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您通报一声,弟子有很重要的事情禀报,与……商戎有关。”
商戎名号仙界无人不晓,但敢说的人却不多,大多数仙人将他当作禁忌,守卫见箐禾神色不像是在开玩笑,便同意了,转身进殿通报。
进大殿之前,箐禾朝曲梓望了一眼,给了她个安心的笑容。
她一步步跨上台阶,推门走进大殿内。
殿内不光有殷墟,还有昆仑处扶詹之外的所有主事仙君,大家看见水凝镜中的那弟子不疾不徐走上前来,都有种很微妙的感觉。
殷墟向来和蔼,“箐禾,听闻你有事禀告,是何事啊?”
箐禾对着众人行过礼后,这才道:“弟子是来请仙君兑现承诺的。”
殷墟暗暗打量她一番,说:“承诺?”
箐禾点头,“仙君曾说过,夺得龙鳞的前三名弟子可以进碎星楼,弟子想知道是否还有人取得龙鳞?”
她说着,轻轻将那枚漆黑的龙鳞拿到手中,没有递出去,但龙鳞的光彩是无法遮盖的,闪耀、甚至灼烧着每一个人的眼睛。
这是真龙鳞,毋庸置疑。
世界上没有任何物件的会有龙鳞这样的光彩。
在场的众人面色各异,却无法否认事实,这个弟子确实拿到了龙鳞。
虽然后来事情有变,他们未能看到发生了什么,但龙鳞在这个弟子手中,她确实是达成了考核。
殷墟片刻后笑道:“这件事还要我查验过后方能知晓,你不妨将龙鳞先放在此处,等明日看看是否有其他弟子送来龙鳞。”
箐禾手腕翻转,龙鳞便消失不见,她神色淡淡的,“仙君那时也未曾说过要上交龙鳞,这是弟子取得的,自然是凭弟子处置。”
龙鳞乃无价之宝,她自然不会傻到交出去。
殷墟也不恼,“若你不愿那便算了,明日我会在大典上宣布结果。”
“弟子箐禾还有一事,想请殷墟仙君做主。”
殷墟:“你说。”
“有人陷害弟子,弟子想请仙君还弟子一个清白!”
箐禾便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遭,“弟子此次年考,有意外收获,可以证明那日在扶詹仙君授课时闹事的并不是我。”
殷墟作为昆仑的领导者,要他来处理这些琐碎的小事并没有这个必要,但在众人面前又不能放任不顾,“你说的证据是?”
箐禾拿出一个青色的瓷瓶来,道:“那天闯祸的金簪的确为我的所有物,但我当日并未带在身上,弟子知晓说这些话在仙君们看来都有狡辩的嫌疑,但巧的是,我这金簪之前曾随我一同去寻过风金蝶,风金蝶蝶粉无色无味,只要接触过的人和物件都不可避免会沾染上。”
有仙君听懂了她的意思,“你手上的可是能让蝶粉现形的药水?”
“正是。”箐禾颔首答道。
殷墟却觉得这个方法有所不妥,“昆仑弟子人数众多,孩子,我不可能把人全部叫来给你一个个试的。”
箐禾回答:“仙君放心,陷害弟子的人当日一定在扶詹仙君的课堂上,若是旁人不会将角度掐算得这样准确。”
“那你又怎知道没有旁人在这期间接触过风金蝶?”有人提出质疑。
箐禾不卑不亢,“我调查过,因着年考的缘故,昆仑这段时间内外出的人员很少,也未曾有人去过风金蝶所在的烈风谷。”
这样一来,她的办法似乎也是可行的。
殷墟便说:“既然如此,过阵子我自然会安排人来处理你这件事。”
“仙君,风金蝶蝶粉随着时间过去会慢慢消散,弟子恳请仙君现在便将此人拿下。”箐禾拱手,乘热打铁,再等下去,不光人抓不到,她的证据也没有办法成为证据。
晞衡却在此时突然打断,“箐禾,此时稍后再议,我们还有事相商,你先出去吧。”
殷墟却好奇,“你已经知晓那人是谁了?”
箐禾闻言用力点了点头,“那人便是金乌一族——谈谷。”
殿内众人此时都不说话了,金乌族因和天帝关系密切,在天界的地位是水涨船高,谈谷跋扈的性子在昆仑不是什么秘密。
而箐禾不过是一株捡来的仙草,真要为了她去找谈谷的麻烦?
更何况现在谈谷还躺在床上昏迷不醒,怎么可能真带着这药水去检验呢?就算验出来果真是谈谷做的这件事,又该怎么处理?
也没造成什么太大的伤害,顶多是道个歉便作罢。
殷墟沉吟片刻,道:“好,我会帮你查出真相的,此事也不能急于一时,或许当中有什么误会也不一定,若真是谈谷做的,我定会叫他给你赔礼道歉。”
箐禾并未表现出不满,“多谢仙君,弟子告退。”
曲梓在外等了许久才见她出来,听见开门声便迎了过去,“箐禾,你们到底在里头说什么了,怎么会这样久?”
箐禾笑笑,说:“我能进碎星楼了。”
“真的?太好了!”曲梓比她还激动一些,“你可得好好挑选,到时也让我能开开眼。”
二人未走出去多远,便有人将她们叫住。
“晞衡仙君,您还有何事吗?”
晞衡见箐禾眼神都不与他交流,当她在为殿内发生的事情生气,便说:“箐禾,风金蝶的事情你可以私下告诉我,没有必要在那样的场合说出来,殷墟仙君事务繁忙,这件事交给我处理也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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