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犹清听见动静赶忙起身往里看,正要叫人进去找他们俩,却见沈徵拿着刀挟持着岑照慢慢走了出来。
第49章 信不信 沈徵神色严肃,并不像开玩……
沈徵神色严肃, 并不像开玩笑,岑照身边跟着的人瞧见此情景立即围上来,他们身边的自然也不甘示弱, 可此时更不能乱, 夏犹清抬手让他们都退后,沈徵和岑照都一言不发继续往前走, 出了树林,可他们后头竟然出来了一个蒙着脸的人, 拉满弓弦,箭直直对着沈徵。
夏犹清突然想起沈徵亲戚的那对母子, 还有被射死的卢志阳,原来凶手就在眼前,她看着岑照道:“你是为何?”
岑照苦笑一下, 抬起手对那蒙面人道:“你退下。”
那人后退两步却不肯放下弓箭,岑照又怒喝:“放下弓箭, 退下!”
蒙面人不得不将收起后退, 沈徵一把将岑照推开持刀护着走到夏犹清身边,将夏犹清拉到身后。
瞥到桌上的酒,之前的事便也想通了:“跟过来就是为了杀我?”
之前那壶酒八成就是毒酒,所以他不肯给夏犹清。甚至更早的, 成亲前他送了一箱的贺礼, 是因为知道他要倒霉甚至会死,给夏犹清的补偿?
岑照微微发抖却咬死不肯开口。
沈徵又道:“你也不要胡编说是为了得到夏犹清这种话,你对她到底是不是真有非分之想我心里清楚的很。”
岑照落泪, 颓然开口:“我不是……我知道师父钟爱的不是我。”
“指使你的是岑老爷?”夏犹清只能想到岑老爷,不然涉世不深又受母亲严教岑照,哪里有机会替别人做这件事。
岑照再撑不住, 看着沈徵道:“你只当是我要杀你吧,你可以杀了我出气,我保证接下来不会再有人害你,你也不要继续追查下去,让此事到此为止。”
岑照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几乎是默认了背后之人是岑老爷,可看样不可能再多说,他们也没有追究岑老爷的证据。
沈徵闭了下眼,道:“你走吧。”
岑照闭着眼狠狠落泪,又对夏犹清道:“师父,对不起。你让他不要再查了,我用性命担保,他不会再动你们。”
说完岑照上车离开,可夏犹清想不通,他们与岑老爷是通过岑照才相识,本不熟悉,远日无怨近日无仇,为何如此处心积虑要害沈徵呢。
沈徵自己也不明白。
可有的人就是那样复杂,他总不能跑回京城拽着那东西问,老子没招你没惹你,你为何害我?
他只能回头抱住夏犹清趁机卖惨博得额外的安慰,这么想也算是赚了。
……
提前和岑照分道扬镳,他们次日晚便到了镇安,接待的是个老主簿,将他们带到了一个小院子里,总算是安顿下来了,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可次日夏犹清正梳妆,沈徵站在她身后拨弄着她头发道:“我一会儿得出去了。”
夏犹清嗯了一声点点头,他又道:“得两天不回来,我让那王主簿找了人来照顾你,你自己小心瞧瞧,如果不是好东西,就让他重新找去。”
夏犹清又认真应了一声,沈徵在她脸颊上摸了摸走了。
待她收拾好,昨晚接待他们的王主簿过然带了两个婆子和两个俏丽的小姑娘来,夏犹清看了看,便道:“两个婆婆留下,那两个姑娘先带回去吧。”
王主簿笑了笑应下,把两个姑娘带走了,他们这人少活计也没多少,两个婆婆做也尽够了,外头的事还有她带来的人可以做。一时接触下来,夏犹清便与她们闲聊了解此地风土人情,得知此地树木繁茂,除了用作木材,长果子的树也生得好,便琢磨着写信给夏渝,可以来这里做生意。这几日沈徵不在,她也亲自去街上瞧了瞧逛了逛,果如那婆婆所说,胡桃板栗都很香甜,怕是与那些送入宫的比也不差,可这只是街上随便拿的一家,再仔细挑挑定还有更好的,于是这几天夏犹清成天都在闲逛买食,逍遥得很。
尝了两天找了家最好的包起来打算明日给夏渝送去,正在写信时突然眼前一黑。
夏犹清拉下这的手来回头,果然是沈徵。
沈徵直接将她抱起来,重重亲了一口嗔道:“我都懒得问有没有想我了。”
夏犹清抿着嘴笑着摇头,沈徵哼了一声便把她扛起来按到床上,夏犹清被他捏的痒缩成一团,赶忙求饶:“下次不敢了,热水都好了快去沐浴不然可凉了。”
沈徵只好收手先放过他,甩手去了那边的隔间。夏犹清见他拿去那件换的衣裳有些旧了,便去箱子里翻,她记得给他带了衣裳的,可面上都是她的,便弯着腰一直往里翻,竟然看到了她的嫁衣,她娘竟然把嫁衣给塞进来了。
这么一打岔婚礼完蛋了,不过婚书是已经写好了的,她本来也不想二婚,糊弄过去还巴不得。
又翻了两下把他衣裳找出来,搭在屏风上,回来收拾箱子时,沈徵系着衣带过来,一把抓住那件嫁衣问:“这是什么?”
夏犹清便如实道:“喜服嘛,不知我娘怎么给塞箱子里了。”
沈徵又难过了,虽然人没丢,可他的婚礼就这么让人给毁了,第一回 便够后悔的了,这回又是这样,他们俩如今都在一起了再办岂不让人笑话。
夏犹清却满不在乎:“反正也用不上了,快给我我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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