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把事办好了,本公主自会好生照拂你家人,保他们一生荣华富贵。”燕罗对那男子道:“事成之后,本公主会给你个痛快,不会让你受太多苦的。”
长得一脸凶相,穿着一身太监服的男人接了东西,默不作声地进了凌惜宫。
如今已是深夜,陆愔儿早已睡了。殿外守着两名宦官,可都已经昏昏欲睡,头都直不起来了。
男人悄悄进了屋,合上房门,走去里屋床边。
正要使迷香,那床上突然窜出一人来,冲着他胸口猛地踹了一脚。
男人直被打得重重摔砸在墙上,落在地上时生生吐出了一口血。
殿里很快燃起了烛火,他抬起头,看见当今圣上朝他一步步走了过来。而陆愔儿,正好好地在皇帝后面站着。
邹临祈面色极冷,背着手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片刻后,一行侍卫押解着燕罗和钟若萱从外面进来。
今日天牢那边有人来报,一名死囚被燕罗公主带了出去。邹临祈让人去盯着她,结果发现她竟是要用这种下三滥手段妄图毁了愔儿清白。
邹临祈明显已经生气,身上满是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压迫感,眼睛里染着怒。
他先是看向瑟瑟发抖的燕罗,说道:“朕看你在宫里实在待得腻烦了,既是不想再留,刚巧今日突厥使臣入宫觐见,要为他们可汗求娶我朝公主。朕会给你准备一份丰厚的嫁妆,半月后,你随他们启程去突厥和亲。”
燕罗如被兜头泼了一桶冷水,瞪大眼睛惊恐地看向她这位兄长。
突厥可汗虽还只有二十九岁,并不是什么体貌不端的糟老头,可突厥地处贫瘠之地,又路途遥远,她如何甘心远离京城这等烟柳繁华的富贵乡,而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受苦!
“皇兄,燕罗知错了!”她登时哭了起来,爬过去抓住邹临祈的袍角:“都是燕罗的错,燕罗以后再不敢做这种事了,求皇兄原谅燕罗这一次吧!”
无论她怎么哭闹,邹临祈始终都是不为所动,冷声让人把她带下去。燕罗拼命挣扎着,哭得快要晕过去,借着殿里通明的烛火,她看见自小也算是十分疼宠她的皇兄始终肃然着一张脸,对她的眼泪根本不屑一顾。她慢慢绝望起来,到现在终于后悔起自己做出的那个决定。
她根本不该去惹陆愔儿的。
钟若萱早吓得抖如筛糠。她深埋着头,不敢去看邹临祈一眼,心紧紧揪着,不知自己会落得什么下场。
“至于你,”邹临祈看了她一会儿,直把她盯得毛骨悚然:“敢做出如此荒唐之事,实在是家里没有管教好的缘故。朕会让钟尚书把你接回去,等哪日教导好了,钟尚书会帮你许一门门当户对的亲事。”
这竟是要把她打发出去,再也不要她了的意思!以前钟若萱还为了自己做不做得成皇后而发愁,可如今,她竟是直接被赶了出去!连待在宫里都不能了!
“求皇上不要赶我走,”她同燕罗一般哭了起来:“临祈哥哥,我从十岁开始便在你身边跟着,你以前分明也是很疼我的,怎么能不要我!我只是一时昏了头,听了燕罗的挑唆才会做下这种事,求你千万不要赶我出去!我真的知道错了!”
邹临祈并没有给她好脸色,硬是让手下侍卫把她拖出去。钟若萱撕心裂肺地一声声喊着,被人拿帕子堵住了嘴。
邹临祈最后看向跪在地上的死囚,让范淞把人拖下去杀了。
殿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了邹临祈和陆愔儿两个人。
陆愔儿有些后怕,今晚若不是邹临祈发现有不对劲之处,过来提前布置,她还不知道该怎么躲过这一劫。
邹临祈已走到她身边,捉住她的手,指腹安抚地在她手背上揉了揉:“没事了。”
陆愔儿并不说话。
“吓着了?”
陆愔儿摇摇头,担心地问:“你就这么把钟若萱送回去,不怕钟尚书不满吗?”
邹临祈刚才还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如今猝然温和下来,笑了笑道:“钟演那个老狐狸比刘笃好不了多少,当初要不是因为死了两个儿子,跟五王结了仇,他不可能帮朕去夺帝位。这种两面三刀的人留着只是个祸害,说不准哪天就要反水。趁这次机会,朕会慢慢收回他手里的权利,架空他,让钟家再无翻身之日。”
他把话说得云淡风轻,可陆愔儿却从他脸上看到了杀人不眨眼般的果断决绝。她不由有点儿怕,肩膀缩了缩。
“怕什么,”他把她抱去床上,压近她:“别怕,朕疼你。”
说完亲了下去,修长的手指捏着她下巴,一点一点往下,解开了她身上衣衫。
陆愔儿刚经历一场惊心动魄,到现在了还心有余悸,不知道这人怎么突然又动手动脚起来。
她不满地瞧着他道:“我还害怕呢。”
邹临祈果然停了下来,把她抱进了臂弯里:“那就再哄会儿。”
说完哄小孩子一样在她背上轻轻拍着。
陆愔儿偷偷笑了笑,故意说:“宫里好恐怖,每天都有人想害我,你又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我身边陪着,以后要是还有这种事,我该怎么办?”
邹临祈默了默,眼中情绪很沉:“我会把所有事都解决好,不会留一个想害你的人在宫里。”
他只是这样随口一说,陆愔儿就觉得十分安心。她知道,他一向是说得出便做得到的人,从来都不会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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