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半夜,甚至侍卫交换班的时候,丫鬟都强撑着。
若是后半夜没消息,就只能说楚玉惜并没有去世,事情忽然有了转机。
可侍卫说的连太医都没有请来,这样都没有丧讯传出去,只能说明出问题了。
她爬起来,艰难的熬到天明,也是一点消息都没有。
偏偏杨玉琼今天醒来的很早。
丫鬟强撑着给杨玉琼洗漱梳头,提示了一句:“娘娘,皇上传来消息,说今天杨丞相设乔迁宴,要您一同前往。”
“嗯。”杨玉琼迷糊的让人给她梳理着,最后才忽然想起来问道:“不是让你昨儿守夜通报丧讯吗,怎么没叫我?你这丫头是不是偷懒睡着了?”
虽然话里带着责怪,杨玉琼想到那消息的心情却很愉悦,慵懒的说道:“有没有去问问楚贵嫔什么时候逝世的,再怎么说都是姐妹,面子上还得过得去。”
说着嘴角忍不住扬起笑意。
就算是皇上昨天晚上去了芙蓉殿又怎么样,该死的人活不了,尽今早还不是传消息给她让一起出宫么。
后宫嘛,新旧交替很正常。
然而丫鬟却颤抖了下,甚至揪掉她一根秀发,疼的她当场跳起来尖叫出声。
回身一巴掌呼在她脸上,连声骂道:“废物东西,疼死本宫了,自己去领罚。”
“是,娘娘。”丫鬟走远了,松了口气。
丫鬟退出去之后,身边另一个丫鬟接过去继续侍候:“娘娘,方才小花没说,是因为芙蓉殿没有传出什么丧讯。”
“什么!”后半声因为猛然转身毫无防备,一连牵扯了好几根头发直接齐齐落地,然而杨玉琼一点来不及多关注,揪着那个宫女、面目狰狞问道:“你再说一遍?”
“娘娘、芙蓉殿确实没有消息。”宫女被杨玉琼吓得直往后退,双目全是恐惧,浑身索瑟。
没等杨玉琼发作,外面传来了消息:“淑妃娘娘,皇上那边传来消息,问您准备好没有?”
惊疑不定的杨玉琼只能安静下来,由着宫女打理好自己,木然的往外走。
等她到了宫门口,夜寒司已经坐在马车上了,她正想上去,就见江公公跳了下来。
引导着她往后面一个车里走:“娘娘,请。”
江公公是夜寒司面前的红人,杨玉琼不好发作,贝齿咬着下唇勉强一笑,说道:“多谢公公。”
上了马车,她也自欺欺人、只当夜寒司是因为心情不好,所以才不想和人同乘一架马车。
然而浑身气的发抖,连丫鬟递来的糕点都甩手甩到了地上,深呼吸看着外面的情景。
而前面的马车中,楚玉惜给夜寒司递了一块清凉糕,半埋怨似的说道:“你这不让她多想呢吗?”
“难道让她上来闹腾?还是说你愿意让她看见你这样。”夜寒司嘴角弯了个勾人的弧度。
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搭在楚玉惜皙白的脖颈处,只见那里原本肤若凝脂的肌肤上,布着斑斑点点的红印。
楚玉惜一把将他的手扯下来,想到这红印的来处,小脸迅速红透了,愤愤道:“你还说,都告诉你今天要出门,不要胡闹!”
面带宠溺的某男人,很是温和的说道:“都是朕不好,情不自禁。”
楚玉惜直接扑过去捂住他的嘴,看着外面的江公公笑吟吟的把车帘再次放下去一层,笑眯眯道:“老奴什么也没听见。”
夜寒司看着楚玉惜脸上粉红有变成红晕的架势,可爱的让人心醉。
颇有些玩心大起,捏着她下巴靠近她耳朵,用她最受不了的低沉磁性的声音说道:“楚贵嫔不必羞恼,你大可多学习一下。有句话叫,以唇封缄。”
眼见着眼前的人儿真要生气了,夜寒司又卖乖,一本正经的把脸凑过去:“为夫知错了,娘子想怎么罚,都可以。”
楚玉惜真是一时气性上来就要上手,然而夜寒司又临时耍赖,直接把人禁锢在怀里又偷了个香。
气的楚玉惜真是七窍生烟,又一点办法没有。
带着点喘息的软糯音,生气道:“你当心本姑娘的银针!”
“是,我保证不动,娘子想怎么罚都行。”夜寒司双目沁了温柔的笑意,一边讨巧的承认错误,又一边轻啄安抚着她。
下一刻,楚玉惜的银针就准确无误的刺入他的麻筋,震得他手臂一僵。
“继续?”楚玉惜很甜的笑着,带着小恶魔似的威胁,看着手臂一直在微微颤着的夜寒司。
然而只是片刻,夜寒司又故作无事,低下眉睫笑的温柔,只应了声“遵命”。
真的就没有任何闪躲。
如何难受,都没有放开怀里的她,一直在轻啄着她。
无论楚玉惜后面的银针扎在他痛筋、痒痒穴还是其他地方,硬是强忍着面色不变,一如既往的宠溺轻啄。
还是快到了的时候,楚玉惜看着他难受的的额头沁了汗珠,青筋隐约跳着确实是忍受极大苦痛,心软了才算。
撤下所有的银针后,无奈的楚玉惜拿着自己的帕子给他擦汗,小声咕哝道:“这哪里是罚你,分明就是在惩罚我自己。”
看的她都心疼的不行了,这男人还是一点都不躲开她的针,跟之前所有情况一样,全都一力扛下了。
小手一下一下给他揉捏着穴位缓解,面上还不好看。
自己还真是被夜寒司吃得死死的。
夜寒司忽然埋在她脖颈间,小声的呜咽道:“对不起娘子,我真的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吗?”楚玉惜故作凶狠的问着,脸上确实心疼。
再这么来一次,她都要心疼死了。
方才撤针的时候才看见针眼不小,自己盛怒之下的力道一点也不轻,他怎么忍过来的?
“不敢了,”夜寒司嘴上乖巧的认错,眼神里全是心满意足,声音不变委屈说道:“疼。”
被楚玉惜心疼的感觉太舒服了,本想开口叫惨的他一下子就不想开口。
想看她什么时候会舍不得他再受伤。
比他预想的要早,楚玉惜比他预想中还要在意他心疼他,这一点足够他欣喜好大一阵了。
“疼你不说。”楚玉惜埋怨的戳着他的胸膛。
明明他一开口,自己就会无条件的缴械投降,不再舍得伤害他了。
这男人就是吃准了她舍不得,会心软,才一直有恃无恐。
她觉得委屈,又觉得心头满满涨涨的,心头酸涩的厉害。
第六百二十七章 沿途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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