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泽第一次来巫浅云的住处,却一点都没有做客人的自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目光肆意的四下打量。
和他住过的房子比,巫浅云这套一室户小公寓真可谓是蜗居,他家的卫生间都差不多有这么大,装修甚至还不如他家卫生间豪华。
不过,巫浅云把屋子收拾得很干净,还按照自己喜欢的风格做了一些软装,使得小小的公寓看起来还挺温馨的。
巫浅云以为冷boss只是进来拿个文件就走,没想到他居然大喇喇的在沙发上坐下了。
巫浅云在外面奔波一天,还被少将折腾了那么久,身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恨不得赶紧去浴室好好洗个澡。可是冷泽跟一尊佛似的坐着不动,她总不能赶人走,只好默默地在沙发的另一角坐下。
感觉气氛有点尴尬,巫浅云就随意找了个话题:“老板,你怎么知道我的住址?”иρгoùщеи.∁oⅯ(nprouwen.com)
冷泽掀起眼皮,像看白痴似的看了她一眼:“你入职资料里不是写了居住地址么?”
巫浅云经常被他冷嘲热讽,早已习惯了他这种态度,脸皮也锻炼得厚了。她伸手撩开垂在眼前的刘海,笑着道:“这是我新租的房子,小是小了点,唯一的好处是离公司近。当然,跟你的豪宅不能比啦。”
说到冷泽的豪宅,两人都不约而同想到了滨江18号以及那一夜发生的事,巫浅云的表情登时不自然起来,酡红着脸低下头去。
冷泽盯着女孩娇媚柔婉的侧脸,她请了两天假,加上周末两天,已经有四天没见到她了。
自从她做他的助理以来,几乎天天都能见到她。不知不觉的,他已经习惯有她陪伴在身边,习惯她每天为他手冲咖啡,监督他准点用餐,提醒他每一个重要的日程。
她被他批评时不服气的噘嘴的小模样,被他表扬时眉眼弯弯的笑颜,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深刻铭记在他的脑子里,留下无法磨灭的印记。
虽然她只离开了短短的四天,可他却觉得好像很久没见到她,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起她。
别人为他订的餐,吃起来总觉得差点滋味儿,咖啡也冲得不对他的口味,反正,哪哪儿都不顺心,以至于他在工作时频频走神,无法集中精神。这对于重视工作效率的冷泽来说,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好不容易挨到周日,明天就能见到她,一切应该就能回到正轨了,冷泽这样想着。
不料,他大白天的突
于是,冷泽最后一丝侥幸也被掐灭——他们的的确确是在做爱,甚至在跟他通话的时候,都没有停止。
巫浅云笑容满面:“嗯,解决了。我舅舅获得了假释,减刑也很有希望。这次真的多亏了少将帮忙,我们全家人都很感激!”
可是见到以后,又能如何?
说到少将,巫浅云的眼神泄露出一丝灼热的崇拜。
意识到这一事实,冷泽的身体仿佛浸入刺骨的冰水,冻得浑身都僵硬了,血液都凝固了。
女孩低眉顺目的坐在他面前,乖巧而恭顺,两人距离不过咫尺,可是心却离得很远。
怀着一丝侥幸的心理,他拨通了巫浅云的手机号码,而那一头接通后,传来虽然压抑却清晰的暧昧声音,讲到半途冷浔就不耐烦的抢过了话筒,替巫浅云回答了他。
嫉妒和不甘的情绪涌上心头,他编造了一个谎言,以找文件为借口,逼她晚上回来见他。
冷泽的心像被撕裂了一个大口子,滴着血,疼得厉害。
“嗯?什……什么意思?”巫浅云没回过神,愣愣的看着他欺身逼近,将她困在双臂之间。
冷泽漆黑的眸子里翻腾着压抑的情绪,只是巫浅云一味低着头,因此并没有察觉他的异样。
冷泽修长的手指拂过巫浅云娇嫩的脸颊,素来淡漠的黑眸透出令她心惊的浓烈情绪:“意思是,你与其讨好取悦我弟弟,还不如跟了我。”
“你舅舅的事情,都解决好了?”冷泽说话的语气很平静。
冷泽闭着眼睛,把手机死死的捏在手心,等了一会儿,体内翻腾的情欲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愈演愈烈。
冷泽看得越发刺眼,脱口而出道:“其实,你不用求我弟弟,我也可以帮你的。”
然感应到了身体的异动,心跳如雷,口干舌燥。似曾相识的情潮涌动,昭示着他孪生弟弟正在做不可描述的事儿,而且还做得特别带劲。
她雪白如玉的后颈上殷红色的吻痕,是如此刺眼,时刻提醒着她与自己弟弟下午刚发生过激烈情事。
冷泽非常了解弟弟的性格为人,冷家的男人都是用情专一的,属于不动情则已,一旦动情就深爱不渝的,冷浔刚刚跟他承认了对巫浅云的情意,那么他此刻做爱的对象肯定不会是别的女人,只可能是巫浅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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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其讨好取悦我弟弟,还不如跟了我 ∂yúsⒽú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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