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湘很快回复滕麒阳:想你。
阮湘的思路很简单,撩他,如果他拒绝那就算了,撩成了就来一炮。反正滕麒阳也不可能跟她发展什么走心的关系,她也不用顾忌在他面前维持什么矜持形象。
滕麒阳没有回复。
阮湘又给他发了一条信息,带一个有标记的地图:[图.jpg]我在这里等你,我们在树林里做好不好?如果你不来,那我……可能就不得不去找别人操我了。
看着自己的大胆言辞,阮湘都为自己脸红。
她想了想又加了一句:我当然是不想找别人的,可是……小穴真的酸痒难耐,我原先不是这样骚的,是遇到你之后才这样的,真的,滕少将,你是第一个让我这样渴望的男人。
阮湘:一想到你的大鸡巴在我的小逼里进进出出的感觉,我就停不下来。
发完之后看了看消息,再度为自己感到羞耻。
……
滕麒阳再打开Facebook的私信,就看到大篇阮湘发骚的淫词浪语,那种让任何正派人士看了会唾骂的淫靡污秽之语,他却忍不住一行行地看下去,阴茎在裤子里硬邦邦地抬起头。
一个多小时之后。
在后山的树林中,郁郁葱葱的绿影遮盖下,阮湘背靠在一棵粗壮树干上,身体悬空被面前的滕麒阳拖着臀瓣,双腿张开圈在男人的壮腰上,挺送着骚汁满满的逼穴迎合着滕麒阳粗屌的肏动。
“啊……哈……滕少将三天没有操湘湘了,湘湘每天都在想……好舒服……要被干死了啊啊……滕少将太会干了……小逼要被干坏了啊啊爽死了……”
滕麒阳黝黑茂密的阴毛丛中,那根肉刃在她的肉逼里飞快进进出出,操得阮湘全身呈现出S形的扭动,散乱的秀发散落在她圆润的肩头,敞开的衣扣里大奶子被男人干得不断颠颤。
发骚的嫣红奶头高高勃起,勾引着男人埋头去用力吸吮,小穴疯狂地吸夹里面抽插的大屌,滕麒阳的欲望被阮湘撩得越来越旺盛,啪啪啪的拍打声中淫水从交合处滴落在腐殖层上的枯叶间。
忽然间,阮湘的手机嗡嗡震动起来。
滕麒阳空出一只手,摸出阮湘兜里的手机,见是个陌生来电,却也不摁断,而是把阮湘震动的手机贴在了她花穴上方的阴蒂上。
“啊!!不要——滕少将不要这样——阴蒂要被磨坏了啊啊!受不了!”激烈的娇呼,阮湘的肉穴痉挛着更加绞紧了滕麒阳的肉柱。
与此同时,白玉京在山下的别墅酒店中,看了眼一直打不通的手机,抬眸瞥了山上一眼。
他是专程在回国之前来找阮湘的,听认得阮湘的服务生说,她去后山的方向散步了。
“那我们在这儿等她回来吧。”白玉京转头向自己的外甥贺兰拓道。
这时天有些小雨,毛毛细雨,一会儿停,一会儿继续,阴风阵阵浮动白腾腾的山雾,从山上刮下来,带来热带植物生长的清新香味。
贺兰拓抬头望着头顶的茫茫绿野,目光游走,像是在梭巡着什么,唇角含着似有似无的微笑,道:“这里的风景多好,大老远来了一趟,我们上山逛逛,应该比坐在这里等更有趣。”
两个年轻的白衣男人穿过雨雾蒙蒙的山路,防水防滑牛皮登山靴踩在苔藓丛生的青石板上,一阵风经过,大片浓绿树叶上的水珠被吹落下来,砸落在男人的头顶,白玉京撑开一把最为低调的黑伞,贺兰拓则没有撑伞,任由那晶莹的雨滴在自己头顶和肩头砸碎成千万粒细小的水珠。
雨滴也落到阮湘晃动的丰挺双乳上,沿着她深邃的乳沟往下滑落,她双臂软软地搭在滕麒阳宽阔的肩背上,被滕麒阳干得双腿都没有了力气再圈住他的腰,无力地滑落下来,一晃一晃,却还是挺着逼穴迎合大鸡巴的捣干,嘴边流溢的呻吟显示出她被干得有多爽,一波高过一波的快感让她大脑里什么也无法思考,只想被更深、更快、更强地干进去。
“啊……哈……好舒服……湘湘的骚逼要被奸化了……不行了……要被干死了……”
双眸迷离的娇喘中,阮湘的视线忽然注意到,滕麒阳肩膀后面山路的方向,走来了白色衣衫的人影。
滕麒阳也敏锐地听到动静,立刻停了下来,他可不希望有人看到自己在这个地方偷情通奸。
他把鸡巴拔出阮湘的屄口,正打算抱起阮湘走人,阮湘却惊慌地推了推他:“你先走……他看到我了,他认识我,你快走,我不会说是你的。”
滕麒阳于是松手,一边整理着衣裤,一边快速从来人的反方向离开,他并不高兴把阮湘留在这里,他想抱着阮湘一起走,今天,他还没有干够,但尊重阮湘的意见,他没有强势地把内心的冲动付诸行动。
阮湘扶着树干,双腿发软地站稳,她今天穿的是齐膝的半身裙,内裤挂在脚踝上,在等滕麒阳来这里的时候内裤已经被淫水湿透了,她也不想穿了,于是扯下内裤扔到远处。
今天出来就是想跟滕麒阳偷情的,所以也没穿胸罩,只贴了乳贴遮住乳头,现在乳贴早已经被滕麒阳咬下来扔掉了,她只能把真空的大奶子直接塞回黑色的雪纺上衣中。
扣好上衣的纽扣,她也没理会自己的大奶子在上衣里鼓胀颠颤得有多厉害,就快步往树林外面走,跟正在路边的两个年轻男人打了个照面。
果然,她没有看错,其中一个男人,就是曾与她有一面之缘的白玉京。
两个男人都是一身白衣服,身材高大挺拔,长身玉立,长腿和肩背都令人一见之下赏心悦目,好像一对模特儿,哦不,虽然他们穿的都是现代装,但是,远远望去,那气质,也好像一对……神仙。
白玉京撑着一柄黑伞,眼底有一丝没有睡好的乌青痕迹,对阮湘微微颔首,看到了刚才阮湘跟一个壮男的无码大尺度野战,他当然有些尴尬,但还是维持着平静温和礼貌道:“阮小姐,我是来找你的。”
阮湘盯着他洁白的衣摆,心中忍不住暗叹,许仙啊许仙,真是俊秀非凡,光是站在那里,就像是画儿里走出来的,全身一粒尘埃也没有那么干净,世上怎么会有这般人物呢?
“白先生……”阮湘努力找回神智,唇瓣轻轻开合,“你找我……啊,是彦熙的事情吧?”
谭彦熙怎么了?为什么白玉京会亲自来找她。
阮湘心里一下子急了,往前面快步走去,正在这时,白玉京旁边站的另一个白衣男人转过头来。
他双臂同时抬起,低头颔首,将自己身上白色透明雨衣的兜帽摘下来,一边轻声对旁边的白玉京带着一丝微笑道:“舅舅,没下雨了,收伞吧。”
阮湘浑身一震,停住脚步,瞬间被那个男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那个男人摘下被雨水打湿的兜帽,缓缓放下手,同时,头也慢慢地抬起来,视线随之上升,直到跟面前的阮湘对视。
整个过程,如同慢动作,在往后的多年中,在阮湘的大脑里,回放过无数次。
那男人有一双夺走她呼吸的眼睛,他对阮湘微微弯起唇瓣,露出没有温度的浅笑。
他的五官跟白玉京有几分相似,皮肤也是十分地白皙干净,很容易看出是血亲,俊朗无畴,这不是天上的仙男下凡是什么?
阮湘简直完全看呆了。
白玉京已经够仙气够好看够刷新阮湘的审美高度了,想不到这里还有一个白玉京改版的plus+?
相比于白玉京,旁边这个外甥跟他年纪相似,身材比起白玉京的纤瘦要略微健壮一些,但整体也是挺拔修长的个子。
仔细看,他的眉毛和睫毛颜色更深更乌黑,五官不像白玉京那么有温尔文雅的书卷气,而是多了一些凌冽的攻击性,没错,他比白玉京长得更有阳刚之气,但这种阳刚之气看上去又不像滕麒阳那么直接那么粗野霸道,而是收敛的,俊美的,富有可塑性的,就好像剑鞘里的利刃,他一笑就温柔了起来,利刃都能化为一泓春水,但他不高兴的时候一定很可怕,能把你冻得骨头缝都打架。
他留着乌黑的、笔直的、光泽的长发,发量浓密,摘下兜帽的瞬间完全露出来,沾染了一些雨水,美丽如墨黑的锦缎,左边的鬓角还扎了一缕细长的辫子,颇有异域风情,他高鼻深目的深邃五官大概在“怀疑他是混血儿但是又没有明显痕迹”的界限。
总之,美,太美了,在照片和荧幕上也没见过这么俊美的男人,更何况现在对方也没有化妆,这简直超出她的认知,阮湘在看清楚那个男人的瞬间是真的大脑一片空白,完全被他的美颜震惊,走不动路,连思想都停滞。
白玉京开口把她拉回现实:“阮小姐。”
“啊?”
阮湘很遗憾,白玉京并没有介绍一句他旁边那个俊美得令她难以置信的美男子是谁,而是直接道:“彦熙我已经找到了,我来替他跟你道别,请你看看这个。”
白玉京递给阮湘一份白纸黑字的文件,阮湘一翻,居然是“保密协议书”。
上面大致的意思是,从今以后,她对任何人,在任何地方,都不要提起她跟谭彦熙之间的事情,除了在她的心里,她就不认识谭彦熙这个人。
阮湘抬头看白玉京:“彦熙怎么样,他去哪里了?”
“这你就不必知道了,阮小姐,他很平安,也会过得很好,你们如果有缘分,自然会再见面的,到那个时候,或许他就是真正的男人了。”
白玉京淡淡地说着,拿出一个矩形金属小盒子递给阮湘,“这是彦熙让我给你的,留个念想,他非要我亲手拿给你才放心。”
阮湘握住那小盒子,没有立刻打开,对白玉京带来的消息难以置信:“就……就这些么,他不能自己来见我?”
“嗯,阮小姐,我还想提醒你的是,彦熙中毒是人为的,犯罪嫌疑人齐医生,已经被警方捕获了……”
“什么?齐医生?他怎么下毒的?”
“毒素来源于你的……”
白玉京不好意思说出“阴道”那个词语,换了个说法,“你的身体里,调查到齐医生动过你购买的按摩棒,初步推测,他是通过那个把毒藏进你的身体,并且事先通过食物或者其他什么手段让你的身体能免疫毒素,导致你自己不会毒发,但是会把毒素传染给第一个跟你‘在一起’的男人,这种毒素会导致人体失明麻痹,甚至威胁到性命安危。”
“……”
突如其来的信息,让阮湘震惊不已,齐医生这个下毒方式……是想毒那天晚上跟她性交的男人?可齐医生怎么知道谭彦熙会来呢?
难道,他原本想毒的人是陈硕?
阮湘不寒而栗,头皮发麻,这个齐医生,原来不仅仅是个强奸犯,还做得出伤害人命这么可怕的事情……而且,他跟陈硕不是朋友么?
“阮小姐。”
白玉京身边那位外甥第一次开口说话了,他幽暗的褐瞳凝视阮湘,就像是能看穿她的脑袋里在想什么,“初次见面,原本不好评价阮小姐的生活作风,不过就算是找情夫,也要谨慎些才好。”
阮湘浑身一紧,一下子羞耻得双颊发热,抬眸正好撞见那美男子的视线。
美男子的眼神往下一勾,阮湘的心就跟着一颤,低头看下去。
她看到自己的黑色雪纺上衣里,那对浑圆的乳球高高凸起,乳头的轮廓都从上衣里激凸出来。
羞死了,男人是注意到她的大奶激凸了么,还是……看到了从她刚被滕麒阳干肿的嫩穴里流出的淫水,顺着她的腿根流下去……
不管他是在看哪里,都足以让阮湘的小穴又湿又热又性奋。
等她回过神来时,白玉京已经带着自己的外甥翩然告别离去。
阮湘默默整理了一番心情,沿着山路往下走,但是又不想立刻回酒店,于是在附近绕着路闲逛。
她打开白玉京给她的金属小盒子,里面好像戒指盒子一样垫着软垫,但软垫中间放的不是戒指,而是一枚……像小型皇冠似的金属钉,草丛形状的三枚锯齿,银光发亮。
阮湘不明白这是什么,小心地用指尖把那枚金属钉捏起来,金属钉下面赫然出现一根细瘦的白色纸条。
纸条上写着一排潦草的黑色油性笔字体:送给姐姐——我让姐姐第一次高潮的东西。
第一次高潮?
阮湘手里捧着那金属钉,往前走了几步,仔细回忆,终于想起来了——谭彦熙第一次给她高潮是用口活儿,这是谭彦熙的舌钉。
还记得那时候她很好奇谭彦熙嘴里到底有什么妙处,谭彦熙卖关子不肯告诉她,现在她终于知道了,他却已经不在了。她连他去了哪里都不知道。
阮湘心里莫名的失落,谭彦熙来找她的时候她觉得自己跟他不可能,但她没想到他们会是这样的结束。
恍然出神地想着,她脚下一个不慎,足尖撞到石板,手中的舌钉一晃,从她手中跳下去,沿着青石板路,咕噜咕噜往下滚。
阮湘快步去追那舌钉,舌钉落到草丛中不见了。
她躬身寻找,找着找着,忽然一双棕色登山靴出现在她的眼前。
她怔住,抬头起身,视线沿着登山靴往上,经过笔直的大长腿,一直看到男人垂落至胸前的长发。
阮湘吓了一跳,倒退一步,颤巍巍地抬眸跟面前这个美男子对视,白玉京的外甥,他怎么会在这儿?
反正她一看到这个男人就脑子开始晕乎乎,心跳不止,思维都开始打结。
“你在找这个么?”
美男子面无表情,摊开手掌,伸到她面前,那枚皇冠形状的金属舌钉,正乖乖地躺在他的掌心里。
“是……谢谢……”阮湘心慌意乱地把他手心里的舌钉逮过来,都快要语无伦次了,“你怎么……不是下山去了么……怎么在这里?”
“因为想跟你聊两句。”美男子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单独跟你聊。”
阮湘看着男人直勾勾的眼神,一时间如同受到了蛊惑,他的眼神很清冽,但却像是在暗示什么,尤其是他咬字清晰的“单独”两个字,让她刚才还没有从滕麒阳那里吃饱的小逼立刻疯狂地发热发痒。
乳头也在酸胀难受,好想被男人咬,被男人用力的吸,一边把他的大鸡巴插进来,插进自己的小逼里撞击……
跟神仙做爱是什么感觉,阮湘一想到这个念头就停不下来,光是看着面前男人的脸意淫,她就已经被本能的性奋冲动弄得浑身一颤,没有穿内裤的双腿间流下恬不知耻的淫水。
“要……要跟我说什么……?”
她视线躲闪,有一会儿停留在男人白皙修长的手上,心想这样的手也会揉捏女人的乳房么?指头会伸进她的阴道里抽插么?她好想知道……好想知道面前这个英俊得令她难以置信的仙男沉浸于情欲时会做什么,脸上会是什么表情,发出什么难耐的声音。
81、欲望暗涌、真相大白、阴谋败露
“要不要找个地方喝茶?”阮湘接着脱口问出,很显然,她不想美男子跟自己的谈话三言两语就结束,看着他的每一秒钟都是享受,她希望这种享受无限延长,跟他单独喝茶,她没法不渴望发生点别的什么。
“好。”男人颔首。
阮湘在前面引路:“下面有个茶室,环境还不错,我们去那儿吧,还没请教,您高姓大名?”
“我姓贺兰,贺兰拓。”
果然是白玉京的亲戚,阮湘暗自想,估计是兄弟吧。
清风吹过,贺兰拓的身上传来隐约的清香味,好像……好像是寒山上初雪的冷香,在这个热带植物郁郁葱葱的海岛,令阮湘更加心醉。
进了茶室包厢,落座的时候,阮湘故意假装天热的样子用手扇了扇风,然后解开了自己胸前的一粒纽扣,黑色衬衣的领口,暴露出乳房丰满的雪白沟壑。
不要怪她骚,要是对方是个普通男人,她连锁骨都不想露给对方看,可现在坐在她对面倒茶的是个仙男啊。
仙男,露给他看都担心玷污了他的眼睛,但是他又吸引得她偏偏想玷污一下,哦不,不止一下,要好好玷污玷污。
连滕麒阳那样正直正经的军官,都被她勾引得欲念勃发,摁在她狂奸猛干不止,念及于此,阮湘更加有了信心和征服欲,男人,但凡是长了鸡巴的动物,鸡巴都会勃起肿胀……她没法不奢望面前这个贺兰拓不为她鸡动。
“贺兰先生想跟我说什么?”阮湘双手接过贺兰拓给她斟的茶,指尖碰到男人的手指。
“阮小姐,我就直说了——你有男朋友么?”
贺兰拓开口的问题,惊得阮湘手里的茶一跳,差点跳到桌子上。
“我……好像有……”
阮湘想到了陈硕——一个正在分手协议中的“男朋友?”,又想到了滕麒阳——一个炮友?,“又好像没有……我也不知道有没有,你为什么问我这个问题?”
贺兰拓一只手撑着脸颊,凝视她的眼神显得很认真,就好像在透过她的瞳孔阅读她颅脑之内的思想:“我想帮助阮小姐你找到幸福。”
啥?这个贺兰拓讲话真是……令她一头雾水。
“……怎么找到幸福?”幸福还是性福?
“给你提供最新的可靠信息,滕麒阳,最近已经跟她的未婚妻取消婚约,分手了。”贺兰拓浅浅地抿了一口热茶,“你这个时候想钓他转正,可要把握好时机。”
“……是么,你怎么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分手?”
阮湘一愣一愣,她完全没想到贺兰拓会跟她讲滕麒阳的事情,她从没想过能转正做滕麒阳的女朋友什么的,滕麒阳那种家庭背景的男人,跟她不是一个世界。
贺兰拓只回答了她后一个问题:“乔一璐的家里人收到了匿名邮件,是你跟滕麒阳的大尺度AV实拍,真是奇耻大辱,你说,他们怎么还会让自己家的女儿嫁给滕麒阳呢,滕家虽然富贵,但在笙城也不过是初来乍到的新贵,娶乔家的女儿,他原本就是高攀。”
阮湘把热茶搁回了桌面上,因为她惊得拿不稳茶水了。
“所以,是我跟滕少将的事情……导致了他被退婚?”
“是的。”贺兰拓欣赏着她眼底震颤的情绪。
“怎么会……这样刚好被拍到呢……”阮湘喃喃了几句,抬眸撞见贺兰拓的视线,心中又是一凛。
“贺兰先生,你为什么……要特意来跟我说这些呢?”
“因为……我这个人好奇心比较强。”贺兰拓淡淡道,“我想知道阮小姐会怎样做选择。”
“选择什么……我没什么可选择的。”阮湘慢慢地说,“我跟滕少将——你也明白,就是那种露水情缘而已,他那种高门大户,不会看得上我,所以,我一开始,就知道我们之间只是炮友关系……我……”
她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跟贺兰拓解释这些,反正贺兰拓的视线盯在她身上,她的身体又开始发热了,她难耐地夹了夹腿,花穴摩擦到,情动的骚水渗出,流淌到椅子上。
“原来阮小姐对自己的身体这样随便。”贺兰拓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
“不是,我没有,我只是……”
阮湘露怯了,不知道怎么跟贺兰拓表达,尤其是她看着他还忍不住在意淫被他操的时候。
“阮小姐的身体似乎有些不适,性瘾药用多了会摧毁人的自控力。”
贺兰拓对此的态度却非常从容,说着还从包里掏了一盒小小的药膏,放在桌面上推给阮湘,“有时候,性爱和睡觉都很浪费时间,试试这个,看看它会不会让你有用的时间变多。”
阮湘拿起那管药膏,上面注明是外敷在阴道使用的,这东西让她面红耳赤:“贺兰先生,我没明白你的意思,我……我没用过性瘾药,我只是……”
“那就是有别人对你用过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
贺兰拓瞥了眼手机,倏而站起身:“我还有飞机要赶,不打扰了,阮小姐,希望刚才的一番交谈,能为你排忧解难。”
贺兰拓来得快,去得也快,不带走一片云彩。
阮湘带着药膏回去,心里颠三倒四地思考最近这些事情,贺兰拓看出她有性瘾了?他说有别人对她用了性瘾药,是什么意思?她甚至在网络上搜了搜乔一璐和滕麒阳的家世……
夜晚,照旧跟陈硕云雨一番,聊胜于无。
等陈硕睡着之后,阮湘突然想到了什么,悄悄地拿起陈硕的手机,用他的手指指纹,解开了手机锁。
她翻了翻陈硕的WeChat,里面有他跟齐医生发的信息,只有一条:你活该。
此前的信息都被删除了。
说明陈硕知道齐医生毒害谭彦熙进监狱的事情……可他为什么,没有跟自己提呢。
阮湘再往下翻了翻,翻到了陈硕跟一个药贩子的交易记录,点进药贩子的朋友圈看了看,描述暧昧,看起来的确是卖一些违禁药物,比如……催生出女人性瘾的长期春药。
她的心被提了起来。
她往上翻,发现了更让她恐惧的事情——陈硕跟这个人的交易记录,第一次发生在很久以前,是……她跟陈硕发生第一次关系的前几天。
一切的疑惑,时至今日,就像一粒粒珍珠,一下子串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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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野间被军官肏gan野战激爽、被仙男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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