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徵气呼呼看着夏犹清道:“你为什么说没有?”
夏犹清无语:“本来也没有啊,且方才和岑夫人也是这样说的。”
好像是他自己说的,沈徵这才点点头,对夏犹清道:“他缺心眼儿,以后不用搭理他。”
若是不想搭理谁便不搭理,她也不会在这儿了,夏犹清叹了口气进屋去,沈徵亦步亦趋絮絮叨叨说岑照的坏话:“他是装可怜,你不要相信他。”
……
午间正厅,此间民风不算严苛,便并未分屋隔屏的,都在一个屋内分案用饭,岑老爷坐在上首,夏犹清自然和沈徵坐在一起,岑照坐在了岑夫人身边,在一边埋头盯着杯子,连客套话也不说一句。
陆陆续续上了菜,侍女正要斟酒,沈徵却将酒杯扣了过去:“辜负岑刺史盛情,前些日子受了点小伤,大夫嘱咐不宜饮酒,还专嘱咐人看着我呢。”
他身边还有谁,不就是夏犹清了,岑老爷哈哈一笑,便也把酒杯放下道:“自然身体要紧,日后再邀沈指挥使同饮不迟。”
说话间,夏犹清才看到侍奉在岑老爷和岑夫人身边的正是莲香,岑老爷一将酒杯放下,莲香便小心收在托盘中,要去取岑夫人的酒杯时,岑夫人自己先拿了起来手微动碰在了脚底下,莲香便跪下来去取。
而岑老爷就坐在近处,自然听得到,但恍如未闻,看来正如夏犹清所猜测,莲香并不受宠,那屋里的画像不知是谁……
因沈徵说的是未婚妻,岑夫人便把他们安置在了一个院子里的两间,晚饭后夏犹清拾掇好正要睡觉,便听到沈徵在外咚咚敲门:“夏犹清。”
夏犹清把头发挽起来打开门,沈徵往屋里探了探,问她:“你不害怕吧。”
夏犹清纳闷道:“怕什么?”
沈徵道:“我怕岑照溜过来烦你。”
夏犹清摇头:“不怕,谢谢。”说完便把门关上了。
……
次日晨起,夏犹清才换好衣裳,侍女便来说岑夫人请她去屋里吃茶,既然是去岑夫人屋里,那自然不能和沈徵同去的,夏犹清便应下和侍女去了。
可到时岑夫人又刚好忙事情去了,侍女引她在花厅坐下,屋里四角燃着炭火,屋里微暖,开着石榴花,夏犹清刚要进屋,便听有人在身侧道:“师父!你来了!”
夏犹清转过头去一看果然是岑照,岑照站在树下,走过来未等夏犹清问便自己招了:“是我母亲请你来的,不过我让侍女早了一会儿去叫你。”
夏犹清便问:“岑公子找我何事?”
岑照委屈道:“没事,只是想找你说说话罢了。”
他又拿出一个小方盒来,夏犹清一看,不是上次他拿来给自己那个食盒,和她的很像的那个。
“这是西域来的奶糕,你尝尝。”岑照才要将盖子打开,便见岑老爷在屋外微怒道:“岑照,你母亲在何处?!”
说着见到夏犹清在此,岑照还在一旁献殷勤,夏犹清便行个礼:“岑刺史,夫人并不在屋内,方夫人邀我来吃茶,我也正等着夫人呢。”
岑老爷便斥道:“岑照,你母亲不在你怎还在此逗留,不要唐突了客人!”
岑照悻悻把食盒收起来,岑老爷却瞪眼一把夺了过来,怒道:“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岑照觉得有些没面子,低头问:“不过是一个匣子,我见好看随手拿来用的。”
岑老爷却气得大发了一般,抬起手竟要打岑照,这时门外岑夫人匆匆进来喊道:“老爷这是做什么?”
夏犹清真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悄悄往后退了几步,他们却气得忘了夏犹清在,岑老爷拿着食盒问岑夫人:“这是哪里来的?谁动了我屋里的东西!”
岑夫人脸色一遍,支应道:“人多手杂,兴是进去打扫的人误拿了出来,便是用了又如何,不过一个破匣子,值得老爷对照儿动手?”
岑老爷气得闭上眼浑身发抖,将里头东西重重扬在地上,指着岑夫人呵斥道:“我不在的时候都是谁进去打扫,给我叫来打死!”
岑夫人见他如此不留情面,竟抢过盒子啪一下砸在墙上:“不过是些个死人的破烂玩意儿,是我让人拿出去扔了的,又如何?这个破盒子若不是被谁顺手拿走也早劈了扔火坑里去了。”
岑老爷竟气得抬手便要打过去,岑照见势往前一步,啪挨了一巴掌。
夏犹清吓了一跳,没想到看起来文雅的岑老爷竟真的会动手,岑夫人说的死人,约便是那画像里的女子了。
第32章 不治之症 躲在树后的夏犹清恨不得……
躲在树后的夏犹清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他们夫妻争执让她一个外人瞧见了,再见面是如何尴尬,更何况好像还牵扯了一些隐秘之事。
岑老爷一巴掌打在岑照脸上, 众人皆愣了, 岑夫人气得几乎晕厥过去,岑照赶忙抱住她叫道:“娘, 娘!你怎样了!”
岑老爷竟没有理会岑夫人,去墙边蹲下将摔碎的木匣子一块一块捡了起来抱在怀里。
岑夫人身边的侍女婆子呼天抢地将岑夫人抬进屋, 岑老爷也如未闻一般漠然离去,夏犹清在树后蹑手蹑脚往出走, 一头撞在一人身上,抬头一看竟是沈徵,沈徵拉起她低声问道:“怎么回事, 听这里吵吵闹闹的。”
夏犹清赶忙摇摇头,拉着沈徵的袖子回了他们住的院子, 把他们俩吵架的话绘声绘色偷偷和沈徵学了一遍, 学完还挺累,沈徵赶忙递了杯水过去,道:“我还寻思什么事,原来是去听人家两口子吵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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