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后视镜里撒腿狂奔的八卦记者, 他自豪地冲后座的几人说道:“看吧, 这可是我的强项。”
从两条尾巴增长到满满一车人, 曲仲除了无奈,也不知该用什么表情来回答。
全正明嘿嘿笑着, 领带早不知丢到哪里, 灰色的衬衣也被从裤腰中拉出,早没了会场里成功人士的模样。
离开了那个满是目光的地方,大家都不约而同的放松下来。
夏州扯开领结丢到一旁, 解开了领口两颗扣子后感觉自己终于活了过来。
再一看同样也只穿白色衬衣的曲仲, 他突然想起会场里的那冷冷一瞥:“你在晚会的时候是在看谁呢?”
“赵简!”极其干脆的答案。
曲仲说完, 在西余惊诧的神色中转头问他:“你和他怎么认识的?”
“拍戏的时候他主动来招呼我的……”西余回想了下三人认识的场景, 还真让他回味出点不同的感觉来。
他口碑之差,在界内是人竟皆知。
没想到这俩人竟然会在拍戏的第一天就主动来招呼他, 甚至提到宠物和一些私下爱好时都能聊到一起。
现在看来,分明是两人事先就了解过他,才能什么话题都能接上。
再想到后来赵简若有若无的试探,他的神色猛地一凛:“难道他一开始的目标就是你。”
“他们难道想对你做些什么?”权安澜提出猜测。
曲仲叹气,端平的掌心里赫然出现一张明黄色方块符纸:“不是想, 是已经出手了!”
“什么?”
这话让西余大吃一惊,一把抓过那道符纸满脸不可思议地观察着:“可他全程都没靠近过你啊!”
“我知道了,是在晚会开始没多久的时候!”夏州竖起食指, 信誓旦旦:“我那时觉得后背一凉,肯定是那个时候!”
曲仲:“……”
没想到还真让这家伙给感应到了,那一阵冷风的确来自符纸灵力。
金苗属蛇,蛇的灵力都偏寒,所以才会让带了附身符的夏州有所感应。
点头肯定了夏州后,曲仲开口:“使用符咒不一定要有接触,只需要有我的生辰八字即可!”
“那这是什么符?”西余追问。
“血网咒……”
简单的介绍带来极其震撼的效果,除了有些没听懂的全正明,其他人都只觉得寒意爬上后背。
权安澜右手食指夹着这道符咒,冷笑道:“看来这赵家可不光会看风水,杀人也有一套呢……”
“那你没中招吧?”夏州则是担心这个。
一个传承百年的风水世家与曲仲这个“毛头小子”,连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谁强。
“对,曲仲哥你没事吧!”西余也忙问。
“没事!”
“那你就这么放过这小子了?早知道我刚才就应该揍死他。”夏州挥舞拳头,愤愤不平。
“放过他……”曲仲笑。
那当然是不可能了!
“要不了多久,他们就会找上来的……”
去周家的路程比较远,曲仲闭眼休息前,是这么和几人说道。
至于为什么?
车里的人都知道,说了他们也听不懂,反正大家知道这事还没完就是了。
加之曲仲安定的神色,夏州和卢俊还巴不得把事情闹大更好。
“我说……”全正明突然从副驾驶转过头来,直勾勾看向夏州:“你快跟我说说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
周家住在北城的西北郊区,就算晚上不堵车,也要两个半小时才能到。
这一路都伴随着夏州兴奋的声音和全正明忽明忽暗的脸度过。
就连开车的廖晔云也因为听到了其中有些没经历过的事,不由得慢慢降低了车速。
车上没人催开快点,路过一处小饭馆时还花一个多小时吃了顿迟来的晚饭。
就这么的,他们很是悠闲的走走停停。
***
与一行人悠闲形成鲜明对比的气氛来自于北城市中心一座占地面积不小的中式宅子。
宅子被周围鳞次栉比的大厦所包围,真真是闹中取静的最好诠释。
可此时宅子中的人心情都很糟糕。
他们赵家第三代当宝贝宠大的次孙赵简此刻脸色乌青地躺在客厅中间痛苦哀嚎着。
他们找了家庭医生也使用了很多赵家秘术都无济于事,赵简还是龇牙咧嘴地求长辈救他。
“爸,救我,我好痛!”
被赵简喊做爸的中年人刚收回念法术的手势,阴沉着摇了摇头表示:“解不开。”
他能看到赵简体内的符网,可不论用什么方法,都无法消除阵法的收拢。
这道阵法以微不可闻的速速收缩着,赵简的肌肉和内脏都能明显感觉到挤压后产生的疼痛。
虽然眼下还不会死,可耽搁下去迟早会因为内脏血管爆炸而亡。
赵帆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紧咬着牙恶狠狠地握紧了拳头:“敢动我们赵家的人,找死!”
客厅交椅上一直坐着的年轻人冷漠看着眼前的情况。
直到中年男人低声喊出找死两个字时,他忽地大声冷笑起来:“难道不是赵简先有杀心,别人才反击的吗?我看……”
啪--
年轻人话还没说完,一记响亮的巴掌从侧面挥出。
他身子一歪,脸朝下冲着灰色地砖直直扑到,多亏他用双手挡了一下,才没至于脸直接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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