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重要我重要?”他明知故问,吻更加放肆地流连。
风幸幸知道,要不好好安抚他,这人得一直捣乱。
于是暂且放下手里的活,转身无奈道:“大哥,最近每天三次你还想怎样?”
“那点补偿怎么够?”他挑眉,一副讨价还价的奸商嘴脸。
风幸幸忍不住嘟囔一句lsp。
他耳尖听到,反驳:“到底谁是lsp,我可没说要那种事来补偿。”
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
风幸幸翻白眼:“那你要怎么补偿?”
原以为他要在一天三次的基础上提出一些更加lsp的不可描述的要求,没想他却一脸正经地看着她,提道:“我要你说点我想听的。”
这么纯洁?
风幸幸狐疑地看着他:“你想听什么?”
男人托着下巴,一瞬不瞬注视着她,像极了迫不及待等着听睡前故事的小男孩:“你知道的。”
他目光太过炽热,让人想不知道答案都难。
还能想听什么?
恋爱中的男女可不就喜欢腻歪那三个字吗?
明明不可描述的时候都没觉得多害羞,说情话却要了她老命!
风幸幸憋了半天,终于挤出比蚊子声儿还小的一句:“爱你……”
“好不走心。”薄应雪评价,语气带点小委屈。
从小长大,熟得不能再熟的人,要她说那么肉麻的话简直了!
风幸幸觉得自己没法再说第二遍,她怕牙给酸掉!
于是直接把人推倒,唇凑上去。
“不走心,走肾总行了吧?”
壁炉里的火静静摇曳,金闪闪的小饰品散了一地。
一片旖旎中,男人低低笑了声,凑近她耳边,无比欠揍地说了句:“幸幸……你要不要照镜子看看,现在,到底谁是lsp?”
风幸幸没跟他耍嘴皮子,直接上大招。
前一秒还得意的男人表情骤变,她哼哼冷笑两声,扳回一局。
让你嘴贱,活该!
-
温存过后,两人相拥着躺在壁炉边歇息。
风幸幸打了个哈欠,说:“今天的补偿够了没?”
没等对方回答,她自顾自地补上后话,“不够也得够!我跟你说,我已经被你透支到极限了,别得寸进尺啊!”
修长的手指穿过女人耳边的发,薄应雪凝视着眼前的人,哼笑:“放心,我本也不是为了这个。”
“少来!”风幸幸白他一眼,翻了个身,留给他后脑勺。
他静默片刻,再度上前,手臂环住她,将人扣在怀里,唇在她脑袋上吻了吻,再次为自己辩解:“真的,我从一开始就只是想听你说那三个字,是你不信。”
风幸幸杵着胳膊肘赶人,羞恼道:“那么臊的话你怎么不说?!”
他压住她乱动的胳膊,把人牢牢锁在怀中,接着便是大方一句:“我说啊,我爱你……”
她嫌丢人不肯说的三个字被他轻易说出口,对比之下,风幸幸觉得自己好像挺矫情,于是放下了那份扭捏,把他搭在腰间的手扯到眼前,漫无目的打量他掌心纹路间,她小声回应:“我也爱你……”
“嗯,这就够了。”男人闭上眼睛,脸上是满足的神色,“你看我多知足?你一句话而已。”
“什么叫一句话而已?”她不高兴地嘟囔。
她的爱又不是嘴上说说,而是付诸了行动,很快他就会知道,能拥有她这样一个女朋友,是他上辈子拯救银河系换来的奖励!
她翘着唇角偷笑,迫不及待想看他收到她送他特别礼物时的表情。
在他身后,薄应雪目光幽深,是若有所思的神色。
良久,他突然问:“我们在一起多久了?”
“嗯?”风幸幸下意识地回答,“快四个多月了,怎么了?”
迟疑了一瞬,他接着问:“那你现在对我……还只是试试吗?”
风幸幸微愣,随着一天天的交往,她渐渐忘记最开始不过是一句不确定结果的试试。
只是试试吗?
恐怕……早就不是了……
或许现在她还没完全搞清楚自己的感情:对他究竟是爱情居多,还是漫长岁月里累积出的没有血缘却胜似亲人的感情居多,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样的日子,她一点都没有叫停的意思。
她想得入迷,迟迟忘了回应。
薄应雪也不强求,额头搭在她颈窝,试探着问:“如果不是的话,那有没有考虑过让我们的关系更进一步?”
更进一步……?
意思是……结婚?
风幸幸看着他指间那枚从不取下的男戒,倒不像当初他第一次提及这件事时那么惊慌,她很从容地笑了笑,像面对一只三番五次求她把自己带回家的流浪猫,有些无奈,但更多的却是宠溺,吐槽道:“交往四个月不到就想升职?林秘书都没你这野心!”
他倒是一点都不谦虚,接话道:“所以他是个很称职的秘书,却不是成功的老板。”
风幸幸:“……”
该死的竟然好有道理!
当然她不会承认,更不会立马答应和他奔民政局,在很多事上她都可以大胆冒险,唯独在与他有关的事上,她不敢草率,因为如今,他是她最重要最不能失去的人,她不想因为一时的冲动造成无法挽回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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