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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霸总的小白兔 πāπьêísⓗù.ⓒòⓂ 25. 小白兔和霸总难得的

πāπьêísⓗù.ⓒòⓂ 25. 小白兔和霸总难得的

    “勉为其难?”倪天泽挑起眉,淡淡地说,“那算了吧,我也不想为难你。”
    盛颖琪眼眶顿时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哭丧着脸闷声不响地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了头抬手把眼泪擦了。
    倪天泽看她像个小媳妇似的,动不动就一副委屈又不敢吱声的丧气样儿,简直拿她没办法。
    只好又把人抱进怀里,无可奈何地解释:“我开玩笑的!你怎么从小到大到了我这里就只会哭?你说你不会撒娇,我这不就给你机会练习吗?”
    盛颖琪本来只是无声呜咽,被他抱住这么一解释反而哭得很大声:“我怎么知道你是开玩笑?你好凶……你总是这么凶,我害怕……”
    倪天泽一脸问号:“我很凶?我明明什么都没干——”
    “呜……你动不动就板脸……你那张脸本来就很凶了……不笑的时候就更……”⒫ǒ⑱Ⅽǒ.Ⅽǒ㎡(po18co.com)
    “我的脸?”倪天泽很惊讶,过了半晌才有些失落地说,“别人都是说我帅,只有你觉得我长得凶……”
    盛颖琪小嘴蠕动了两下没吱声,心说那不还是因为你那么凶才没人敢跟你说你长得凶?
    不过他长得帅也是客观事实。他从小就帅,而且剑眉星目,眼若寒潭,是帅气得相当锐利的类型。本来一路都应该是校草的人选,但就因为从来都冷冷地板着张脸,凶巴巴的样子,也不合群,所以连敢公开给他投票的女生都没几个。
    好半天盛颖琪才抱着必死的决心抬起头,泪眼汪汪地看着他抽咽:“你是长得很帅啊,可是长得帅、和、和看着凶又不、不冲突……”
    倪天泽无语,捧着她的小脸脸色沉沉地用两个大拇指粗略地给她擦了把眼泪,很无奈。
    谈话进行到这里,他的大屌也萎了。
    “好,我知道了。”他没兴致再继续,就干脆把她就这个姿势抱起来,下了床。“你先去泡个澡,床铺我来收拾。”
    盛颖琪搂着他的脖子,随着他挪动身体,就能感到他软下来的性器从自己的小逼里滑出来。一大股被堵在甬道里的浓精和逼水也跟着涌出,一下濡湿了两人的下腹。
    但倪天泽也像没什么感觉,他软垂的大家伙这时候安静又柔软,像条热乎乎的软肉,在走动时时不时碰触到她的骚穴。在被他抱着去往浴室的路上,盛颖琪一边感受着他不复坚硬的鸡巴,一边巴巴地观察他的表情,担忧地问:“你又不高兴了?”
    “没有。”倪天泽脸上的神情依然是淡淡的。
    盛颖琪越发担起心,小嘴嘟嘟地摸摸他的脸:“我说你凶你不高兴了,对吧?”
    “没有。”
    她的小手又细又软,又可怜巴巴地这么看着他摸他,摸得他确实气不起来。
    倪天泽一直不看她,只是口气有些沮丧。他并没有装模作样,是真的对自己无法改变的在她心里的“凶相”很沮丧。
    他们进了浴室,盛颖琪一路像只耷拉了耳朵的小白兔,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鼓起勇气想要解释:“其实是因为那个、那次——”
    但倪天泽在路过梳妆台时忽然停住了。浴室里的梳妆台和化妆间里的不同,上面有一排小橱柜,装的主要是她的清洁物品。
    他抱着她拿下巴指指柜门:“打开。”
    盛颖琪像树袋熊似的挂在他身上,他两手托着她的小屁股,确实没手开柜门。盛颖琪不知道他要干嘛,就一手勾着他的脖子,稍稍欠身打开了柜门。
    柜门开了,倪天泽看着里面的东西问:“你卸妆,用到的是哪些?”
    盛颖琪不明所以,但还是又稍稍欠身,指给他看:“一般是这个,卸妆水……要是妆比较浓,就得用卸妆油,这个。怎么了?”
    倪天泽抬抬下巴:“都拿出来我看看。”
    盛颖琪依言拿出来给他展示:“这是水,这是油。”
    “昨天的妆算浓吗?”
    盛颖琪想了想:“差不多。”
    “那得用油卸?”
    “嗯。”
    “怎么用?一次用多少?”
    “就倒在卸妆棉上——呐,这个。不一定用多少,就擦到化妆棉上不脏了为止。怎么了?”
    他忽然问这种事问得这么仔细,盛颖琪小心地瞥他,心里不得不升起了一丝丝可疑的猜想,一下惊恐地捂住自己的脸:“我是不是还有哪儿没卸干净?”
    倪天泽终于没好气地看向她:“很干净了!我是以防万一。万一碰到昨天那样的状况我得想先帮你卸好了,不然你第二天一早爬起来又得哭爹喊娘。”
    盛颖琪一下闹了个大红脸,惊讶地瞅了他好一阵,才怪不好意地低下了头:“原来你……你明明都听到了……”
    她咕咕哝哝的,既是抱赧又是埋怨,但人就在他怀里也没地方躲,只得极不好意思地反而向前抱紧了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了他颈窝里,还蹭了蹭。
    倪天泽被她这个躲丑的小动作蹭得鸡巴抖了抖,身上一下又热了起来。
    这家伙故意的是不是?哪里不会?这不就是撒娇吗?
    “我睡得好好的被你吵醒,迷迷糊糊中当然也听到一些。”倪天泽被她蹭得心又开始痒了,随口扯了两句解释,注意力全放在了她软绵绵的身子和娇滴滴的嗲嗔上。
    盛颖琪其实也没认真听他的解释,而是回味起他刚才问卸妆问得那么仔细,心早热化了。
    她羞答答地抬起脸,两人四目相对望了一阵,盛颖琪发觉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自己把脸凑过去吻住了他。
    倪天泽嘴唇轻启,含住了她送过来的果冻似的软唇。
    四片唇瓣交融在一起,这个吻是他们一贯激烈的性爱动作里少有的缠绵温柔。
    两人现在无论做多亲密的动作身体都已经很习惯,所以就算刚才还有点小别扭,但唇舌碰触在一起就很快热络地交缠舔吮得密不可分。
    没一会儿盛颖琪就发出了甜腻的呻吟,小奶头在倪天泽赤裸的胸膛上无意识地磨蹭着,小逼又渐渐有浪水涌出来了。
    而且倪天泽的大屌也渐渐硬了翘了,光滑的大龟头从下面戳着她的腿心,滚烫滚烫的,戳得她的小骚逼又开始不由自主地像颗饥渴的河蚌自动张合起来。
    倪天泽两手只稳稳地托着她的小屁股,没动弹,她腰肢不自觉地扭动娇喘了一阵,浑身又开始燥热,下身的小蚌自动地寻找着就在嘴边的大龟头,急切地想要吞下,可大鸡巴本来就湿漉漉的,想要逮住油光水滑的大龟头偏偏就总是差那么一点。
    “嗯……”
    她像只发春的小猫嘤嘤地出声,理智早就融化在倪天泽的亲吻里,根本没意识到自己的小手难耐地伸下去摸到了大鸡巴,扶稳了之后急切地向下一坐——
    “嗯呵——”
    浪叫又娇又媚,又吃进来了,这饱胀的感觉,好舒服……
    倪天泽的大屌再次回到了热乎乎水淋淋的桃源洞,也是舒爽得头皮发麻。两个人都发出了粗喘呻吟,他的手臂上的肌肉结实鼓起,抱着盛颖琪往自己下腹用力压下。
    因为盛颖琪除了攀着他脖子的手臂和身下他的鸡巴,全身没有可受力的地方,这个姿势大鸡巴进入的深度比在床上坐莲更深,他几乎就是一口气顶到了她的子宫口。
    子宫被戳弄,盛颖琪疼得嘴唇都在微微发抖,但那疼劲之外,又是无法抗拒的酥麻快感。这快感促使她仿佛乞求般地亲着倪天泽,呜咽地求他给她更多。
    倪天泽先停了几秒,确定她是真想要而不是痛得说不出话,下腹用力一顶,粗大的龟头硬生生顶开宫口钻了进去。
    “呜嗯……啊……嗯……”盛颖琪痛苦地闭眼蹙眉,但还是紧紧搂着他,两条细白的嫩腿也勾着他的腰,小脚丫怪异地翘起,又痛又爽。
    倪天泽抓揉了两下她的屁股,拉扯着小逼口的形状,让她又多了一重刺激。等她慢慢适应了子宫传来的刺痛,他才开始抛颠起她的小屁股开肏。
    “嗯啊啊啊——”盛颖琪还没有过在清醒的时候被肏子宫,声音都变了调,但又像渴水的人拼命地抓着倪天泽乱亲,甬道深处不断绞紧,绞紧,没一会儿两腿夹紧他的腰,浑身一震,骚穴迎来了一次高潮。
    “嗯——”她脱力地仰起头,眼睛失焦地望着天花板,只有身体内部还在高潮的余温中不断抽搐。倪天泽也喘着粗气亲着她小巧的下巴,从修长的脖子一路亲下来,低头含住了一边奶头。
    “嗯啊——”敏感的奶头被用力吸吮,盛颖琪的粉嫩屁股一下又绷紧了,骚浪的淫水一股股喷出,像小喷枪似的喷得倪天泽的大鸡巴忍不住又开始捣弄起来。
    进了子宫的粗屌就像根凶器,肏得盛颖琪失声尖叫,但阴道里反而更像生了无数张饥渴的小嘴,紧紧缠吸着筋络凸起的屌身,一刻也不愿放松。
    倪天泽被这种紧致的吸力弄得马眼发酸欲仙欲死,兽性渐渐的又起来了,动作渐渐越来越大,抛起的幅度越来越高,每一下都是一记狠肏,肏到后来,他干脆把盛颖琪压在墙上猛顶。
    盛颖琪像夹心饼干一样被夹在他敦实饱满的胸肌和硬邦邦的墙壁中间。胸前是热烫汗湿的男人,后背是冷硬毫无弹性的泥墙,这两种截然不同的感受让她当然只想往前凑。
    但倪天泽的顶弄又一直向着墙壁,于是她的向前就变成了另一种主动的迎合。
    肏进了子宫,又悬空被压在墙上,这种姿势比别的任何姿势都肏得结实。每一下盛颖琪都发出尖利的浪叫,生理性的泪水糊了一脸,湿滑粉嫩的骚穴里一根巨硕的鸡巴快速地进进出出,随着时间一分分过去,带出的淫水也越来越多,渐渐就成了每次抽出和插入都是一场水花四溅。
    盛颖琪哭叫着完全丧失了理智,嘴里除了嗯嗯啊啊一个字都发不出来。倪天泽肏得双目猩红,很快又凑过去堵住了她浪叫的樱唇,把她的嫩舌搅得乖乖地卷着他的舌头,像吃棒棒糖那么吸着,包括他的口水也一起吸进了肚子里。
    就这样盛颖琪的上面下面两张小嘴都被他肏了个透。
    盛颖琪虽然又哭又喊,但勾着倪天泽脖子的小手只是难耐地在他脖后、背后乱抓乱摸,不然就是摸着他的脸颊和耳朵,又无意识地抓进头发里,含着他的唇舌抓揉他的头皮,两条腿不受控制地缠紧了他,娇嫩的腿心承受着沉甸甸的两个大囊袋一甩一甩的撞击……
    “嗯……老公嗯……呵啊……”
    倪天泽就这么一声不吭地狂肏了二十多分钟,速度越来越快,盛颖琪下身下意识向前挺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渐渐啪啪的撞击声响成一片,其间夹杂了盛颖琪嗲声哭叫:
    “射给我……嗯啊老公……射、射给我——嗯——嗯——嗯——啊——”
    倪天泽狂送猛顶数十下,最后一下搂进了她,把小屁股用力按在下腹。那两瓣臀瓣被压得死死的,手指几乎要陷在白得发光的粉嫩臀肉里。
    一股股浓稠滚烫的白浆喷薄而出,灌满了宫腔。盛颖琪也在同一时间挺身和他的下身紧紧贴在一起,被烫得浑身颤抖,死死抱住他发出了一声无声的长吟。无数淫水也喷涌而出,冲刷着精门大开的龟头……
    好几分钟后,两个人才从灭顶般的高潮中缓过劲,又缠绵地吻在一起。
    最后倪天泽把同样浑身汗津津的盛颖琪抱进了浴缸里。
    浴缸很大,近似正方形,其实应该叫浴池。别说两个人,就是同时进去四个人都绰绰有余。
    倪天泽把她在可坐的地方放下就起了身。随着大鸡巴抽出,盛颖琪无力地靠在浴缸边,两腿大开,腿心骚穴里涌出大量混合了白浊和骚水的热液,小逼花唇被冲刷着又开始抽搐起来。
    “嗯……”倪天泽滚烫结实的身体离开了她,她就感到了空虚和寒冷,忍不住对他伸出张开的手臂,小奶音娇声哭叫,“你去哪?抱……”
    倪天泽没办法,只好回身抱住她,用语音让AI管家打开浴缸设置。
    盛颖琪被肏得骨酥肉软,精神也倦怠了。也不管他是在调水温在开进水,也对从浴缸四壁汩汩流入的温暖热水毫无感觉,浑身懒洋洋的就只想要他抱着。因为剧烈运动后,她又想睡了。
    浴缸本身的恒温功能开启,缸体的温度上升很快,所以就算热水还浅坐在里面也不冷。
    倪天泽把盛颖琪挪到两腿之间,背靠着他,然后手伸到她的腿心里帮她清理。
    盛颖琪的腿心早就黏腻湿滑得一塌糊涂, 两瓣阴唇也因为过度的摩擦而肿胀着。倪天泽肏的时候鸡巴当然只觉得又紧又热,但现在手指摸过去就不禁皱起了眉头。他的指尖尽量轻地把花瓣分开,白浊汩汩而出的同时盛颖琪也发出了感到刺痛难耐的呻吟。
    倪天泽偏头看了看她的反应,低声说:“是我没控制好力气。以后要是疼你就说,我就停。”
    “嗯……”盛颖琪眼睛有气无力地掀开一条缝也偏头看向他,脸红红地咕哝,“其实……其实也……没那么疼……”
    倪天泽若有所思地看了她一会儿,勾唇笑起来:“舒服比疼多,是吧?”
    盛颖琪顿时又羞又臊,又想把脸埋进他颈窝里。
    “你这人——你这人——”
    “我这人怎样?”
    盛颖琪脸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根,把脸贴在他颈侧羞得不敢看他:“……说话好讨厌——”
    倪天泽拿过活动花洒,把出水量调低,尽量轻柔地帮她冲洗,嘴上还是翘起半边嘴角:“嗯,我这人长得又凶说话又讨厌,是不招人喜欢。”
    “我又没说你不招人喜欢!”盛颖琪急得抬起了头,大眼睛水汪汪地又要急哭了。
    “那我是招人喜欢了?”倪天泽偏脸靠过去,和她呼吸相对地问,“现在招你喜欢了吗?”
    盛颖琪被他这么近地逼问,羞臊得脸快要烧起来了,大眼睛顿时垂下来了,羞怯地想躲:“我不知道……”
    刚才她那句反驳本来是一下激起了倪天泽希望的,可这希望转眼又被这句“不知道”冲散了。他觉得盛颖琪多半还是怕他,所以不敢说“不”,只敢说“不知道”。
    倪天泽眼中的光芒很快又黯淡下去。他不说话,盛颖琪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又不好意思去补充自己的意思,便也以为他是懂了她的言下之意,好心地没有打破砂锅问到底。
    而且她也没有放太多心思在这些对话上,因为她的大半注意力都在倪天泽的手指上。他为了帮她洗干净,那两根手指分开她的花瓣后又慢慢伸进去,小穴本来就红肿得厉害,伸进一根手指都有些辛苦,所以他好不容易挤进去一根,只能又缓缓地抽动,让水流通过他松开的空隙进去,同时再让冲洗之后的水顺利流出来。
    但这样毕竟缝隙太小,太耗时。所以等小穴适应了一根手指后,他慢慢又加了一根,盛颖琪没叫痛,他的两根手指把穴口稍微撑开了一些,这样水流的进出就容易多了。
    但没多久他就发现盛颖琪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小奶音的呻吟又冒出来了,在他耳边嗯嗯地叫。小穴也开始一张一合地收缩,显然他的两根手指又让肿肿的小骚穴发骚了。
    “嗯……”盛颖琪难耐地下意识收拢两条白皙的嫩腿,夹着他的手腕微微打颤,两个膝盖就快摩搓在一起了。
    倪天泽瞅着她这样子挺新奇,没想到明明从小到大都是只羞答答清纯的小白兔的盛颖琪,原来骨子里是个小淫娃。早知道这样他应该当机立断地下手,也不用把自己忍成内伤忍了这么多年。
    “又想要了?”他在她耳边笑问。
    “没、没有……”盛颖琪自己都觉得丢脸极了,她现在是怎么回事?倪天泽都是在正儿八经地帮她清理而已,她自己又发什么骚?
    都怪他、他的手!
    “差不多可以了……”她伸手去想拉开他的手,“我自己来,你你把手拿出来……”
    倪天泽反而把手指又往里插,他咬着她的耳朵说:“有什么好不好意思的,我这么插着,你要是没感觉我面子放哪里?想要就说,本来就是件舒服的事,没必要觉得丢脸。”
    他吻着她细白的脖子,一只手握住一边奶子轻轻抓揉,下面的手抽动抠挖,盛颖琪的手搭在他手腕上,想要阻止又不是那么想,只能做个样子地搭着,随着他手指的进出一并移动。她肿胀的骚穴里他的两根手指也塞得满满的,很快淫水又涌了出来,让抽插变得更顺利。
    于是她只能无力地靠在他怀里,闭着眼蹙着眉张着小嘴,任由他又用手指把她肏到了高潮。
    倪天泽抽出手指,小股的浪水跟着潮喷出来,混进已铺满池底的温水里。
    盛颖琪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喘息,等缓过了那股酸软的劲,她的手向后想要摸到倪天泽腹下:
    “你呢?我帮你?”
    倪天泽的肉棒就贴在她嫩臀后面,她一想要自然也直接刺激了他。肉棒都硬了大半,滚烫地膈着她的小屁股弄得她水流得更欢。
    但倪天泽按住了她的手:“现在不用,留着晚上。”
    盛颖琪扭过头,就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待会儿帮你上点药,晚上说不定就消肿了。”
    盛颖琪脸上的红晕顿时又烧起来,羞恼地想这人是体贴她还是嫌她手活差?
    倪天泽说完又在她小骚穴和奶子上揉了两下,像是还意犹未尽:“能自己洗了吗?”
    盛颖琪以为他要干嘛,脸红红地嗲问:“你要干吗?”
    没想到倪天泽只是站了起来:“我去收拾房间,待会儿回来。”
    “收拾房间?李姨呢?”
    “昨晚我要留下来的时候就通知她让她今天不用来了。”他边跨出浴缸边说,“我的房间不用她收拾。”
    盛颖琪的视线只情不自禁地追着他湿淋淋的身体,他肩宽腰细腿长,比例十分完美,肌肉线条也漂亮得不像话,每个部位的腱子肉,包括臀部都饱满紧实,似乎蕴藏了无穷的力量。水珠从那些鼓胀的肌肉上滑落,让他看起来该死的性感。
    等她回过神,倪天泽穿上浴袍的背影已经消失在浴室门外。盛颖琪这才回味到他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
    他要留下来就通知李姨不用来了?是早就预料到他们今早不可能“正常”起床,怕被按时来打扫的李姨打扰?
    那不用她收拾房间……
    盛颖琪一想就明白了,顿时羞得捂起了脸。
    李姨和张莉不一样,是看着他长大的,所以这个老佣人在他眼里大概跟半个长辈也差不多。他们把床“糟蹋”成那样……就是倪天泽也没脸让李姨来收拾吧?
    不过这人整天酷酷拽拽的,还会收拾房间?盛颖琪挺诧异。
    她就不会。她自己的房间从来都是佣人收拾,自己从不动手,也不知道该怎么动。
    可是现在倪天泽去收拾了,她光在这儿坐着也不像话吧?
    她赶紧简单清洗了一下,关了水也起了身。
    倪天泽正把湿透了的床单和床垫全都撤了下来,就看到她包着头裹着浴衣也出来了。
    “我、我帮你。”
    盛颖琪期期艾艾地靠过来,又装作不经意地瞄了眼他大敞的浴袍里,两腿间的肉棒,好像还半硬着,这么不管它行吗?
    可看倪天泽满不在乎的样子,好像大鸡巴这个状态对他也没多大影响。
    “你会吗?”他只是问。
    她老实地摇了摇头。
    倪天泽就弯弯嘴角:“那去泡澡吧。要是饿了就下去看看有什么吃的。点外卖也行。”
    但这次盛颖琪一反常态的很坚持。“不会可以学嘛。我们一起弄。”她走到床边也学他拉起新床单的另一个角,“弄完了再一起去找吃的。”
    倪天泽听着她说了好几个“一起”,禁不住低头笑了起来。然后抬起头,眼睛亮亮地对她说:“过来。”
    盛颖琪看他笑成那样,以为自己又说了什么可笑的话。低眉臊眼地依言走到他跟前,抬起头:“干吗?”
    倪天泽一句话没说,弯下腰吻住了她。
    唇舌交叠蜜液交换,亲得她气喘吁吁才放开。
    他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温柔:“好,我们‘一起’。”
    盛颖琪白他一眼,气恼他就为了说这句话吗?害她被亲得腿都软了……
    好在她虽然没做过家务,但也不算太笨,在倪天泽的指挥下总算也没拖后腿,两人很顺利地把床重新铺好了。
    他们的床铺是人体工学的树脂底垫,上面只需要铺上一层特制的薄床垫就好,所以收拾起来还算方便。两人把换下来的床单扔进洗衣机,不能洗的床垫只能扔掉。倪天泽去找了个大袋子出来,两个人一起把床垫塞了进去。
    “明天叫李姨找人来拿走就行了。”他把那袋床垫随手丢进另一个房间里。
    盛颖琪点头。她觉得这话应该是要她转告的,她赶紧默念了一遍,记下来。
    倪天泽回身拉起她:“走吧,下去看看有什么吃的。”
    盛颖琪跟着他收拾了房间,仿佛对他又有了新的认识,忽然对这人的其他技能好奇起来:“你会做饭吗?”
    倪天泽拉着她下楼,扬着头答:“会,但不好吃。”
    盛颖琪顿时又惊讶又崇拜:“你怎么什么都会!难道还要自己做饭吗?”
    倪天泽扭头看着她笑了笑:“在海外的时候,到了没有中餐馆的地方想吃不就得自己动手吗?”
    呃……盛颖琪顿时觉得自己没事找事给自己挖了个坑。
    倪天泽倒不以为然,像没看出她的窘态,自如地继续说:“不过烤两片吐司煎个蛋的水平还是可以的。你想吃我就给你做。”
    “嗯!”盛颖琪立刻点了个头,在他手心里用力握了握,“想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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