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大夫道:“哎,这可不敢胡说,安神之药用处多,惊惧烦恼急躁都吃得。”
沈徵往后一靠笑道:“他可不像有什么烦恼。”
把药换好,于大夫坐下喝了口水,又开始道:“这也不然,方才说了有人天生易急的性子,急起来可不一定只是心里着急,有人头疼心悸,有人眼花耳鸣,甚至有的好好就晕了,还有许多奇奇怪怪的症状,若是这般常吃些安神的药调理便可好些。”
于大夫话多,絮絮不绝,沈徵却听得有些出神。
他家里只他一个,但凡热闹点便不想走,于是便又留了饭,饭后天还早,见桌上有副叶子牌便动了心,可胡老丈不愿意和他凑热闹,于大夫便对夏犹清道:“小公子会不会,来凑个热闹?”
夏犹清摇摇头:“还是不了吧。”
于大夫嗔道:“怕什么,老头不会赢你几个钱。”
夏犹清只好勉为其难答应,沈徵在旁看热闹还不忘提醒于大夫:“哎,你可别后悔啊。”
于大夫还不知自己没打就已经输了:“小公子输了别哭就成。”
结果打了十圈下来,夏犹清已经赢了第十回 了,于大夫不信邪,一晚上把钱袋输了个底朝天,这才终于想起沈徵那句话。
夏犹清把钱又还给了于大夫,于大夫虽不好意思还是勉为其难收下了,可一下子对夏犹清佩服得五体投地,越是输她越想和她玩,夏犹清也不过当个乐子,便一边同他显示自己如何作弊,于大夫却更觉得她技艺高超了。
天很晚了于大夫才依依不舍离开,走之前还塞了一小根山参给夏犹清,说还是想给她补补身子,夏犹清为了赶快送走他只好揣了起来。
沈徵却突然想起个事来,躲开夏犹清把书从枕头底下翻了出来,一张一张翻过去,心情愈发沉重,这么多天她都没跟他一起睡,身体能受得了吗?这么琢磨着突然想起,那他不在那几年,她……?!她这个妖精吸的是谁?!
今日实在有些晚了,夏犹清打着哈欠回来正要睡觉,沈徵却站在不远处打量她道:“不舒坦?”
夏犹清摇摇头,抱着被子睡了,沈徵却越觉得她虚弱。
到了半夜,沈徵披着被子摸到了床边,轻轻碰了碰她,见她仍睡得熟,便把她推到最里头躺到了她旁边,把她手拉过来搭在自己身上。
天亮前又醒过来爬走了。
次日休息好的夏犹清心满意足伸了个懒腰,沈徵路过正对着水面梳头的夏犹清,脸白净净粉扑扑的,眼睛水汪汪,哪里还想昨天那么虚弱,果真是……便觉得自己好像都气虚了,拿过夏犹清那小山参去院子里道:“婆婆帮忙煮个参汤补补身子。”
于大夫今日来得早,看见沈徵喝参汤骂道:“怎么这样没脸,那是我给小兄弟吃的。”
沈徵摇头叹道:“她不用吃。”
于大夫嗔笑道:“哪有你这么做兄长的,你这弟弟虽模样生得漂亮秀气,却比你矮这么多,定是你从小便欺负他。”
沈徵抱着碗道:“我不欺负她,她也长不了这么高啊。”
又画蛇添脚补课句:“我是说我们又不是一个爹娘,她是捡来的,兴许她天生便是这般。”
于大夫却惊道:“哎呦,你们俩不是亲生的兄弟。”
沈徵又喝了一大口点点头,于大夫凑过去道:“那你,是不是……和你弟弟断袖……?”
沈徵差点噗一口喷在于大夫脸上,勉强咽下去呛得瞪着他骂道:“你才断袖呢!”
于大夫没有反驳,却更笃定了一般,在他肩上拍了拍,摇着头叹着气走了。
偏沈徵还解释不了,被噎得直打嗝。
夏犹清进屋听见他打嗝在他背上重重拍了下,沈徵给吓了一跳,一见是她拍拍心口还真好了,又对她道:“一会儿出去一趟,与那商人商量好半路上给我回信,好让我心里有个准,知道他到了哪里,今日估摸快到了。”
可上次说给阿福买的东西一打岔还没成,夏犹清便道:“去县里,我也想去。”
沈徵便带她一起去,买了几件衣裳和一些果子肉脯糕饼放在了皮货店里,想了想,那小泥人还是没有还给阿福。
回来去了驿站,果然收到了那商人的信,此处人多沈徵便先收在了身上。
上次东西都坏了,沈徵便同夏犹清在街上又买了一遍,扛着大风筝往回走时却有个人走到了他们面前,一老道士道:“二位小公子可要算命?”
沈徵却吓了一跳,一把拉过夏犹清便匆匆跑走,夏犹清被沈徵吓了一跳,到了街口大树下问他:“那人有何不妥?”
沈徵心有余悸,望着那边生怕道士跟过来一时脱口而出:“我怕他收了你。”
“啊?”
第31章 旧物 什么收了去,夏犹清看他疑惑……
什么收了去, 夏犹清看他疑惑道:“我又不是妖精,他收我做什么。”
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妖精怎么会承认自己是妖精呢, 沈徵认真点点头道:“放心, 我不知道你是妖精。”
病得越重了,夏犹清轻轻叹了口气, 心中有一些同情和怜悯,就他长得这德行, 谁能看出他脑子不好呢,白瞎了。
突然有一些想念她的鹦鹉。
好人不和神经病计较, 方才想起鹦鹉,便买了一把松子,也不知她哥哥可有把鹦鹉好好带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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