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斯越不说话,手伸进他白色衬衫里面的白t里。
她下巴高高地仰起,落在颈子里的唇瓣很烫。
他的手刚伸进她衣服里,敲门声奏响。
两人都停下了动作。
龚煦咳咳地清了清嗓子,然后把路斯越的领口整理好,平静了几秒,他转身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女孩子,是龚煦的新同事,叫王佳佳,她举着个便当盒,张嘴露出两颗小虎牙:“龚煦,这是我包的饺子,拿来给——”
王佳佳的话顿住,因为他看见了龚煦唇上的红色。
“谢谢,”龚煦摆手:“我吃过了。”
路斯越背靠着鞋柜,顶了顶腮帮子,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雪纺衬衫领口,抬手把刚刚被龚煦整理好的领口扯开,露出了半边春光,她走到龚煦身边,手臂搂上了龚煦的腰,她瞥了眼门口,扭头看有点懵的龚煦,捏着嗓子:“老公,这位是?”
龚煦忙解释:“是同事。”
王佳佳在听见那声‘老公’的时候,脸僵了一下。
她的眼神从路斯越的脸上下移到她的脖颈,那里,刚刚被龚煦亲的,有一片淡淡的红,但是不明显。
王佳佳的眼神又落在龚煦的腰上,那里,有一条细细的手臂环着。
她手里的便当盒落在了,结巴道:“不好意思,打、打扰了。”她低着头落荒而逃。
门瞬间关上。
路斯越拖着调子:“龚煦,这是我包的饺子~”
龚煦着急忙慌地解释:“你别误会,我跟她一点都不熟,我都不知道她叫什么!”
路斯越看着他那雪白的颈子,醋意涌上来,她踮起脚,抓着他的领口,使劲地在他的喉结旁边吸了十几秒。
有微微的疼意,可龚煦没躲。
路斯越就是想给他盖个章,脚后跟刚要落回去,龚煦就一个弯腰,把她整个人抗了起来。
“你干嘛呀!”
路斯越的话音一落,就被龚煦不轻不重地‘扔’在了一米五的床上。
床垫很软,路斯越的身体还弹跳了一下。
龚煦单膝跪上床,俯视她:“我进公司的第一天,就在会上说我有女朋友了。”
那天的欢迎会上,气氛很轻松,其中一个女合伙人开他的玩笑:“这么帅的小伙子,咱们公司的女孩子有福利了啊!”
龚煦当即就表了态:“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可有女朋友算什么,有的女孩子,哪怕你有老婆也会往你身边贴。
好在龚煦是以合伙人的身份进的公司,头衔也是开发工程部总监,办公司病不是随便谁都能进的。但还是阻止不了一众年轻女同事爱慕的眼神。
路斯越的小醋意可没因为他这句话而消下去:“现在狐狸精可太多了,万一哪天你被哪个年轻漂亮的小狐狸精勾走了……”她话没说完,嘴巴就噘起来了。
龚煦身体压下去,鼻尖能触到她的鼻尖:“我就要你这一个狐狸精。”
路斯越娇嗔道:“你才是狐狸精呢。”
他就是一个狐狸精,一个男狐狸精,男狐狸精把她刚刚锤他肩膀的手握在手里,亲她的手指:“那我能不能把你叼进我的狐狸洞?”
路斯越抿着嘴在笑。
他的唇落在,落在她的耳廓处:“要不要跟我一起洗澡?”
他们好久没一起洗澡了,路斯越微微侧过脸,在他的脸颊上亲了一口:“那你还不快起来!”
龚煦撑着床垫起来,一只手就把她捞起来了。
“最近是不是瘦了?”
路斯越故意吸了吸鼻子,在控诉:“想你想的茶不思饭不想,能不瘦吗?”
路斯越穿的雪纺衫是半透明的,里面还有一件蕾丝吊带,龚煦解开她的雪纺衫纽扣,扔在了床上,像抱小孩子似的把她抱起来往外走:“小心头。”
他个子高,路斯越被他抱得高出他半个头,她抱住他的头,把自己的头压下去,咯咯地笑。
龚煦把她抱进了浴室里,路斯越身上的衣服还没脱完,龚煦就开了花洒,细密的水柱从头而降,路斯越低头看了眼被水淋湿的吊带,她仰头,眯着眼亦恼亦嗔道:“你故意的啊?”
他“嗯”了一声后,挑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住了她。
他搂着她的腰,和她调转了方向,他站在花洒下,任水将他的白色衬衫打湿。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哗作响。
有羞羞的声音传出来——
“在这里还是去外面?”
“这里也要,外面也要。”
天光大亮的时候,路斯越终于没忍住,哭了。
她控诉:“我昨晚还没吃饭呢!”
她嗓子都□□叫哑了:“以后我不来找你了。”
她推他:“你是机械,都不累的吗?”
龚煦把她的两个小粉拳扣在了地毯上。
他看着她眼里的晶莹:“路斯越。”
他一认真就爱喊连名带姓地喊她。
他说:“给我生个孩子。”
他说:“从现在开始,我们不避孕,等下个月14号,你就嫁给我。”
第14号,他发工资,14号晚上,他要去买戒指,当天晚上,他要跟她求婚,第二天,他要和她领证。
路斯越一秒愣住,龚煦被她的表情逗笑了:“怎么,吓到你了吗?”他觉得自己说的并不突然。
路斯越呆怔了十几秒的功夫,突然嘴一噘:“明天再说!”她还没考验他呢,哪能这么快就答应他!
“明天?”龚煦扭头看了眼帘缝:“天都亮了,你是说今天还是明天?”
哦,他们纵了一夜。
路斯越眼睛嘀哩咕噜地转着:“你、你今天是不是不上班?”
“嗯,今天陪你。”
路斯越熬到了这个点,不仅困得要死,还全身无力,她懒得挪地方,也不知她哪来的紧,她两手推着他的肩,猛地一个翻身。
龚煦一个措手不及,被她翻到了地毯上。
龚煦以为她要做什么,却见她头一低,把脸贴在了他胸口处,接着传来一声:“快点睡觉!”
龚煦勾头看了她一眼,默了几秒,小声道:“还没洗呢……”
可他不是说要她给他生孩子的吗,那还洗什么。
路斯越闭着眼在咕哝:“睡醒再洗。”
两人就这么躺在地毯上,路斯越整个人在上面……
若是平时,这种姿势,龚煦是不可能睡着的,可他也不是机械,纵了一夜,也是会累的。
第58章 求婚
窗帘还没拉开,边角透出一片阴柔的白色,顾鸢昨晚睡得早,她翻了个身,伸了个懒腰,伸开的长臂还没收回来,就见旁边的位置空荡荡的。
她心下一慌,收回来的手臂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啪啦!——”
顾鸢买的水杯都是很薄的一层玻璃,尽管地名铺的是木地板,可玻璃杯落在地上还是四分五裂了,破碎的玻璃碎片在暖黄色的台灯映射下,反射出莹亮的光泽。
下颚处全是白色的泡沫的周砚听见声音从卫生间里跑了出来。
顾鸢刚把脚伸进拖鞋里——
“不要动!”
在听见他声音的那一刻,顾鸢猛地抬头,“周砚,”她就要站起来朝他跑过去。
周砚大步走过去,他眉心紧蹙地把她按回床上:“别动,会扎到脚。”
“别下床,我去拿扫把。”说着,他往外走,走到门口,他把灯打开了。
顾鸢半跪在床上,看着他把地上的玻璃碎渣扫干净,看着他出去又进来,他脸上还有刮胡子用的剃须泡,顾鸢伸出食指在他下巴处抹了一下,带着一点绵密到他眼前给他看。
“像个圣诞老爷爷。”
周砚笑着抓住了她的手腕,弯腰离近她:“既然起来了,这个任务就交给你了。”
以前,只要他在家,他的胡子都是顾鸢刮的。
“好。”她穿上拖鞋,拉着他的手腕去了卫生间。
洗漱池的台面上放着最简单款式的刮胡刀,周砚不喜欢用自动的,觉得刮不干净。
周砚微微眯着眼,顶起下巴上的软肉方便她动作,顾鸢拿着剃刀,动作娴熟又谨慎小心
有时,周砚出差,自己刮的话有时也会刮出血,但是顾鸢从来没有。
刮完,顾鸢用温毛巾轻轻擦拭着他的脸颊和下巴。
“好了。”
周砚看了眼镜子里的自己,然后搂着她的腰把她带进了怀里,他一眼看穿他刚刚冲出卫生间时,她脸上的惊慌和失措:“刚刚醒是不是找我了?”
顾鸢点了下头,搂住他的腰,她怕他看见她眼里的晶莹,她把脸埋在他怀里:“下次,我没醒,你不许下床。”
周砚的唇落在她的发顶,说了声“好”后,久久没有离开。
过去那两年,他不知在她未醒的时候走过多少次,也让她一个人睡在那偌大的床上不知多少个黑夜。
其实她内心比她的外表还要柔软,情似水只为她一人而流,想到全世界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他不禁又把她搂紧了几分。
贪她这杯烈酒 第8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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