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又把脸给捂上了。
    但想想，我不是变了么，于是我从指缝问赵总，“除了降智之外，还有别的么？”
    没等赵总说话,我就猜了起来，“比如方茹，是不是降智商之外……又给降智商了？”
    赵总点头肯定了我的问题。
    还给我详细解释了一下,“因为你变异了，所以原本女配就对付不了你了,我们才会每人选择一个系统进来，系统会增强我们的某一方面,好让你知难而退，但增强也不是白白增强的，毕竟还要保持故事的平衡性，所以方茹增强了美貌，但智商又被降低了百分之二十，安灵是增加了诱·惑度，但每天必须勾·引一个男人，季瑶瑶是心机程度加深，可会让她欠一屁股债，裴玉晴是有无限的金钱，但品味就会随之降低，至于那个老板娘，她做饭的手艺会增强百分之二十，可相对的就会思想返古。”
    这就可以解释这些人的不对劲之处了。
    我想了一下，又问她，“那赵总你呢？”
    赵总并没有隐瞒我，“我们六个是一起进入这个世界的，当时他们五个选择了从你这里下手，勾·引男配让你和他分手……”
    这个，我可以理解，毕竟就算我变异了，但有原来的底子做基础，看起来还是比较容易对付。
    赵总继续说了下去，“但即使在虚拟世界里，我也不想做小三，所以我选择的是从男主这边下手，做个助攻。莫总的情况，和你不一样……”
    虽然赵总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但我知道，我被鄙视了。
    果然赵总接着说了下去，“所以我没有被降低智商，还提升了百分之二十。”
    虽然我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是这他妈的也太过分了吧？
    就算莫总是高高在上的人中龙凤，但是这他妈的也太过分了吧？
    不过我看了眼赵总，“以系统的尿性来说，肯定有不对劲的地方吧？”
    赵总点了头，“每个月有两天时间，我的性格会和我的穿衣风格完全相反。”
    我：……
    还可以这样。
    不过我一下子想起来上次我们出差时候发生的事情了。
    其实，只是这样的话，还怪可爱的呢。然后我又想到那个老板娘，在我家门口撕心裂肺的喊着，如果我和秦易不分开的话，老板娘说她会死。
    于是我问赵总，“如果你们任务失败，是不是有惩罚？是你们在所谓的现实世界，就知道的？”
    这次赵总迟疑了一下，点了头。
    说实话，我三观没那么正的，老板娘的死活，或者那个外面世界的人的死活，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我就是平平常常的一个人，即使她们和我说我是所谓的主角，我依旧觉得自己很普通。
    如果硬要让我背负她们的生死，我觉得那是在对我进行道德绑架。
    是，是我变异了？
    但赵总说了啊，她们在进来之前，不就知道惩罚了？
    可她们还是进来了。
    不要和我说他们是为了真理为了爱，我又不是原本的白莲花。
    她们肯这么做，肯定是有好处的。
    那么她们承受失败，也是正常的。
    可……还有一个赵总。
    赵总和她们是不同的，那些人的生死，我都可以置之度外。
    但赵总并没有选择要三我……
    我想了想还是问赵总，“如果你不能完成任务，后果很严重么？”
    赵总想了想，“也不会，顶多是进入下一个世界，重新开始。”
    我并没有松一口气，“下一个世界，有危险？”
    “大概就是灵异、暴力、血腥之类的小说了吧。”赵总说的很轻松，“但是没关系，我本来也不怕那些。”
    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安慰我，但是你们看看，你们看看！
    看看赵总的觉悟，在和之前那几个女人比较一下！
    于是我和赵总确认了一下，“真的没关系么？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之前那几个人怕是已经出事了吧？”
    所以那个老板娘才那么歇斯底里的。
    赵总点了头，不过她确实智商比那几个人高很多。
    情商也高，“但这不是你的错，是她们自己太弱了。每个人都应该为自己的选择负责。”
    这个我是同意的。
    我才不会随随便便的把别人的事情揽到自己身上来，觉得那是我的责任。
    即便是赵总，我也只能开口，“除了让我和秦易分手之外，我有别的可以帮你的么？”
    毕竟我曾经无数次在心里发誓，会报答她和莫总的。
    赵总听我这么说，对着我笑了一下，“那就听我把剧情彻底说完吧。因为那些女配的失败，已经让你知道了真相，所以系统答应我，只要我把事情都告诉你，它会满足我一个不过分的要求。”
    “那……能不能从我离开秦易，秦易的变化说。”我提出了要求。
    因为我真的不想知道我那比黑历史还黑的历史了。
    赵总从善如流，“你离开秦易之后，莫总作为公司的领导，关心你、呵护你、想你所想不到的事情，凡事以你为先，你想要的他都会给你，你不想要的他都为你隔离……”
    我：……
    赵总还在那说莫总的好处。
    但我好害怕。
    因为原本那个我的愚蠢程度，总能超过我的底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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