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法长老见着离小君就给她行了一大礼后,径自安排着,“我的师姐在外游历,如今正在福州城挂单,不若就让小君子和来思帮我送封信吧。”
无心大师点头,其他几人自是没有意见。
离小君忍不住偷瞄秃了和尚,总觉得这人不像是好说话的,难不成这人憋着坏,等出了这个门就要去衙门告状?
了途原本端得一寺庙之主的仪态,清清冷冷地坐在一旁,但是实在是架不住离小君那一张不断变幻的脸。
了途忍不住扶额,“不要想着捆了我,或者打晕我,我不会去告密。”
离小君还是不信,“出了这个门,你若是要挟我要银子,我可不答应!你若是有条件才能保密,现在趁着人多,我们好商量。”
这一下子,了途成了众矢之的,众人不善地盯着了途。
了途头疼:“当下,最要紧的不是应该跑路吗?盯着我,不是浪费时间吗?”
离小君虽觉得了途的话很有道理,但是也怕跑了一半被人揪回来。“我得在跑路前,将一切危险的苗子扼杀在摇篮里。”
了途索性光棍地将自己要挟离小君每个月要给她10两银子的事儿说了,“我们玉昭寺被她捣鼓地掏空了几十年的家底,我要她一个月10两银子不过分吧?”
这么听,好像是不大过分。
离小君一看众人很快被秃了和尚说服,暗道,这是遇上了对手了!他怎甘示弱。“你可拉倒吧,我一个小小道士,让我每个月弄十两银子,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了途轻飘飘地道:“所以,我能不能冒昧地问问,你的银子是怎么赚的?”
离小君被噎了好大一口,坑蒙拐骗来的银子,这能说吗?
待得无离子几人匆匆归来,不但留了了途,还将其他几人都留在了灵官庙。
只让离小禅与离小君、来思一道儿下山,离开杭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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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个随从慌忙从下了山后,就进杭州城去府衙去寻知府大人为林公公伸张正义。
可贺禹并不在衙门内,遇上了同样来找贺禹的贺夫人。
随从知晓贺夫人是贺禹的母亲,哭着喊着求贺夫人做主,将林公公遇害的事儿说了。
贺夫人皱眉,只觉得这二人言语之间有些闪烁,林公公遇害了为何随从却能脱身逃出来?
最重要的是,离小君可是她认定的儿媳妇!
好不容易得了一个儿媳妇,若是给林公公偿命,那岂不是儿媳妇又没了吗?
贺夫人让衙役去寻贺禹,自己安抚了随从,将二人请入了书房之中。
贺禹回了衙门,看了随从的供词,暴怒:“林公公遇害,你们二人却只顾着自己逃生!罪当论诛!”当即就让人堵了二人的嘴,捆了丢进了刑房。
贺夫人拉着贺禹不肯让他走:“儿啊,林公公死了,若是这俩个随从也出事,怕是京城要来人啊,不过一个小小和尚,交出去就交出去吧,好歹换个平安……”
贺禹也不打算瞒着,“娘,你若是不想儿子年纪轻轻做个鳏夫,你就别插手。”
贺夫人故作惊讶,“你、你是说你们已经私定终身了?”
贺禹坚定地点了点头,“能做的,不能做的,我们都做了。”
贺夫人脚步踉跄,扶着椅背坐了下来。“既如此,我们是该对小姑娘负责。只是你毕竟是堂堂知府,是贺府的嫡长子,不能娶一个小和尚!”
“娘,错了,是小道士。”
贺夫人心里早已经有了盘算,离小君能违背了清规戒律与贺禹在一起,将不该做的都做了,却迟迟不要求名分,十分有可能是不愿意离开寺庙!还想继续当和尚!
这怎么可以?若是离小君只想当和尚,那她的儿子怎么办?那她不是没了儿媳妇了?这,绝对不可以!
“哎呀,这都什么时候了,小和尚小道士有区别吗?现在最重要的是,让你媳妇长出头发来!让她还俗!”
“娘,你有办法?”
贺夫人冲着贺禹招招手,母子二人头碰头嘀嘀咕咕了一番后,又唤了管家一番吩咐后,管家领着人从后门走了。
管家带着人去了码头,去打听可有小和尚上船的……
贺禹却觉得依着离小君谨慎的劲儿,若是要离开杭州城,不大可能会去码头。码头人多,又要穿过大半个杭州城,离小君若是要离开杭州城,定然不会去码头的。
贺禹让车夫卸了马车,牵了马车一路奔到了灵官庙的山脚下。
贺禹上了山后,看着灵官庙大门紧锁,抬手砸门。
灵官庙里的几人被哐当哐当的砸门声吓了一跳,虚淮子紧张地握着拳头:“衙门中人来得这么快吗?”
无离子弱弱地道:“或许不是衙门中人呢?可能是我们灵官庙的香客呢?”
无心大师忍不住扶额:“别闹,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说笑。灵官庙十几年没香客,恰好现在来了香客?”
妙法长老早有准备,“你装死,我们几个人上门来要债。这个戏码你应该十分熟悉吧? ”
“至于了途方丈,既然小君子不放心他,想来也有几分道理,就索性捆了、堵了嘴丢床底。”
无离子点头,“这东西我熟!不过,为了装得像一点儿,还需要祖师爷的香灰。”
无离子给祖师爷点了三炷香后,祈求祖师爷保佑离小君一行平安,别让衙门的人抓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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