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江月被入得有些狠,大肉棒插在嫩穴的最深处,鼓捣着敏感的软肉,她吃不消地抬起了臀,想要逃离。
傅生阳发现了她的意图,冷哼一声,把手从她的腋下穿过去,按住她的肩膀,重重一顶。
“跑什么?我准你躲了吗?”
沉江月欲哭无泪,肉棒撑得太满,娇软的穴扩成了他的样子,“师兄..师.师兄..慢一点...”
傅生阳咬着她的耳朵,扇着她的奶,淫水被插的四处乱飞,溅在旁边的被褥上湿了一大块,他双目有些赤红,身子灼热的包绕着白嫩的小女人。
底下的阳具插得迅猛,屋子里点了一盏灯,昏黄而模糊,洒在二人身上倒显出一点难舍难分的意味来。
“说,你是不是更喜欢阿明?”
冷冽的话语生生透露出几分委屈的意味,沉江月失声哑笑,含着自己的指尖,却也点点头,断断续续地说道:“阿明...阿明那么可爱,我当然.当然喜欢他啊!”
这个答案显然不符合傅生阳的心理预期,一口白牙几乎快要被咬碎,怒极反笑,一把将沉江月抱了起来。
没了阳具的堵塞,甬道里的水哗啦啦全部落下,沉江月缩瑟着也没夹住几滴,顺着大腿全部流在傅生阳的腿上。
傅生阳翻身下床,一把将躺在床上喘息的沉江月拉到床边,大手一挥,房里的烛火全部燃起,照的人遁地无形。
他两指合拢,顺着流出的液体滑了进去,指头上有练剑的薄茧子,粗粝地让沉江月蜷紧了脚趾。
次次深入,每回都抵在里面的一处褶皱处扣挖,另一只手扭着前面的蜜豆,拧紧又松开。
当沉江月攀升上高潮的前一刻,傅生阳又迅速将手拿出,沉江月咬着被子,喘着气,仿佛有千万根羽毛在刮。
好痒...好想要...
她媚眼如丝,却不想开口求他,自己伸出手往下探,摇着屁股塞了进去,惹的傅生阳心酸又气急。
“求我一句当真要你的命吗?”
舍下了惩罚的心,扶住肉棒打在小手上,让她撤开,腰一动,就沿着先前被撑开的洞进去了。
这一次动得温柔,轻轻地顶,慢慢地撞,沉江月撑起身子抱住他的脖子,一吻落在他的嘴角 。
“横竖不都是你吗?乱吃什么飞醋。”
原来傅生阳受过一次重伤,彼时的他迫于无奈,将自己的魂魄割裂成了两个部分,才堪堪保住性命,却没想到那一缕魂最后却不愿回归本体,找了一株草附在上面,也修成了一个人身。
傅生阳原想直接杀了他,却被沉江月拦下。
“师兄不可,他毕竟有你的半分魂。”
自此,沉江月就养着他,还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王明月。
不过沉江月才不会告诉傅生阳,她早就把他们当成两个人了,毕竟王明月和傅生阳完全就是两个性子,尤其是傅生阳,失去那抹魂之后简直冷得像块石头,又臭又硬。
傅生阳察觉出她有些分心,不满将手放在她的屁股下,让她的腿箍在自己的腰上,就势站了起来。
沉江月仿佛被钉在这根家伙事上,随着傅生阳跨步子,阳具一前一后捅着,一下顶在胞宫处。
那一张更小的嘴咬在他的龟头上,傅生阳吸了一口凉气,尾椎骨都发麻,走了两步将她放在房中的桌子上,把一条腿横在肩膀上,开始操弄。
傅生阳低头含住一遍奶儿,一只手抓住另一边,一颗奶头被舔的亮晶晶,他却嫌不过瘾,将两团乳捧在一起,将两颗全部含了进去。
沉江月叫得娇媚,腿在她的腰窝上蹭,“师兄....师兄...快....快射啊..月儿要吃精....”
傅生阳冷哼一声,哪能看不出她的意图,每次操得狠了,就柔柔弱弱地撒个娇,每次还都一句话,要吃他的精。
可他永远就上了她的套,屡试不爽。
“骚月儿,真想一辈子插进去,永远不拔出来,吃饭睡觉都插着,练剑习武也要插着,最好当着阿明那小子的面,把你操的淫水乱喷,肚子里全是我的精液。”
如此淫乱的话,尤其是话中有阿明,沉江月激动美目一番,高潮着泄出太多水,顺着二人交合处还流出不少。
傅生阳叼着她的耳朵,缓缓地说:“他是我的一部分,你猜他现在做的什么梦?”
沉江月哪里还能回答地上来,穴肉都被操得翻开,嫣红着露出几分可怜。
傅生阳也不等她的回答,自顾自地说:“他正梦见他那清风明月的好师姐,跪在地上给他吮着大鸡巴,明明刚刚已经吃进去了一大泡浓精了,还放荡地摇着屁股含着鸡儿,要师弟的精水。”
沉江月想捂着他的嘴,不让他说,“胡说..阿明哪会这么龌龊!”
太极生两仪(傅沉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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