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锅鸭头开在在学校附近的一个胡同里,据说老板夫妻是从西南地区来的,味道很正宗。因此店面不大,但生意特别好,此时屋里面已经坐满了,外面摆着几个小桌子,也都坐着人。
大多是附近的居民,穿着T恤拖鞋大裤衩,男男女女的,聊天吹牛,高声谈笑,喝上头了还要光膀子,脚边酒瓶子散了一地。
这个热闹又狭窄的小胡同,仿佛与外面那个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的快节奏城市隔绝了开来,这里有热气腾腾的美食,冒着凉气的冰啤酒,和掺杂着各种方言的欢声笑语。
烟火气十足。
许棠被霍烬拉着坐在了最后一个空位上,老板娘拿着菜单,操着一口西南方言,“帅哥,来点撒子?”
霍烬把菜单给许棠,“你选。”
许棠手指点着菜单念叨,“要鸭头、牛肉还有脆皮鸡,再加一份土豆!”
老板娘提醒,“点这么多,两个人吃不完哟。”
许棠猛点头,“吃得完!”
“要的嘛。”老板娘在纸上哗哗记着,“微辣吗?”
“中辣!再要两瓶花生牛奶。”
老板娘走后,霍烬捏了捏许棠的手,“吃这么辣,小心屁股疼。”
“不可能。”许棠撅嘴哼哼,“我天赋异禀。”
霍烬低笑,修长手指顺着许棠的指缝插进去,拇指曲起暧昧地挠了挠许棠手心,轻声说:“一会儿吃完饭,让我再感受一下你的天赋。”
这句话的意味不言而喻,许棠脸一红,小腹一缩,穴里顿时涌出热流,又被堵在屄口的内裤吸收,粗糙的蕾丝摩擦着敏感红肿的屄口,异物感很强,时时刻刻都在刺激着许棠的大脑。
霍烬看到许棠的反应,手放到桌子底下,摸上许棠大腿,“放松,堵得很严实,流不出来的。”
许棠脸更红了,在店铺招牌上的红灯映衬下,镜片反射着微光,湿润的眼睛里盛着一汪潋滟水色,看得霍烬差点硬了。
“哥。”霍烬嗓音嘶哑,意味不明地叫了一声。
许棠一抬头便撞进一双黝黑深沉的眼眸里,他看见里跳动的火焰,闪烁着令他心跳加速的欲望。
“你别在这里发情。”许棠把男生的手拿开。
霍烬眸光幽深,“不怪我,是哥勾引我。”
许棠涨红着脸,声音压低,“呸,不要脸!”
两人脑袋凑在一块打了会嘴仗,老板端着一个大锅上来了,桌子上有个小炉子,老板把里面的酒精块点燃,锅放在上面烤着。
老板说:“等汤冒泡了再吃味道好些。”
许棠已经有些迫不及待,食材是已经炸好炒熟的,红通通的一锅,没有多少汤,一层红辣椒和花椒粒浮在上面,鲜香麻辣的气息直往鼻子里钻。
口腔不自觉分泌口水,许棠吞了吞,眼巴巴地等着锅开,不一会儿,锅里的红油沸腾起来,发出滋滋的声音。
许棠不怕烫,赶紧加了一块牛肉放嘴里。
牛肉是用油煸过的,里面有少量的汁水,吃起来很烂,一丝一丝的,伴着孜然辣椒的香气。许棠细细咀嚼着,差点把舌头也一起吞进去。
霍烬笑着看他,“好吃吗?”
许棠猛点头,“好吃!”
“好吃就行。”霍烬夹了一块肉放嘴里,“这地方是我同事告诉我的,有时候我们下班就来这吃。”
“你以前下班都在外面吃这些?”
“是啊。”
许棠嘴里咬着肉,含糊不清地说:“怪不得你月月光。”
“我不会做饭,没办法啊。”顿了顿,霍烬咧着嘴笑道:“不过我这个月都在家和你一起吃,剩了点。”
许棠点头,“以后你下班了就回家吃,我给你做,我会做可多菜了。”
霍烬莫名觉得耳热,这句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像妻子对丈夫说的,他挠了挠头,叫老板送两瓶啤酒过来。
仰头灌进去一大口冰啤酒,霍烬爽得眼皮子直抖,忽然许棠转过脸看他,不,是直勾勾盯着他手里的啤酒,那绿色玻璃瓶上结了一层水珠,看上去冰冰凉凉的,十分解暑。
许棠舔唇,“给我喝一口吧。”
霍烬递给他,许棠学着霍烬的样子扬起脖子灌了一口,小脸顿时皱了起来,牙关紧咬吸着气。
半晌眉头舒展开,轻轻打了个嗝,“爽。”
霍烬拿餐巾纸擦了擦许棠额头上的汗,“慢点喝。”
许棠胡乱应着,又低头去啃鸭头,鸭头上的肉很少,但特别入味,尤其那一层薄薄的皮,浸透了红油的香和花椒的麻,越啃越香,连骨头都是酥的。
啃完了外边,从鸭嘴那里掰开,用筷子挑里面的肉吃,末了直接上嘴咬,把里面的汤汁和碎肉都吸干净。
脆皮鸡是裹了一层面粉的鸡块下锅炸的,外面一层炸的脆脆的壳,里面的鸡肉软嫩多汁,一口下去焦香麻辣,味蕾都为之颤抖。
许棠吃得正起劲,忽然电话响了,是厉暝打来的。
“小于在干嘛?”
磁性的男低音直往耳朵里钻,酥酥麻麻的,许棠抠了抠另一边的耳朵,“和霍烬吃饭呢。”
厉暝的语气沉下去,有点吃醋,“不和我吃,就和他吃,在哪呢?”
许棠说了地址,厉暝哼了一声,“等着我。”
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许棠看着霍烬,无奈说道:“……厉暝要来。”
厉大总裁雷厉风行,说来就来,开着他几百万的豪车一路风驰电掣,结果在小胡同口犯了难——没有车位。
于是他只好把车开到最近的一个商场,停好了车,步行来到小胡同,经过一番折腾,此时厉暝的心情已经有些不高兴了。
所以当许棠接到厉暝电话,抬头张望时,一眼就看到厉暝黑着脸站在店铺门口,穿一身昂贵西装的笔挺身躯站在一堆大裤衩和人字拖里是显得那么格格不入。
许棠扑哧一声就乐了,赶紧冲他招手。
厉暝大步走过来,霓虹灯落在他板着的俊脸上,像打翻了调色盘一样五颜六色,更好笑了。
“你就给他吃这个?”厉暝拧着眉问霍烬,语气不善。
“这个怎么了?”霍烬不理解,“这个也不便宜,一顿也要一百多。”
厉暝脸更黑了,目光看向许棠,“别吃了,我带你吃好的去。”
许棠啃鸭头啃得正来劲,闻言摇着脑袋,“我不去,我就吃这个。”
他给厉暝夹一个鸭头,“你尝尝,可好吃了。”
厉暝满脸嫌弃,“我不吃!”
“真的好好吃,你尝尝嘛。”
许棠被辣的斯哈斯哈,一边用手扇风一边啃,嘴唇红通通的,鼻尖也沁出汗,啃两口就要喝一口奶,眯着眼睛,感觉就像吸食毒品一样上瘾。
厉暝疑惑,难道真有那么好吃?
他视线落在自己面前盘子里静静躺着那个鸭头,再看看四周嘈杂的露天环境,面色有些一言难尽。他长这么大,还从没在这种环境下吃过东西。
可是抵不住许棠一个劲儿地劝他,厉暝用筷子夹起来,眼中挣扎犹豫,缓缓递到嘴边,试探性地咬了一口。
然后就真香了。
许棠露出一排小白牙,眯着眼睛笑,他凑近霍烬,小声嘀咕,“这波是平民的胜利。”
霍烬笑着揉揉他毛茸茸的脑袋,然后抹去他鼻尖上的汗。
厉暝吃着吃着也放松起来,甚至像其他人一样,岔开大腿坐着,昂贵的西装外套随意扔在一边的椅子上,领口解开两颗扣子,有些放荡不羁。他招呼老板又加了菜,要了啤酒,和霍烬俩人碰起了杯。
男人之间,没有什么矛盾是一顿酒解决不了的,如果有,就再来一箱。
这两个见面就黑脸的情敌,在这个小胡同里的酒桌上,第一次有了和平友好的气氛。
三个人一直吃到半夜,客人都陆陆续续地走了,霍烬和厉暝喝得都有些发懵,许棠去结了账,回来一人脑袋上拍了一巴掌。
“走了,醉鬼。”
霍烬揉揉额头,“没醉呢。”
厉暝捏了捏鼻梁,从裤兜里掏出根烟叼住,坐在椅子上抽完一根,觉得混沌的意识清醒了些,才站起身,“走吧。”
霍烬走路有些不稳,许棠怕他摔倒就扶着他,可一米九的大高个不是他能撑得住的,胡同里又乌漆嘛黑的,脚下一个没注意,就要栽下去。
好在厉暝就在一边,伸手拽住了两人。
他“啧”了一声,“摔了没?”
黑暗中传出一声闷哼,厉暝拧着眉毛,打开手机的手电筒一照,就看见许棠咬着下唇,双手捂着裤裆,满脸通红不知所措。
“怎么了?”厉暝问。
许棠不吭声,厉暝有点急,忽然见许棠脚边有一团黑色的什么东西,他用手电筒凑近了看,是一团布料,湿湿的,上面还有黏腻的白色浊液。
“什么玩意?”
许棠羞愤欲死,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会回答他的话。
倒是霍烬笑了一声,慢吞吞地说:“是情趣内裤、嗝,哥特地穿给我看的,好漂亮。”
“情趣…内裤?”厉暝用手捏起一角提起,黑布团延展开,镂空的蕾丝花边显露出来,在手电筒的照耀下,上面沾染的乳白淫液泛着淫靡的光。
厉暝眉毛挑起,凑近鼻尖嗅了嗅,一股淡淡的骚味儿传来,他克制地闭了闭眼,再睁眼时,眸色比漆黑的夜色还要浓重幽深,“真骚。”
舌头抵住牙根,厉暝的嗓音因为喝酒而有些沙哑,像是暧昧的调情,“小于总是给我惊喜呢。”
许棠的脸腾地一下烧起来,双手绞在一起不说话,穴里的水正顺着屄口往下淌,已经流到大腿根了,这让他羞耻万分。
下一秒,他被厉暝猛地压在胡同墙面上,男人眼底闪烁着狼一样兴奋的光,把那团湿淋淋的,不成样子的内裤塞到他手里,“小于再穿一次给我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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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味的gan锅鸭头(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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