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报所查,多年以前,那位老者从来都是孤身一人,只是忽然有一天,他身边带了个小孩。想来,就是那个叫容歌的。”
“嗯,知道了,你们都先退下吧。”叶殊吩咐一句。
“是。”那三人随即从这军帐之内离开。
许暮凝视着眼前之人,“将军接下来准备怎么打算?”
“我不过是将该做的事情都做了,至于核查确认没有问题之后,那么决定权就落在他们身上,是,军中需要有能耐的人留下。但是,我们不会强迫人留下。”
“这倒是。”许暮笑了笑,“更何况,将军不是说了,以那位老者的心性,断是不会喜欢受拘束而留下,至于那容歌,虽说底子不错,本事也有,可真要收入麾下,还需要好好打磨。”
“先让他们好好把伤养好吧,他们到底是东沧国的子民,自当善待。”
“将军放心,军中的军医办事,一向稳妥,断然不会有问题。”
一时,安静下来,叶殊不再说话,垂眸只是继续处理这堆积在桌案上的这些军务。
……
这边……
容歌和她师父整日都是待在这营帐内,一日三餐都是有专人送过来,每天军医也会来给他们检查。
“师父,您说,这都好几天过去了,那位大将军把我们救回来,就这么放任我们在这养伤,丝毫都不需要理会吗?
每日就只是军医过来,难道,就因为那天我说的那些话,他就相信了,不存在任何怀疑?”
老者坐于一旁调息打坐,缓声说道:“什么怀疑不怀疑,你只是想见他而已。”
“师父,我……”
“北境之地,一直都是由叶家掌管,虽然我并不了解,但是关于叶家的传闻自然也是清楚的。
只怕,现在关于我俩的情况,你那心心念念的救命恩人早已了如指掌,我们到底北境边城之地的所有行踪,乃至于在此之前,所经过之地,甚至于更久远的,他都一清二楚。”
“师父您是说,他已经把我们的身份都调查了一遍?”
“你觉得呢。”老者微微摇了摇头,“他敢将我们两个陌生人带回军中,自是有他的成算,叶家人能够执掌北境多年,能够和北穹国狼骑一直斡旋,并在北境筑起一道防线,这支北境军,绝不简单,据我所知,此人已经接替其父掌管北境之事。”
“他这么年轻……”
“年纪从来不代表什么,本事才决定这些。”老者继而说着,“能入北境军中的人,都不是简单之辈,你有什么想法,我说过,都需要三思而后行,这些年,我教你本事,练功习武,你的身手的确比同龄人更强,即便常年习武的男子,也未必能在你这个年纪达到你这样的程度,可这里是北境,不是寻常之地。所以,你想留下,你想能够与你那救命恩人比肩而立,可没那么容易。”
“师父,我其实没有……等到养好伤之后,我自然是会跟着师父离开,我……”
“你这孩子,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从小你就佩服比你强的人,从那天被他救下,你这心思,就不再想要留在为师身边了,不可否认,他是一个值得你向往的目标,老头子不过是老了,想四处看看,你如今大了,自有自己的主张,为师自不会再像小时候那样,替你做决定,你现在有自己的打算,只要你确定了,不后悔就行。”
容歌听完这话,微微有些诧异,“师父,您是不反对我留下?”
“为师为什么要反对。”老者沉然一声,“但,我说的,你自己也应该掂量清楚。”
“他那么强,更是统率这北境之军的大将军,位高权重,要想站到他身边去,自然不是一朝一夕能达成的,师父从小就教导我,任何事,欲速则不达,我知道的,只是我想留下,会不会是我一厢情愿,参军,并不是我想就能想的。”
“倒也不是没可能,北境之军最看重有本事的人,那日,我们被狼骑追逐,还能幸免于难,加之,我们更是杀了狼骑,他们应该是对我们的身手已经认可,单单要留下,应该不难,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伤完全养好。”
“是,徒儿明白。”容歌应着。
……
转眼,已是一月光景过去。
这日,容歌和她师父在这营帐之内,由军医替他们诊断。
“两位的伤势已经痊愈。”
老者看着眼前的军医,道:“多谢。”
“我们也是遵照大将军的话办事,既然你们已经无碍,那后续,我们也就不再过来了。”
“请问,你们大将军在何处,不知可否带我们过去,如今我们痊愈,自当向大将军当面道谢才是。”
老者缓缓说道:“而且,我们毕竟不是军中之人,长留于此,也多有不妥,但是辞去之前,理当去拜谢大将军。”
“好吧,那,你们随我来。”军医说着,就带着他们二人从营帐出来,径直往大将军的主帐过去,到这边,外头守着的侍卫告知,大将军现在正在练武场。
军医看着他俩,“将军正在练武场,我们过去,只怕有所不妥,不如……”
正在这时,许暮过来,径直问道:“他们这是?”
“许副将,他们身体痊愈了,想见大将军。”
许暮对着那军医说道:“你自去便是,这边交给我来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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