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却飘的远。
郁之嫣之前在酒店面不改色的用自己做筹码,却会在醉酒后潜意识,本能的抵触做情妇,以及,结婚。
来自原生家庭的影响。
父母婚姻不幸。
后妈是小三登堂入室。
而郁之嫣。
在这种压抑而灰暗的生活之中,把自己封锁在了套子里,对世事都漠不关心,也毫不在意——
她清醒的时候,连自己都可以当成是交易的筹码。
陈先生是喜欢郁之嫣的。
林特助想。
那郁之嫣呢?
他很难想象郁之嫣会喜欢谁。
喜欢上的话,会从套子里出来,热烈的去爱吗?
他不知道。
陈先生也不知道。
但他知道。
陈先生在等。
等郁之嫣从套子里出来的那一天。
也不知道陈先生会等多久……
林特助的手机忽然一震。
他垂头。
郁之嫣:【林特助,可以,替我,买点,东西,吗?】
这断句断的,让林特助有点惊慌。
而且,陈韫就在郁之嫣旁边坐着——
他莫名有种,背对着自己上司,和上司的金丝雀聊天的偷-情感。
不不不。
除了偷-情,其他的是事实。
林特助压下莫名的诡异情绪,还有乱七八糟的想法。
【您可以让陈先生买。】
他通过后视镜看到郁之嫣正垂着头,毛绒绒的黑色头顶,没法看清脸色。
陈韫忽然开口问:“在聊天?”
林特助一惊,陡然生出种被抓住的紧张感……
日哦,又不是真的在偷-情。
郁之嫣抬起眼睫,望着陈韫。
好像很纠结的模样。
少女脸颊原本因为醉酒而泛着粉色,如今似乎正在渐渐消散,露出雪一样纯白的色彩。
陈韫指尖微动,把隔板升了上去,眸色温和:“怎么了?”
郁之嫣迟疑两秒,小声问:“您觉得,林特助,可以去帮我买,嗯,卫生巾吗?”
她的例假向来不怎么规律,但没想到这个月竟然提前了一个星期,而且她也不确定是不是真的来了,可小腹确实一坠一坠的疼。
还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疼的厉害吗?”
男人问。
郁之嫣轻轻说:“还好。”
她观察着陈韫的神色:“……如果陈先生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点个跑腿……”
陈韫果然皱眉,郁之嫣话语转了个弯:“嗯,我也可以问问阿姨有没有。”
陈韫眉头紧蹙。
郁之嫣立刻噤声,捂着肚子乖乖坐好,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没过几分钟。
车停了下来。
陈韫下了车。
郁之嫣眼皮一跳,隔着车窗见陈韫进了超市——
违和感太强了。
陈韫在她印象中就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谪仙,逛超市买东西这种事根本不应该出现在他身上。
更何况,他是去给她买,卫生巾……吗?
郁之嫣恍恍惚惚。
在看到陈韫拎着黑色袋子上车的时候,更恍惚了。
她欲言又止。
最终碍于陈韫的心情可能不是很好,又把话给憋了回去。
…
好在这是第一天,量不是太多,没有弄到车上,避免了尴尬。
郁之嫣用热水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感受到小腹的疼痛,手背抵在额头,透着几分疲惫。
不知道是不是遇见了郁念念的缘故。
又或者是生理期总归是敏感的。
所以那些早就遗忘的事情,又卷土重来。
寒冬腊月的季节。
下了雪。
郁念念想出去堆雪人。
郁昂让郁之嫣陪着郁念念,让她这个做姐姐的照顾好妹妹,别滑倒摔着了。
郁之嫣只能跟着出门玩。
小区里有个水池,结了一层薄薄的冰,郁念念忘了自己想堆雪人,就在那里玩起了冰,冻的小手通红,眼珠转了一圈,忽然就把郁之嫣推到了水池里。
水不深。
但是很凉。
郁念念仗着大人的宠爱敢肆无忌惮的欺负郁之嫣,但郁之嫣只能偷偷摸摸忍辱负重的报复回来。
而那天,寒冬腊月。
郁之嫣是真的冷,也是真的恼火,忘了自己要忍着,反手就把郁念念也给拉进了水池里。
再后来。
郁昂来了,把郁念念从水池里抱了起来,让她后妈带着郁念念回家换衣服。
在郁之嫣要爬出来的时候,又一把把她推了进去,“小小年纪怎么这么恶毒?那是你妹妹!你都能下手把她拉到水池里?!”
“我今天必须要教训教训你!”
没有任何询问。
直接单方面给她定了罪。
这是一个早就偏了心的父亲的态度。
一位偏心的父亲。
留给不被偏爱的女儿,只有冰冷的厌恶与殴打辱骂。
而他在这个家庭里,又拥有着绝对的,不容违抗的权威。
郁之嫣只能被迫承受。
挨了一顿打,只觉得又冷又疼,发了烧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要死掉的时候,又被郁念念冷嘲热讽了一顿。
那天还刚巧是她的生理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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