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河的来去并没有给这个家带来什么大的波动,也就祺哥有一次好奇的问起外公去哪了,被宋氏一句回家就打发掉了。
小孩子的记性是靠不住的,转眼几天,祺哥也就忘记了这件事情。
宋氏仍旧每天靠给人洗衣挣些钱,其实大家都是靠种地为生的,有些人家能舍得花这个钱,无非是看中了宋氏的缝补能力,破了的衣服到了她手上,待拿回来之后,缝的几乎看不到破口,于是名面上说是洗衣服,实际上是有些人家的好衣服破了舍不得仍,自己补又补不好,就花了几个钱让宋氏来补。
这钱不多,不够买衣服,却也能拿的出,这样一来,到也成全了宋氏。
每天吃过早饭,宋氏都会收到一些衣物,在院子里唯一的那棵小果树下,宋氏手里走动了针线,傻妹就坐在一旁看。
见她看的那么认真,宋氏笑道,“等妹儿长大了,娘就教你好不好?”
“娘,我现在就要学。”傻妹知道在这古代,学针线活是不可少的。
她也看的出来,在一些女子的衣物上,那些破洞,宋氏总会绣些东西补上,补好后看着这衣服比以前也好看了些。
宋氏放下手里的针线,一边揉着胳膊,“好啊,那妹儿告诉娘,妹儿想学些什么?”
“这个”傻妹指着已补到了一半的洞,上面正是绣到一半的菊花。
宋氏眼里满是星光,“好啊,妹儿长大了,懂事了,那娘从今天起就教妹儿好不好?”
听她这哄好孩子的语气,似跟本没有当回事,傻妹有些无力,谁让自己还是一个四岁的小娃呢,只怕在别人眼里还拿不住针呢,可越是这样,她偏要把宋氏的这个手艺学来。
见宋氏又绣起来,她就起身到身前的针线盒里翻了起来,拿起一块破布,又找了针线,转身递到宋氏面前,“娘。”
见女儿当了真,宋氏先是一愣,放下手里的针线,将女儿带到怀里,“妹儿可是真的要学?不怕吃苦?”
傻妹坚定的点点头,“不怕。”
宋氏看到女儿,仿佛看到了年小时的自己,终是下了决心,“好,到时妹儿可不许和娘哭鼻子。”当初她学的时候都七岁了,还总跑到娘身边哭鼻子呢。
收回心想,宋氏才讲起来,“刺绣其实很简单,只要学会了针法,那想自己想绣什么可以随自己的喜欢而绣出自己喜欢的图案来,最后再学会毛线绣和丝带绣,也就没有什么了,只是这针法有三百多种,要掌握并不是那么容易。从今儿个起,娘就教妹最甚至的针法,可好?”
傻妹脆脆的应了一声。
宋氏就把最简单的直针掩饰了一遍,傻妹却看呆了,完全用垂直线绣成形体,线路起落针全在边缘,全是平行排比,边口齐整,醒色是一个单位一种色线,没有和色,针脚太长的地方就加线钉住。
这最简单的针法,以自己在现代从未动过针线的人来说,指怕也要学些时日吧?
不过这并没有打消傻妹的积极性,反而挑起了她的挑战性。
宋氏看着女儿在一旁低着头很认真,摇了摇头,只怕出不了几天,过了新鲜就不会在说了,只是见女儿有心学,她也不好打消积极性。
就这样,一直到宋氏补完了衣物,中午饭也做好了,傻妹还在院子里,自己坐在小树下绣着,与宋氏绣的相比,她绣的这个跟本就入不了眼。
越是这样,傻妹越不甘心,就不信自己今天弄不明白这个。
宋氏走过来抹了一把女儿额上的汗,“好了,先吃饭,这也不是急于一天求成的。”
傻妹觉得有道理,这才将手里的布放进了针线盒里,宋氏抱着女儿起来,扫了一眼那块布,虽然是刚学,可已有了几分的样子,心下惊呀不小,想不到女儿小小年纪,竟然如此上心。
心下是又欢喜又苦涩,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就是这个道理吧?
祺哥跑回来吃饭时,仍旧是一身的湿衣,傻妹看了心下不满起来,他是个孩子不假,只是已六岁了,该懂事了吧?在大户人家,早就学会知书达理了,可能正是因为家穷,宋氏才宠了祺哥几分,让他六岁了仍旧像个孩子一样。
“哥哥,你要自己洗衣服”傻妹稚嫩的开口,一边放下手里的筷子。
祺哥一脸不明的看着妹妹,微张的嘴还能看见没有咽下去的饭。
宋氏也不懂女儿是何意。
“娘累,你还天天弄脏衣服,羞羞羞。”傻妹煞有介事的用手指点点自己的小脸。
祺哥脸一红,也不吃了,低下头不知道是反思,还是被羞的抬不起头来。
宋氏一把将女儿搂进怀里,“妹儿长大了,娘的好孩子。”
这时,对面的祺哥抬起头来,一脸的坚定,“娘,我自己洗衣服。”
一顿饭,宋氏抹了几次的泪,两个孩子都懂事,这她就知足了。
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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