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我真的好痛!”
“快……快……快给我……看看……啊……”
真是难为她,能压抑住心中的狂喜,表现出那么精湛的演技。
“又发作了。”这时,淑贵妃也进来了,看着华无忧痛的在床上打滚的模样,头疼的扶了扶额,对着苏凌薇道:“太医们都瞧过了,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所以然来,劳烦太子妃去看看。”
苏凌薇瞧着华无忧这架势,虽然不觉得华无忧舍得用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给她挖坑,但还是很谨慎的将丑话说在了前头:“世上疑难杂症无数,本宫只能先看看,能不能治好,本宫可不能保证。”
“那是自然。”淑贵妃连连点头:“只是请太子妃来看看,有法子当然再好不过。若尽力了也无法,想来皇上也不会怪罪的。”
“对!淑贵妃说的对……啊……”华无忧道:“无论如何……请……请太子妃……费心……快……好痛啊……”
外面坐着那么些看热闹的女眷,苏凌薇也不好再拖沓,不然,只怕还要背上故意拖延时间的罪名。便上前几步,细细端详了一番华无忧,只看出她的面色,隐隐的有些发青,鼻翼分泌着细汗,倒不像是装病。
于是,苏凌薇拿出一卷丝线,递给了身边的淑贵妃:“请娘娘命人,将丝线绑在九皇子妃手上。”
她自然是不肯近身把脉的,看华无忧那个痛苦难耐的样子,若是踢到了她的肚子,伤到孩子就不好了。
淑贵妃一个眼色,便由宫女上前,接过丝线,绑在了华无忧的右手上,又将丝线的另一头,恭敬的递给了苏凌薇。
苏凌薇坐下来,凝神把脉,半晌后,眉头皱起。
华无忧的脉象实在是太古怪了,感觉脉搏数而有力,邪热鼓动,血流加快,然后不多时又变成迟脉,即跳动的很慢,似是寒邪为患。两种脉象交替往复,是而令华无忧的脉象显得十分紊乱。
即便苏凌薇也称得上是见多识广,也是第一次碰到如此不合情理的古怪脉象,也难怪那些个太医们会束手无策。
事出反常即为妖,苏凌薇下意识的用余光瞥了华无忧一眼。
华无忧一直关注着苏凌薇,见她垂着头不发一言,显然是没瞧出个什么所以然来,心中很是得意。
这样,她只要设法将苏凌薇拖一段时间,让这个该死的贱.人吸够足量的毒烟,今日的谋划,就算是成了。
这样想着,她在床上扑腾呼痛的时候,极其隐晦的瞥了一眼角落的香炉,眸中有快意一闪而过。
她一开口,声音极为虚弱:“太……太子妃,你瞧得……怎么样了?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凌薇没有注意到华无忧一刹那的反常,她只是隐隐的觉得,身子有些不太舒服。
她皱了皱眉,想着尽快解决的眼前的事情,也好早些回去休息。
她再次拿起丝线,又仔仔细细的替华无忧把了一回脉,还是跟先前一样,古怪而紊乱。
连症状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的确是不好贸然用药的。
同时,苏凌薇觉得屋子里实在闷得厉害,想要出去透透气。
于是,她干脆利落的站直了身子:“抱歉,本宫才疏学浅,实在看不出九皇子妃这急症因何而起,如此凶险的情况,本宫也不好贸然开方子。”
“为免延误病情,还请淑贵妃跟九皇子妃,速速另请高明吧。”
说完,苏凌薇作势要走。
“不行!”华无忧急了,苏凌薇停留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角落里的香炉,连忙坐直了身子大声道:“你不能走!”
像是意识到自己的反应有些过激,她又立即软化了下来,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神情:“太子妃,你不能走!太医院所有当值的太医都来瞧过了,你是我最后的希望了。”
“你可是百姓交口称赞的女神医,不可能一点头绪都没有吧?你凳子都还没坐热就想拍拍屁股走人,你这也太敷衍了。你就是看不出病因,最起码给我开个能减缓痛苦的方子也行啊!”
“如果你丢下我不管,我是不是就要活活痛死在这里了?”
“我可是华国派来连姻的公主,为了华国跟宇文国数年交好,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吧!”
“难道,你只是表面大度,实际上还对过去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念念不忘。所以故意不肯替我诊治的是不是?”
苏凌薇顺着华无忧的视线,注意到了角落里的香炉。
好端端的,华无忧看那香炉做什么?难道是,香炉有问题么?
如此香炉有问题,又是针对谁呢?
她能感觉出,华无忧如此胡搅蛮缠,无非是想将她留下来。
她不确定,华无忧究竟是想给她戴一顶见死不救的帽子,还是想给她安一个救治不力的罪名,还是想摧毁她女神医的名头。
或者,是那个香炉就是针对她的?
屋子里有这么多人,华无忧怎么能确定,这香炉里的燃着的香只对她有作用呢?
她有什么特殊的呢?
苏凌薇猛得想到了腹中的孩子,联想到她方才一直隐隐约约的觉得不舒服。
所以,很可能是华无忧知道了她怀孕的消息,迫不及待的来害她了!
以华无忧狠辣的心性,太像这个毒妇能做出来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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