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酒局开得乐此不疲,无法推脱的牌局、麻将局。
他们总有小把戏整她,加班喝酒是初期常态,目的要她知难而退,以此内部吞并宁桦集团,做了不少小动作。
但现在没人敢这么整她了。
只是因为想到过去,对这个游戏印象不好,不过现在看到程煦这么为难的模样,宁汐还是浅笑了下,随手拿出一个骰蛊,很熟练地摇了几下,“来吧,试试。”
程煦不太确定地看了眼她,“真的来啊。”
“那难不成还能是假的?”宁汐和温意眠对视一眼后,就笑着开始催程煦,“你别说玩游戏,酒准备好了没?来会所都没有酒的?”
明知宁汐现在的眼睛也不适合喝酒,但江季珩这次没拦。
全程都在她旁边,看着她那满杯的酒杯一次次空掉,又被程煦续上。
而明明顾青逾是一直以来知道宁汐情况的,现在却也坐在对面,看着她笑得欢,玩得痛快,没多一步逾越。
似乎,也轮不到他逾越了。
中途,江季珩去了趟洗手间,再出来就碰上了专门等在外面的顾青逾,私人包厢二楼越是吵闹,就越是显得一楼空寂冷清。
两个人谁都没先说话,只是走到安排较为隐秘的烟室,任由穿堂风袭耳。
顾青逾是不怎么抽烟的,但他这会点了根,也给江季珩送了根,“不好奇我找你想聊什么?”
两个人不相上下的家世,偏偏江季珩在气势上的拿捏总是倨傲得更胜一筹。
袅袅烟雾缥缈,顾青逾瞧着他这么防备心的模样,倒是和宁汐相差无几,笑了:“不得不说,你俩还挺像?”
江季珩皱眉看他,“你们很熟?”
“也算不上熟,”顾青逾耸肩后,随意后靠在墙边,“毕竟她给我的态度都摆在明面,我拿什么资本和她熟?”
似是想到某个存在,顾青逾笑,突然说:“江总,你认识宁斯华?”
这个名字完全是江季珩的雷点,肉眼可见表情和情绪的双重变化,顾青逾嗤笑着说:“看来当年还真是个大阻碍。”
江季珩没那么多耐心和他在这边浪费时间,“你到底想说什么?”
顾青逾指尖夹着烟,却放任手垂落身旁,乌黑的眸紧盯着他,像是探寻蛛丝马迹,他鲜少冷脸,却问得犀利。
“当年地震,出现的那个人,是你对吧。”
江季珩神色一顿,“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可就刚才那不到一秒的过程,顾青逾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嗤嘲:“说真的,如果今天宁汐不在场,我真的挺想给你一拳。”
但他现在办不到。
因为宁汐在。
江季珩眸色很暗,浓墨深潭,测不出情绪。
而顾青逾被青丝包裹,风声寂寥,神色中总有说不出的落寞。
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顾青逾是真觉得可笑:“我一直都想不明白,你凭什么这么讨宁汐喜欢,我又有哪里比你差,为了一条鱼尾项链,她可以手压在石板下好几个小时,哭都不带哭一下,非要项链出来,人才出来,就因为我不小心摔了她项链,她还直接和我发火。”
“既然那条鱼尾项链能这么重要,”大概能猜到答案,他笑意渐苦,问,“是你送的?”
这一刻,江季珩直视着顾青逾,欣然接受他那些隐忍的,压抑的,所有岌待爆发的怒火,“是。”
一声笃定的宣判,“我送的。”
“所以你觉得三年婚姻结束,你能有多少赢的几率?”江季珩早猜到会有翻牌的一天,并不介意是现在,“顾青逾,你最好清楚,这三年我忍你在宁汐身边,不是我没脾气。”
原以为只是略差一筹,但江季珩现在眼底清晰流露的占有欲足够强烈,强烈到像是兜头冰水浇在顾青逾头上。
“这场婚姻——”
“这场婚姻的确是我的蓄谋已久。”
江季珩勾唇笑了下,冷静到可以帮他补完后面的话,“所以今天的事,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别再发生。”
顾青逾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也久违地感受到了今夜的风有多冷。
江季珩灭烟离开前,步伐在门前顿了下。
冷风中,他没回头,只是清楚告诉他:“记住了,宁汐从来都是我的。”
第53章 瘾念 你是我的无上至宝。
这会的包厢, 宁汐和程煦已经玩到了五轮,二把游戏局。
程煦虚张声势地在半空摇着骰蛊,均分骰子, 刚刚“梭/哈”局给宁汐赢去大半,这回新游戏也被压, 他不服气,一拍大腿, “我一个开酒吧会所的,怎么可能这个还玩不过你们?”
温意眠可是全程目睹,虽然刚刚参局也跟着输了, 但现在宁汐上风, 她就跟着乘顺风了, “程煦, 你也就嘴上嚣张, 还玩混喝,我告诉你,你今晚完了。”
程煦上火道:“我不信, 继续开!”
宁汐可是随手替他倒满杯。
酒意已熏染上眉眼, 挑出少有的妩媚,她难得笑得张扬:“程煦啊,真要开?别一会输到本钱都没了哭。”
程煦黑脸, “开什么玩笑,来来来, 继续开6!四个!”
宁汐一放手,直截了当:“我开六个!”
“我艹!”
程煦当场就被叫死了,“你他妈怎么还能跳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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