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晔扶住她腰,“岳母可是让你同我一起看?”
李鸢时“嗯”了一声,大有一副“再不给我看,我便欺负你”的模样。
沈晔大大方方把那册子拿了出来,李鸢时起初拿着册子高高兴兴的,结果刚看一页,脸登时红了。
“你你你、登徒子!”李鸢时羞的连话都扯不清了,像拿了烫手山芋般将那羞人的册子合上一股脑扔在床上。
明明是羞人的动作,竟还取了个富有诗意的名字。
泛舟采莲?
简直——有辱斯文!
沈晔捋走她耳畔碎发,指腹轻轻捏了捏她耳垂,温声在她耳畔道:“阿时,我们是夫妻,夫妻之间夜里理应如此,习惯便好。”
“可是,羞人。”李鸢时说服不了自己,垂头埋在沈晔胸膛。
“那今晚便学一个简单的?其他的以后再学。”沈晔摸着她柔顺的长发,试图怀中的人放松下来,他感觉到鸢时身体绷得僵直。
“我轻点。”沈晔撩开垂落在脖颈的乌发,低语道。
没有出声,便是默许了。
沈晔唇凑到李鸢时嘴边,絮絮说着情话。
顺着她的眉眼,沈晔轻轻吻过她的鼻尖,她的红唇。
屋子的红烛越燃越旺,榻下铺满了从床上扔下的喜服。
气氛暧昧糜烂。
女子的嘤咛略显急促,伴着床榻的摇曳声,起起伏伏。
船桨搅动一池春水,湖上的独莲开得正盛。
第50章 新妇
芙蓉帐暖, 喜烛之下红纱飘摇,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床帐铃声此起彼伏。
夏季炎热, 李鸢时出了一身汗,面若桃花, 一双玉臂泛着粉红, 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粘在脸颊和颈间。
鸢时又累又困, 寻了个舒适的角度枕在沈晔胸膛。
可一闭眼,方才两人耳鬓厮磨的画面随时而来,耳边回响起她不住的声音。
方才的沈晔丝毫没有平日里的端正模样。
羞人!
似乎比母妃送那册子里的画面还有恼人, 不仅如此,那唇还凑到自己耳边,缱卷低语,他竟还当起了先生。
像教书先生一样。
李鸢时无法正视,伸手忙捂住眼睛,可沈晔偏偏不如他意。
……………
“喝点水润润嗓子。”
沈晔拍了拍她肩膀,那雪白的肩上星星点点几处泛红。
皆是他的杰作。
方才李鸢时喊得嗓子干涸,可沈晔却迟迟不停。
有一下没一下的,似乎是在磨着她。
她身子泛空, 又不想让沈晔看中自己的心思,便忍了又忍, 干脆不蒙了眼睛不再看他。
轻哼一声,李鸢时不满, 松开缠着他的手, 身子一转离了他怀抱,粉白的肌肤露在被子外面。
满是欢愉后的痕迹。
昏昏沉沉间鸢时听见开门的声音,好像是沈晔吩咐小厮准备热水。
不消片刻, 一双大手将她床上捞了起来。
迷迷糊糊睁开眼睛,李鸢时只见釉青杯盏凑到了她唇边。
温水滑过喉咙,李鸢时纾解不少。
“还要喝。”
一杯水温水很快见底,她仍觉不过瘾,便又要了一杯。
折腾了一个时辰,李鸢时累得只想睡觉,喝过水后心中舒坦不少,抱着被衿就要睡觉,却被沈晔捞到怀中。
沈晔唇凑到她耳边,“我叫了热水。”
夏季炎热,出了一身汗,身上黏腻,李鸢时也不舒服,可她真的好困,昨夜便没睡了,今晚有又折腾到了子时。
都怪他缠着欺负她。
出了一身汗水,李鸢时手有气无力环住沈晔脖子,冲他撒娇,“嗯,夫君给我洗。”
沈晔笑了笑,指腹撩开她额前湿哒哒的发丝。
女子肌肤胜雪,他寻了件寝衣披在鸢时身上,抱着娇妻往浴桶走去。
沈晔二十出头,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如今佳人在怀。
那温热的清水仿佛是冬日里最烈的柴火。
水汽氤氲在空气中一点即燃。
李鸢时按住他炽热的手掌,脸上羞赫。
沈晔知道她似乎不想于此,便抱着她起身,两人在那美人榻上又待了大半个时辰。
一直到三更半夜,那断断续续的嘤咛声才止住。
不知过了多久,最后温水变成了冷水,沈晔又让人换了热水进来。
===
晨光熹微,六月初的天亮的早,卯时刚过丝丝缕缕光线便从窗户透进房中。
屋内暧昧的味道尚未散去,闻得人脸红心跳。
沈晔已然睡醒,正看着臂弯下的娇人。
她唇生得小巧,红红的宛如樱桃,如今有些红肿,昨夜他第一次失控,含着她唇一时间没有拿捏。
女子还在睡梦中,单薄的寝衣下露出几片肌肤,似雪花般洁白,上面星星点点的红痕过于惹眼。
伸手轻轻将她衣领理好,盖住她胸前的肌肤。
沈晔胳臂紧了紧,抱着鸢时打算再睡一会儿。
===
新妇第一日要去请安奉茶。
李鸢时醒来时只见沈晔正在穿衣,想起昨夜的点滴,李鸢时脸又红了,她不禁感叹一句男人果真是人前一个模样,人后又是另一幅模样。
真真是不能只看一面。
“我让香巧进来服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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