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问题她曾在一次接/班人小聚会上, 众人聊起城北卖粮的张老板以五十岁芳龄喜纳二十八位小侍时,被对方的老当益壮震惊到了, 不小心问出了口。
当即惹得人哄堂大笑,领头的那人叫闻笛,拿扇子敲了敲头,朝着她满面揶揄:“瞧我这脑袋, 忘了我们梅姑娘还是个没尝过好处的雏儿。”
这真是大误,她尝了两辈子的好处了,绝对比这帮小屁孩儿经验丰富,可是这话她说不出口, 说出来这里也没人相信。
毕竟从外边来看,她才是“毛都没长齐”的那一个。
周围人又哄笑几句,不知那句话搔到痒处,闻笛当即拍板儿道:“不知道也没甚好怕,今日就跟姐姐们去那男儿家的温柔乡逛上一逛,你就知道能不能应付得过来。”
“我不……”金蟾汗毛一立,刚要推辞,就被人圈住了脖子。
“不是我说你,”闻笛恨铁不成钢:“洁身自好是好事,但你要是什么都不懂,新婚夜怎么让夫郎满意?当心成了笑柄!”
金蟾:“……”
她为什么要让他满意?不是直接躺平了就行吗!?不可以吗?
她脸上的懵然让众人兴致更高,纷纷附和。
这可不是那些柳镇的二代。大多来自附近的州郡,都是当地有名的富户,身价不比她差。
而且这种事在这里是常态,她要是无缘无故地当众甩脸,传出去也是她没理。
金蟾推辞不过,只能无奈地被簇拥着往传说中的“春风楼”走。并且在一通喝酒行令的取乐之后,装模作样地搂着个小哥儿进了房间。
当然为保清白,进房间后她立马变脸,从怀里掏出银票塞人小哥儿怀里,并且威逼利诱一番,然后床上一倒,图了个清净。
好在都是大家子弟,起哄是起哄,还没变态到听人墙角,酒宴半酣后都自找乐子去了。
小哥儿是个聪明人,软榻上睡了一宿,第二天有人问起时,把金蟾的勇猛描述的绘声绘色,煞有其事。
然而大概是表演过了头,不知被谁当成谈资传了出去。几天后金蟾铺子里转一圈回到家,看到梅卿苍白的脸,就知道要糟。
“阿兄,你别听她们瞎说,我是清白的!”她伸出了尔康手。
但这太没说服力,这里像xxx,守宫砂一类的东西通通没有——那小红痣点在男人手臂上。她曾经不小心在梅卿手臂上看到过。
梅卿不理她,转身就走,往日温婉贤良,淡然大度通通不要了。金蟾追在后面赌咒发誓,又耍宝又哄劝,才让人相信。
“这原是没什么的,”梅卿冷静下来,反倒开始自责,他从未想过将来的妻主会只有他一个,甚至曾经都只想求一份体面:“但我不知道怎么了,我控制不住,就是难受。”
原本什么事都可以淡然处之的,唯有她,他舍不得让出去,一分一毫都舍不得。只要一想到她和别人亲密相拥,就心痛得呼吸困难。
他何时变得这么贪婪?变得不像他自己。她会不会觉得他痴心妄想,不够大度,从而厌弃于他?
他的眼里泪光一闪而逝,是对自己的迷茫和厌弃,还有恐惧。
金蟾扣开他不自觉握紧的手,看着手心上几个月牙形的痕迹,叹了口气:“这可不是你的错,你看,我喜欢你,珍爱你,如果有旁人碰到你,我肯定会发疯。换过来也是一样的。”
“你爱我这么多,我也爱你这么多,才会这样。”
梅卿眨眨眼睛:“真的?”
金蟾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是真的。”
而成亲之后,金蟾的疑问也得到了解答——这个世界对女人太优待了。
体力好,欲/望强,恢复快。
当然这并不是说男人就是战五渣,毕竟处于弱势地位,从生物学角度来说,竞争激烈的情况下,要获得宠爱,留下后代,除了脸和身材要好,最重要的部位也得厉害,能让人舒坦才可以留住人不是?
于是代代优胜劣汰,自然选择下来,这里的男人平均水平比她曾经在杂志上看到的xxx统计的平均水平要好得多。
如果那个统计靠谱的话。
至于生孩子更是轻松,这里女人孕期只有六个月。孕期短,不哺乳,生下来就不管了,全靠孩子父亲精心喂养。
要是孩子的父亲死翘翘,那么这个孩子很大几率会夭折。女人不懂得怎么照顾,也没空照顾,丢给仆人或者别的男人,绝对不会像亲生父亲那样费尽心血。
而这里的新生儿是很脆弱的,刚生下的孩子,哪怕营养充足,也只有猫仔大。没有生父的精心的呵护很难长大。
怀得容易,生的也轻松,很少有女人因为生产死亡,除非本身身体非常不好。
但是男人们就很辛苦,照顾的战战兢兢,听说头两个月都不敢合眼,怕孩子没了。
这里的男人对于自己血脉的十分看重,金蟾以前看,古代贵妇人生了孩子还会找奶娘,但这个世界根本没有奶爹,哪怕高门世家的贵公子,自己的孩子自己抱着也绝不会交给别人。
金蟾第一次意识到,这个世界女尊,不是简单因为社会原因。他们是自然选择后,进化成的另一种“人”。
因为自然把更强悍的力量赋予了女人。并且大大降低了生产对她们的损耗,所以她们成为这个世界的主宰者。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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