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看得更头疼了。
原因无他,就是想到了点不好的回忆。
这家伙可是在床上都能哭出来的类型。
要不是亲身经历过,贝拉都不敢相信他有这么爱哭。
但事实就是,不管是成年前还是成年后,他都是个爱哭包,只不过后来知道要躲着人了。
这是缪尔亲口告诉贝拉的,伊甸也做了证明。
并且伊甸表示,他也想过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贝拉。
但考虑到贝拉已经觉得缪尔很没男子气概了,再把这件事告诉她,缪尔怕是彻底要出局,所以他就瞒了下来。
反正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
要是换成其他时候,贝拉肯定会同意这个说法,爱哭算什么,也没有规定说男性就不能流泪的。
但偏偏这海妖在哭的时候还不忘干正事,甚至比不哭的时候还要卖力,到头来苦的还是贝拉。
这样不行。
体质相差这么多,他们真的适合睡一张床吗?
认真思考过后,贝拉决定给缪尔找点事做。
也算是消耗他每天过分旺盛的精力。
于是她就想起了在西国还有一个麻烦没解决。
其实也不算麻烦,让伊甸出马的话,很容易就能搞定了。
但既然是消耗缪尔的精力,又怎么能让伊甸出手呢。
于是贝拉就将缪尔赶出了家门,让他好好履行王的职责。
等解决完祭司的问题,再回来。
就算是私奔,也得把事情都安排好了再走,不然就是不负责任。
都被赶出家门了,缪尔那里高兴的起来,虽说他也很在意贝拉告诉他的事。
他可不知道现任祭司是前任祭司的邪恶□□啊。
说起来也是拉菲尔自作自受,他在封印缪尔记忆的同时,也把缪尔有关他的记忆也一起封掉了。
这就导致了缪尔对他感情全无,哪怕有记忆也体会不了那种对长辈的依赖感,这会非但没有丝毫同情或是感动,还觉得拉菲尔是活该。
要是没那么多心思,那会变成现在这样,还连累了他。
再不情愿,缪尔还是回去了一趟,主要还是怕贝拉生气。
别看他最近胆子越来越大,时不时就来个得寸进尺,可都把握得很好,没一次是踩在贝拉的底线上的,不然贝拉也不至于到现在才忍无可忍。
缪尔想得也好,既然贝拉让他回去把拉菲尔留下的麻烦解决了,那他就照做,左右也花不了多少功夫,很快就能回来了。
到时候他不还是能过回原本醉生梦死的神仙日子。
说做就做,动力十足的缪尔直接瞬移回了中心岛,找到了住在拉菲尔家中里的诺厄。
自从拉菲尔离世,诺厄就正式接手了祭司的职务,包括拉菲尔的房子,和里面的一切。
缪尔找来的时候,他正在仓库内摆弄着什么。
凭诺厄的实力是感受不到缪尔的气息的,更别说他本就有意收敛。
是以直到缪尔现身在他面前,诺厄才发现王回来了。
虽然嘴上恭敬的喊着王,跪下的姿势也非常标准,但缪尔没有错过他眼底一闪而过的阴翳。
看来他这个海妖王也是会不招海妖待见的。
缪尔在心底冷哼一声,不欢迎他,他还不想回来呢。
“你刚刚是在做什么?”
诺厄回道:“整理杂物罢了,王您这次回来,是有什么吩咐吗?”
缪尔眯起眼,语气不善,“怎么,没事就不能回来看看吗?”
“诺厄不敢,是诺厄一时失言,还请王责罚。”诺厄低着头,声音惶恐。
缪尔啧了一声,“你这模样可和拉菲尔一点也不像。”
诺厄微顿,“诺厄不敢与拉菲尔祭司相提并论...”
“为什么不敢?”没等诺尔说完,缪尔就打断了他的话,“你本来就是拉菲尔的□□,有他的全部记忆。”
能力的话...
缪尔不动声色的打量了下诺厄。
居然也差不多,缪尔猜他是用了什么手段抢走了拉菲尔的力量,不然□□是不可能拥有等同主体的力量的。
也许就是因为被夺走了力量,拉菲尔的身体才会衰败的那么快。
说起来拉菲尔是什么时候死的来着?
缪尔思考了一下,好半天才从记忆中找出对应的部分。
这么悄无声息的就消失了,还连个正式点的葬礼都没有,看来这个诺厄很讨厌他的本体啊。
缪尔走后的第三天,他就回到了木屋。
贝拉差点就没给他开门,还是想到现在不开以后会更麻烦,才不情不愿的解除了门上的禁制。
她才清净了没两天,怎么就回来了?
贝拉郁闷的不行,还得听缪尔叨念这些天发生的事。
其实在去的当天他就把事情解决了。
诺厄自然是不承认,但架不住缪尔归家心切,根本听不得他拖延时间。
真正麻烦的是之后的事。
他是海妖王,肯定是有权利更换祭司的,更别提这新任的祭司是前任祭司擅自安排的。
本来就没有问过缪尔的意见,他想换人自然不会有人说什么,也不会去多问前面那个祭司去哪了。
但海妖族没祭司不行啊。
族内大大小小的琐事,向来都不是归海妖王管的,用缪尔的话说,这海妖王就跟个吉祥物似的,只有祭司才是干正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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