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轻,”崔信偏过头,米金色的发丝轻轻地晃动一下,像是幼猫的呼吸。
我把右手放在他的鼻侧,手指间捏住他的一绺细软的金发。
我怕谁跑掉呢?
它不晃了。
“我们还是先分开吧。”
但已经从我手里溜走了。
还会回来吗?我应该跑过去追吗?
我的泪滴在崔信的脖子上,他没有感觉吗?
我往后坐在崔信腿间的床单上。
柔软的布料褶皱在我的外阴周围摩擦,可我一点性欲也没有。
一些液体顺着生理需要流出,给不存在的鸡巴提供了天然的润滑。
我有时候感觉对不起我的阴道。这句话真是够扯淡的。
想太多了。
可崔信还是沉默着。
说完那句分开就再也没说别的话。
像是在等我的答复,又像是简单的告知而已。
他闭着眼,脸仍然向一边偏着。
我今天晚上很奇怪,可能是由于被性欲冲昏头脑,也可能是夜晚与白天是截然不同的。
我小心翼翼地倾身,谨慎地不碰到他的身体,然后一路向下。
含住他已经疲软的下体。
我的口腔都感受到了崔信震惊和激动的情绪。
因为转瞬就被充满。
我把手向上摸索着,想要自然地进行下一步动作。
崔信把我的手拿开。
我看向他,“你不想吗?”
他胯下的东西张扬得预示着后面的情景,可语气却还是推拒着,“我说我们先分开...”
“我没说。”我打断他,“我没同意。我没同意分开...”
今天好像太容易哭。
我带着泪水又含住崔信的下体。
“哈啊......嗯......等.......”崔信的手按着我的后脑,一开始推的动作逐渐变成压向自己。
我在遇见崔信之前,从来没想过我有一天会给人口交。
我觉得那太恶心了。带着腥气的。
可当崔信扶着我后脑的时候,像是拥抱一样。
又像是我在用另一种方式和他接吻。
我再次把手覆上崔信的臀瓣。
他这次没反抗。
好像是在冰箱里放过的布丁,弹软又带着凉意。
我沿着滑腻的肌肤向里,让指尖和他的后穴直接接触。
崔信抖了一下,像是恢复清醒一样,然后又被我拽着跌入未尽的性欲里面。
我试探着把指尖探入已经温暖的甬道,里面分泌的液体被推着流出来。
我蘸着崔信的淫液把手指伸进去。
“嗯啊.....于轻.....”
他叫着我的名字,和每一次一样,这样的状态就像是神志不清地飘在意识之外,能依靠的只有我的名字。
约等同于,能依靠的只有我。
我沉迷于让崔信展现出这种状态。
整个身体好像都靠我的手指才能欲仙欲死似的,这样也会离开我吗?
这样还能离开我吗?
因我而泛滥,因我而融化。
仰着脖子,腿也不能自如地合起,满身的自己的精液和淫水。
颤抖着溢出呻吟,下体亢奋地射出一次又一次,还有后面蠕动着挤出一股一股肠液,冷静的两颊变红,天使一样的金色发丝被汗水打绺。
都是因为我啊。
“哈啊.......嗯......于轻......快.....唔.......嗯嗯......”崔信松垮地抓住我的手腕无力地来回活动着。
焦急地催促着。
都要因为我啊。
我吻上他的唇,或是堵住他的嘴。
然后加快了速度。
崔信温暖地包裹着我的手指。
我们的口腔也互相包裹着。
那么心呢?还愿意和我一起暖热吧?
崔信粗喘几声,然后又射了一次,后穴也激烈地痉挛着。
他整个人又软下来,无神地软下来,不是做爱的任人摆弄的软。
我也好累了。
身体被心带得也会累。
我躺在他旁边,盯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
崔信转过脸看我。
“于轻...”
我把手指抵在他的唇上,阻止了他接下来的任何话。
“信哥啊...”我的脸靠近崔信,“可以亲亲我吗?我不知道该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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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ou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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