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六年前百里帮的帮主过世之后,百里帮就日益衰败,短短一两年的时间就销声匿迹了。
“许文翰是百里帮的少帮主,曾经名动全国的云州三十二船就是他护送的。”容子矜又道。
萧靖柔更为吃惊了,百里三十二船的护卫不是一个小数目,就算一条船上只有一百人,那也是三千六百人,除却军中将才,这样的统领能力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那后来为何又……”萧靖柔好奇。
容子矜却是摇了摇头,百里帮的帮主英明了一世却糊涂一时,临终前将百里帮交到了长子手里,想着兄弟二人能齐心协力一起持续百里帮的辉煌,只是可惜了,长子许文旭被许文翰压了半辈子了,就等着老头子咽气了能翻身呢!合作?那必然是不可能合作的。
握权后的许文旭将百里帮拆解又拆解,分化了许文翰手里的权利,后又派人追杀许文翰,到底是兄弟一场,许文翰留了许文旭一条命,后来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许文翰带着自己手里剩下的几百人投奔了容子矜,这也是容子矜的第一个势力。
“既然你长兄已废,你大可揭竿再起,又何必跟着我。”那时候的容子矜可不是现在,一座院子就把他困得不得动弹。
“你救我几回,我无以为报,只能以命相许了。”许文翰一本正经的说道。
其实许文翰自己是知道的,他又何尝不是跟容子矜是同类人,风雨飘摇,无非是寻个安定的借口罢了,百里帮散了就散了吧。他只想做个自由人,但是手下还带着几百兄弟,他抛不下也放不下。
十一月十一这天,武试前三甲已经定了下来,容子矜与萧靖柔带着三人进宫面圣。
“阿……”容子矜瞧着萧靖柔,迎了上来,正准备唤她的时候,容子矜咳了一声,容逸到嘴的话又给他吞了回去。
“皇叔,萧大人。”容逸喊了一声。
“臣参见皇上。”容子矜拱手弯腰。
“萧大人这是怎么了?”容逸直接无视了他的这位皇叔,转头看着坐在木制轮椅上的萧靖柔询问道。
“臣前几日从马背上摔了下来,伤筋动骨了,怕是要养几个月。”萧靖柔解释道。
“怎么回事!怎么从马背上摔下来了!兵部的那些人怎么办事的!”容逸震怒。
“皇上!”容子矜喊住了容逸。
容逸大概是知晓自己方才失态了,关系则乱。
“大夫已经看过了,百天就能站起来了,你莫担忧了。”萧靖柔安抚道。
容逸闻言脸色还是不好看,他这还是第一次看到阿姐受伤,他回头看容子矜,皇叔不是答应得好好的,要保护好阿姐的,怎么这人就受伤了!
但是容逸就算是吧容子矜瞪了千遍万遍,容子矜也只当是没有看见。
他自己就心虚得很,萧靖柔受伤,他心中的愤怒不比容逸少!
两人向容逸报告了武试的结果,历经一个月,武试一事就算是落下了帷幕,也有不少官家的人想要在这次的比试中搅浑水,但是被许文翰处置得老老实实了。
最终选出来的人都是身世清白的人,和外头不会牵扯不清,这一个月的时间容子矜也让人去查了这些人的底细,青衣卫成立之初马虎不得。
“你为何不与容逸说实话?”出宫的时候,容逸走在萧靖柔的身后,推着她走得缓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萧靖柔说道。
“他已经不是孩子了,你这样护着他到几时?”容子矜颇感无奈。
“这不是有你吗?”萧靖柔笑着回应了一声。
“我教不了他只能护着他,你现在教他学会自保学会当个好皇帝,我日后就能放心的放手了。”萧靖柔说道。
她不是个懂得治理家国的人,或许她这三年的努力能够维持短暂的和平,但是萧靖柔知道,比起容子矜来说她还是差了一些。
行军打仗她有计有谋,但是浑浊的朝堂于她来说,就算是过了这么多年还是不适应。
她不是不会,只是不愿。
她宁愿挡着满朝文武直接砍了刘侍郎的头,也懒得和那些人解释太多。尔虞我诈向来不是她喜欢的,能动刀的何必用那张嘴皮子喷唾沫,怪恶心的。
只是这长安城不比得边关,有时候啊,不得不学会勾心斗角。
容子矜却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萧靖柔这一句,因为有楚方在,他今年能够熬过去了。
但是下一个冬天呢?
虽然楚方的治疗是有效果的,但是效果甚微,他并没有信心能够熬过下一个冬。
只是这话,他说不得。
“立冬了呢。”萧靖柔说道。
“应该是快要下雪了。”容子矜说道。
秋雨过后一天比一天冷,不知不觉,竟然都已经十一月了。
青衣卫的成立让朝中动荡了一段时间,但是容逸心意已决,加上容子矜的推动,朝中反对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
况且青衣卫的存在也没有威胁到其他的人的地位,朝中文官多为锦衣卫监管,至于武官,也不相信一个小小的青衣卫能折腾出什么风雨来。
今年的武状元是个叫江鸿志的人,不是萧靖柔看好的那个第一名,却是萧靖柔看好的武状元。
“听说不少官家都给武状元递了帖子。”萧靖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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