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孜孜这时出声:“所以叫万年老二?”
吴玮瑜没忍住轻轻笑了笑:“是这么回事。不过他没复习都能年段第二,这让每天做题到深夜的我,怎么活。”她叹气,“我上学期那数学物理成绩,简直惨不忍睹。”
“你说他们脑子怎么那么好用?孜孜,你成绩好,啥时候有空教教我物理呗?”
沈孜孜:“我理科一般。”
“啊?”吴玮瑜惊,“那你怎么选理科啊?”
沈孜孜瞅她一眼,反问:“你不也选了么?”
吴玮瑜讪讪:“因为我讨厌背书……我以为就我一个理科成绩一般还选这科的嘞。”
沈孜孜扯了下嘴角,眼里的笑意极淡,说:“我比较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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啰里八嗦的国旗下讲话在二十分钟后总算结束,听到“解散”两字,操场上的学生们一下便四处散开,分批簇拥着往各自教学楼走去。
第一节 是语文课,大伙儿回到教室的时候,刚好打铃,语文老师也已经打开电脑和投影仪,站在讲台上了。
语文老师李巧芬是位中年女人,马尾梳得整整齐齐,穿着改良过的修身白旗袍,踩着高跟鞋立在那儿,仿佛民国时期大户人家的太太,端庄典雅。
见有老师在,进来的同学们都不自觉放低了声线,乖乖坐回位置上,拿书准备上课。
“进来的同学们拿出语文书翻开第一课,将课文先默读预习一遍。”李巧芬长得秀丽温婉,说话也是温声慢速的,一字一句咬字清晰,发音标准。
很快,教室里的同学们都来齐了,李巧芬不多废话直入课堂主题。
对于理科班的同学们来说,语文课总是乏味些,加上李巧芬说话慢吞吞又细声,半节课下来,教室里的同学们都趴倒三分之一。
吴玮瑜这节课也是心不在焉,目光时不时瞟着自个儿同桌,心理活动做了大半节课,眼看着快下课了,才磨磨蹭蹭地去戳了戳夏一栩。
这算是吴玮瑜头一次主动和他搭话。所以当夏一栩感觉到有人在戳他时,第一反应以为她同桌是无意间碰到他的,就没理。
吴玮瑜瞧他没反应,又多戳了两下。
夏一栩这会儿脑袋转过来了,看着她同桌小心翼翼地神色,才注意到吴玮瑜在叫他。
夏一栩眉梢一挑,无声递给她一个“怎么了”的眼神。
吴玮瑜默默把手里纸条递过去。
夏一栩拆开,上头写着:你和方遇是好朋友对吧?
看完,夏一栩那墨黑的眉毛扬得越发高了,原本还有些莫名的神色,慢慢变得意味深长。
他落笔回复,直接的很:干嘛?你要跟他表白?
揪着纸条看见这回复,吴玮瑜两眼顿时睁得老大,羞窘到下意识就把纸条捏作一团,差点儿在课堂上拍桌而起。
她扫了眼站在第五组的李巧芬,瞪向夏一栩,咬牙切齿:“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夏一栩端坐的正经,咬着牙漏出一点声儿:“那你干嘛?”
吴玮瑜:“找你帮我道个歉啊!还能干嘛!”
闻言,夏一栩微愣,而后很快便想起来:“你说昨天方遇被老师点名的事?”
见李巧芬视线扫过来,吴玮瑜立马挺直背脊,做出一副认真听讲的模样,嘴上还在说:“对啊,我跟他不熟,而且他那么凶,我怕我会被揍。”
夏一栩:“……他挺好的,那事儿根本就没放心上。”
吴玮瑜自然是不信:“你跟他好朋友,你当然觉得他好!”
夏一栩:“……”
吴玮瑜:“你帮个忙,我明天请你吃早饭,行不?”
夏一栩扭头看了眼身后趴着睡得正香的方遇,应下来:“行。”
话音刚落,李巧芬声音远远从第五组那边传来:“方遇。”
刻意压沉的声线,带着几分严肃之意,顿时让吴玮瑜心虚的一颤,赶忙垂头。
喊了两声,方遇没动静。
李巧芬一边往讲台上走,一边又说:“同桌帮忙叫一下。”
正在做笔记的沈孜孜:“……”
老师就在上头看着,她沈孜孜再怎么不乐意,也不能拂了老师的面子。
于是她伸手,对着方遇的肩膀轻轻拍了两下。
两秒过去,依旧没动静。
睡得这么死??
沈孜孜掀了个白眼,扬手,按在他肩上,不耐烦地晃了两下。
这次动作较大,方遇几乎是立即就把眼睁开了。
一双眼像是没睡足般,泛着红血丝,眉头紧拧,面色阴郁的模样仿佛即将喷发的火山。
后桌的林承庭不自觉举起书本往后仰身,嘴里碎碎念着:“完了完了。”
沈孜孜见他目露凶光的瞪着自己,无语地剜了他一眼,抬手一指讲台,冷漠:“天亮了,鸡叫了,老师也叫了。”
林承庭夏一栩:“……”
方遇这才慢悠悠坐起身,淡然自若地背靠课椅,俊脸上被手臂压出来的两道红痕,还给他平添了几分戾气。
李巧芬这时开始养生之道:“夜里早点睡,老是熬夜,对你们身体也不好,早睡早起,按时作息,身体健康才是革\\命的本钱。”
方遇一双丹凤眼耷拉着,懒洋洋的打不起什么精神,也不知道是听着还是在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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