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析:“可是这个时候生的孩子身体是最健康的,也是最聪明的。”
木母明显感觉到自己这是被忽悠了,她疑问道:“我没听说过这个说法。”
木析淡定的很:“你不信你去查啊,你查查看那些人家是不是母亲二十四岁到三十岁生的孩子,大多都比二十四岁之前生的孩子健康?”
木母将信将疑道:“真的?那我去问问。”
这一点木析就很佩服木父木母。
她们家乡的方言跟京城话完全不一样,木父木母愣是在半年内学了个七七八八的。
她能这么快学会,还得益于前世学过类似的方言。
不过一想,木父木母要真是傻子,这个身体的学习天赋也不会这么高是不是?
木父木母用她给的调查方法去做数据调查这事,很快从老百姓那里传到了大家大户的内宅里。
顺带还传到了她朋友那里,她朋友又回来问她:“拢溪啊?你咋知道二十四岁生的孩子最健康聪明的?”
木析淡定的很:“小时候在村里观察到的。”
安可馨:“然后你就敢跟你父母说了?”
木析:“要是证明了是这样的话,那至少我二十四岁之前都不用担心被父母催着成亲。”
另一位被家里催婚的纨绔感慨道:“高还是你高,我最近被家里催死了。爷爷时不时就带我去这儿去那儿,一看,全都是年轻的小伙子。”
已经结婚,女儿都有了的安可馨淡定的很。
这是木析来到翰林院的第二年,明年吏部就要对她们这届的庶吉士的考绩了,之后还要安排她们的出路。
之前跟木析同一届,没考上翰林院庶吉士的同科进士,还有足足在家里呆了大半年才被吏部安排的呢。
就是因为没给安排任免的吏部官员送礼,所以吏部的官员一直晾着她。
那进士也硬气,哪怕被晾着也不送礼,反正说啥也不送。
最后吏部的官员给她分配到了下面地方,一个清水衙门,连地方主官都不是,完全是明升暗降。按理说一个两榜二甲进士,就算是下到地方,这个出身当个地方主官不成问题。
但那吏部官员就是有本事给她找这么个好职位,由此可见,得罪谁都别得罪吏部的官员,不然为啥吏部被称为六部之首呢?
第三年的时候,新一年的进士就新鲜出炉了,现在木析她们这一年的进士都不能被叫成新科进士了,只能说是某某年的进士。
新科进士考进了翰林院,她们这些老人当然该让位了,除了一些被确定会留在翰林院的官员,其他的都收拾包裹闲适在家了。
木析也被郑侍讲安抚了一番,给她暗示之后绝对不会有问题,翰林院的上官对她评价跟印象都非常好,让她不要担心后让她离开了。
没啥事干的木析,某日突然被几位之前在翰林院的同年叫去聚会。
虽然木析不咋的想去,但不去显得不合群,还是去了。
宴会的主人看到木析就笑道:“拢溪来了啊?哈哈哈,我还以为请不到你呢,这两年各种宴会都没看到你。”
木析无奈的笑道:“没办法啊,走到哪都被催婚。”
“那你现在可以成亲了吧,怎么算都满十八了。虚岁二十都有了呢,你这腊月的生日,虚岁一虚,虚了两岁。”
“这吏部的考核标准有一个就是看你有没有成亲的,她们觉得没有成亲的都不够成熟稳重,会影响对那以后的安排。所以我还是觉得你还是早点找个男人吧。”
木析苦笑道:“我会的。”
很快众人就把话题转向了大家都关心的话题,她们什么时候才能得到吏部的准确结果。
也有人担心自己这三年在吏部的评价。
“也不知道评价是什么,也不要求上了,千万不要是下啊。”
“唉,这么说我也好担心,我的校对书籍都没做完。还是拢溪你好,第一年就早早的做完了,还超额完成,吏部评价肯定不低,至少也是上中。”
张玉冷下脸:“慎言。吏部的事哪里是我们能随便说的?”
那人见状闭嘴了。
眼看着木析要么是被分到六部,少也是个正六品的主事,运气好的话从五品的员外郎都不是不可能。
她们都知道木析的老师是许老,她的名字在圣人那里都是排得上号的。
就算是被下放到地方,那也八成是一个富庶的县城,随随便便呆个三年镀一层金,有了地方主政的履历,到时候回到京城就更好往前爬了。
过个几年光景,到时候她们这些目前都是同年的进士就完全不一样了。人家的路不知道比她们顺多少,她们能不眼红吗?
都是寒门弟子,凭什么因为她有个好老师,就轻轻松松的爬上高位呢?真要说她的才能比她们好到哪里去吗?那也没有啊?
相比其他的同年,木析的书画,诗词等,最多只能说是尚可。她们同年里以书画诗词大家名都有好几个呢。
文人相轻,既然在诗词书画中木析做不到让同僚无话可说。那要说她才能出众,同僚当然极其不服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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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官员制度都是参考的明朝官职品级。
前面的郡改府,府改州,从郡府县地方三级行政划分,改为省府州县四级行政划分。县令改知县。有部分可能没来得及改,有时间再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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