不,杨语兮顺势摸了摸手腕子,这一摸,大吃一惊,手镯呢?
杨语兮顿时面如土色,遗失空间才是真正的失去了一切啊。
那些宝贝支撑着底气,有底气才能有持无恐,才有足够的资本支撑那些骄傲和肆意。
如果刚才杨语兮是在无病呻吟,不断试探恭王妃和萧景铄的态度,那么现在是真的乱了方寸。
“我的手镯,我手镯呢?”杨语兮脸色灰白,充满死气,以屁滚尿流的姿势下了榻,跌跌撞撞往外冲。
疾风骤雨往假山洞跑。
矮玛~咋就不怀疑我呢……?!就那么肯定我不敢撸你宝贝?锦离暗暗砸了砸嘴。
被人轻视的感觉并不怎么美好。
恭王妃恼火道:“还不快跟上去看看。”
一群丫鬟乌泱泱的跟在郡主身后。
一直站在门外的萧宁远踌躇片刻也跟了上去。
恭王妃使劲揉眉心,感觉半老了好几岁。
刚才还病恹恹要死不活的,瞬间活蹦乱跳,窜得比兔子还快,不就一个镯子嘛,本妃给你抬一箩筐来好不好,能别闹了吗?!
心力交瘁。
锦离站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口,悄咪咪修仙。
我是一个安静的美女子,任你们风吹雨打,我巍然不动。
萧景铄又捻了一块药膳糕点,优雅地啃食着。
完美诠释,我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旁观者。
静静看你们表演,全程高贵冷漠脸。
慕晚吟跪在地上,见屋子里最具威胁的人不在了,一缩一缩的往锦离旁边拱。
锦离嘲弄地勾了勾嘴角,我特么又不是收破烂的,现在投诚晚了。
别以为事情暂告一段落,杨语兮就会放过慕晚吟,那就是个呲牙必报的主。
锦离有萧景铄和恭王妃挡在前面,杨语兮明面上不敢拿锦离出气,但慕晚吟可就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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