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吃醋了?我与林昭什么关系你该最清楚。那时候在青雀山别庄,你不是都看到了吗?”
“那谁知道,说不定你就是故意演戏骗我的呗。”
“我骗你做什么?”
“自然是要骗我嫁给你。”
封瀛失笑:“既是想你嫁给我,又何来我与旁人青梅竹马。若我真与她有点什么,一早便能娶了她。凭我今时今日的地位,别说我本就与她有婚约,就是她与别人有了婚约,难不成我还不能如愿了?”
这话听着挺有道理,阮筝点头道:“那、那林夫人为什么这么说?”
“自然是为了哄你答应她女儿进府为侧妃之事。我若真心悦一个人,便会恨不得每日见到她,每回见到便想将她抱进怀里。哪里会舍得让她一直苦等不休,生生熬成个老姑娘?”
阮筝想到他刚才那个激烈的吻,不由红了脸。
然后她低头又道:“那、那林昭今日跟你见面了吗?”
“不曾。她本想见我一面,利用忠顺伯夫人做了一些手脚。不过我没有上当,所以林夫人见着我的时候才会那么吃惊。我想林昭大概在某处等我,说不准还下定决心今日必要赖在我身上。”
“怎么个赖法?”
“像是落水等我去救,与我抱在一起让人看见,或者直接在屋子里脱了外衫与我同处一室。法子有很多,就看她舍不舍得下那张脸。”
“那、那你没去她岂不是空等一场?”
“空等还是好事,就怕等到的不是我,那便是大为不妙。”
阮筝大惊:“你让别的男人去了?”
“我倒也不屑做这样无耻的事情,只是忠顺伯府觊觎她的人不是没有,会发生什么真不好说。”
阮筝听到这里突然有点担心又有点兴奋。想到林昭可能会因此吃亏便起了点恻隐之心,但一想到她如此歹毒心肠,又很好奇她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想跟她抢夫君,还是这么不入流的手段。哼,她还是省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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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忠顺伯家回来后,阮筝便当真过起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日子。
一来婚期将近要准备的事情实在太多,封瀛急着成婚,让钦天监定了下月初八这么个好日子。虽说是一年到头也找不到的大喜日子,可也害得侯府上下众人忙得跟个陀螺似的。
另一方面她也不想再抛头露面,省得惹出事儿来。从忠顺伯家这一趟发生的事情就能看出来,这人啊哪怕你不想惹事儿,也总有糟心事会主动寻上来。
所以她还是老实待着为宜,省得被有心之人钻空子。
且她这些天也确实没时间出门,被老太太拘在屋子里逼着绣嫁妆。
“绣娘绣的也好,出去采买的也罢,那都是旁人做的。你既为新妇自当为夫君做点什么,怎能什么也不做空着两只手去。”
阮筝被祖母一通数落,没奈何只能重新拿起绣花针,只是她向来不爱做女红,非让她绣嫁妆也没知该做点什么。
“我又不知他身量,且如今时间这般紧做衣衫是肯定来不及了,那还得做什么?”
“给他缝件中衣总成吧,这也花不了你几日功夫。”
“做中衣也得量体裁衣,如今我也出不去,难不成还能把他叫进府里来量肩宽袖长?”
阮老太太被她的胡搅蛮缠气笑,伸手点了点她的脑袋:“你哪怕绣几方帕子呢,日后他出门带着去,也能时时想起你。”
“他那样的英雄豪杰,出门怎么肯带我们小女儿家绣的帕子,拿出来岂非让人笑掉大牙。”
话是这么说,阮筝还是乖乖绣了几方帕子。
这期间她因不能出门,她那些相好的小姐妹们便轮番上府来同她说话。沈碧君同她一样也在准备嫁妆。刘长墨本也急着娶她,到底拗不过母亲想要大操大办的心,又因不能越过王爷去,于是便索性将婚期定在了明年开春。
沈碧君来府上时还不住感叹:“想不到这才几日功夫,妹妹你竟是比我先出嫁呢。”
阮筝也没想到,害羞地低下头去:“都怪王爷,性子太急了。”
“那是王爷忠情于你,想早些与你共处一室,所以才急急定了日子呢。”
阮筝愈发脸红:“他、他就是个登徒子。”
沈碧君如今也早就知道了那日在贞姨家中见到的伟岸男子便是慎亲王,又想起那日阮筝与他同处一室的情形,自然猜到了内情,不由笑道:“明明就是两情相悦,妹妹又何须怪他。”
“姐姐你怎么这么说,连你也取笑我吗?”
“我这可不是笑你,明明就是替你高兴啊,难道你不高兴吗?”
阮筝向来爽利,当着沈碧君的面也不藏着掖着,欢喜地点头道:“我也高兴的。”
“那便是了,你我都嫁给了心悦之人,真是再好不过的事情呢。”
除了阮筝和沈碧君外,姜蓉这些日子也在准备待嫁的事宜。不过她的婚期也在明年,所以这些日子还算得空。姜夫人又有心想让她与阮筝交好,于是也不拘着她往侯府跑。
阮筝与姜蓉自小就亲如姐妹,如今两人出嫁在即,想说的话便愈发多了。有时候屋子里没人时,姜蓉也会壮着胆子和她聊起将来生孩子的事情。
“咱们要不要订个娃娃亲?”
阮筝失笑:“你这还没过府便已在想这个事了?看来那天在忠顺伯府相看得必定是十分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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