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晚自己也有不少店铺,但茶楼等供文人雅客消遣的很少,倒是没了解具体怎么搞活动。这种店铺新开的很难拉到客源,后面钱够用了之后她就没扩张了。
且这种茶楼赚钱不多, 主要是作为一个社交场地,收集信息的能力仅次于西街那边的红灯区, 想到这里, 孟晚又开始烦恼怎么把皮.肉生意砍掉。
陆浦泽看到对面车窗外缓缓映出将军府的院墙,不动声色地继续说道:“这些彩头井不是重点,能在众多学子中拔得头筹, 被人赏识才是他们趋之若鹜的原因”
他伸手从车壁的暗格里取了些小食, 放在孟晚面前, 他一举一动透着股风雅,让对面的视线始终落在自己身上,笑道:
“信不信我俩一踏进这茶楼, 就能听到许多符合自己明面上喜好的观点?”
“那咱们还是不去凑这热闹了,直接去酒楼吧,对了,听说那家新开的鸳鸯锅子不错”嗯,就是火锅,是女主开的,不知道味道正不正宗,她打算去尝尝鲜。
“好,就去那家瞧瞧”陆浦泽余光看到对面窗子外已然换了风景,面带笑容地扬声对外面吩咐了一声。
孟晚没察觉到不对,可有可无地捻了一块小酥放入口中,一股浓浓的奶香味刺激着味蕾,咬开后,里面还有一层甜甜的夹心,她享受地眯起眼,
“喜欢吗?”
“味道还不错,你也尝尝?”说着她又捻了一块。
陆浦泽闻言笑着道了一声好,没去拿碟子里剩下的,反而捉住她的手腕,低头凑近,神色自然地卷走她两指间的小食,认真点评:
“很甜,很好吃”
手指被舌尖有意无意地蹭过,两次,孟晚拇指与食指捻了捻,手上的神经末梢太多,一触而过的感知也很难忽略,她神色颇有种感慨的味道。
是在下输了,她想,想当初这家伙可是一副十分克己守礼的样子,这会儿都能反过来撩她了。
孟晚慢悠悠地用帕子擦擦指尖,然后把碟子往他那边推推,“好吃你就多吃点,都给你了”。
“还是不了,马上到地方了”陆浦泽喝了口茶冲淡对他来说过于甜腻的味道,这点心本来就是按照她的口味准备的。
孟晚笑着瞅着他没说话。
据她观察,陆浦泽虽然之前和靳鸿祯一样饮食清淡,但他主要是因为身体不允许,等他病愈后,她才知道对方喜欢麻辣这种重口的,不太喜欢酸甜。
——
不过女主开的店到底没去成,孟晚看着这间新开不久的酒楼,大门紧闭,还挂了一个“暂停营业”的牌子,她眉头轻挑,明明前几日还听说这鸳鸯锅很火呢。
“请问这家酒楼怎么关门了?”陆浦泽对隔壁探头看过来的店小二略施一礼,温声问道。
店小二见两人衣着不凡,连身后站着的仆从护卫都精气神十足,便知这是贵人了,他忙还了一礼,笑道:
“也是不巧,鸳鸯酒楼今日才关门的,听说是老板娘与那位辅国公夫人闹得不愉快”
何止是不愉快,昨日两人可是当着众多宾客的面吵得厉害,那说的话指桑骂槐的,都难听极了,双方面子里子都丢尽了,最后还是被听到消息赶来的辅国公父子俩硬是拉走的。
若不是昨日大军归来,大家都忙着讨论这场胜仗与神乎其神的新武器,故而忽略了别的,辅国公等人怕是会更出名。
不过那些话却是不好当着贵人的面复述的。
“原是如此”陆浦泽与孟晚对视一眼,听到辅国公这个关键词,他们就大概猜测到情况了。
见两位贵人面色温和,小二出口邀请道:“想必两位也是来吃鸳鸯锅的吧,我们这里也有,两位不妨来尝尝?”
“你们这里也有?”
小二一脸骄傲:“可不是,咱家的大厨手艺在这条街上那是数得上的,听有的客人反馈说,咱们比隔壁的鸳鸯酒楼味道还好呢”
果然火锅这种也就是吃个新鲜,让真正精于此道的见到,仿品也是难免出现的,除非自家的汤底有独家秘方,但据孟晚所知,女主井没掌握什么秘方,或许她就提供了一个创意吧。
“那便走吧,我们要两个包厢”孟晚道。
另一个留给侍卫手下。
“哎,两位跟我来”
——
将军府。
贴身小厮和管家抱着伞站在练武场边上,此时已经雨停,但眼前他们将军身上的衣物,也早已经湿透了,不仅如此,木桩上都有了红色的血迹。
想必那位送的用毛线织成的拳套下,手指伤得不轻。
“主子这是怎么了,往日从宫里回来不是很高兴吗”
小厮想到他家主子回来后一直待在这里,冒着雨练武,不对,更像是是发泄才对,也不知道早膳吃了没,这会都快午膳了。
管家幽幽地叹了口气,瞥了一眼至今单身的小武,说道:“感情的事,你不懂。”
“我怎么不懂?我跟着主子也见过皇后娘娘许多次,昨儿我虽不在,但也知道跟她有关”
“你见得多,可知道那位娘娘对主子是什么态度?”
“就,就那样嘛”小武挠挠头,仔细回想:“比别的大臣要亲近一些,不过我大部分时候离得远,也分辨不清。”
管家忧虑地摇摇头,小声咕哝:“姓孟的哪有几个对感情专一的。”何况他们之间连名义上的约束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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