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跟着般箬赢了不少的赌徒们面面相觑,一个体型肥硕的女人一咬牙“我也买小!”
一个跟着买了,另外几个也都纷纷压了小,荷官心里暗笑一声“好,开!”
“一二三,是小!是小!又赢了!”
周围的高兴喝彩声有多热烈,荷官的脸色就有多难看,她不可置信的盯着骰子“不可能啊,明明应该是……”
“是什么?”般箬接话,不过并不在意对方的回答“今天就到这里吧,赢得太容易了,没什么意思,你们这里可以换银票吗?”
荷官笑的更难看了“可以,客官这边请……”
看着般箬换好银票离开,一直站在二楼盯着她们的男子问身边的人“这两个是什么来头,知道吗?”
“这……没见过她们啊,属下也不清楚……”
男子轻轻哼了一声“废物。”面前的人却立刻跪下请罪,浑身也颤抖不停,显然对面前的男子恐惧的要命。
“行了,起来吧。”男子声音轻柔“去好好查一查,我要她们怎么拿走的银子再怎么吐出来。”
“是!”
接下来三天,般箬和陆晴媛就住在了赌坊边上的客栈里,每天去赌坊一个时辰,然后赢了银子换了银票再出来,她们两个已经成了赌坊的名人,出现的地方必有众多赌徒真的一起下注,而且逢赌必赢,第三天赌坊就受不了了,这两天银子跟流水一样往外散,再这么下去赌坊都要关门了,于是第三天的时候,般箬刚到赌坊门口就被拦住了,一排五大三粗的女人虎视眈眈的看着般箬她们两个,领头的看上去很客气,但是话语里满满的都是威胁“两位不是源城本地人吧?这赚了钱还是快点回家吧,万一发生点意外,永远也回不去可就不好了。”
陆晴媛哎哟了一声“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不敢,只不过是提醒,”领头人呵呵笑了两声“不过今日赌坊不开门,两位请回吧。”
“睁着眼睛说瞎话呢,她们怎么都进去了?”明明不断有赌徒朝里走,还可以隐隐听到里面传出来的赌在兴头上的呼喊声,陆晴媛明知故问道“怎么,输不起啊?”
“说了不开门,就是不开门。”领头人脸色直接拉了下来“给我看好她们两个,要是敢进来,就扔出去!”
门口的守卫应了声“是”,然后齐刷刷的盯着般箬和陆晴媛,般箬道“那就算了,咱们走吧。”
“主子,就这么走了啊,”陆晴媛不甘心的又看了一眼赌坊“明明还可以继续赢的。”
“你也不缺这点钱,”般箬提醒道“记住了,十赌九输,没有人能赢得过赌坊。”
“但是主子您……”陆晴媛想说什么,被般箬似笑非笑的眼神一看又憋了回去,般箬声音淡淡,但是里面的警告却如同一盆凉水一样让陆晴媛瞬间精神起来“陆卿,朕是不会用一个赌徒的。”
“臣明白了,陛下。”
这之后陆晴媛就再没敢多说一个字,她这段时间确实有点松懈,现在回想一下自己说过的话,自己都觉得自己是活腻歪了,陛下没有直接降罪简直就是恩赐,现在后背一层层的出冷汗,脖子也凉凉的。
正当陆晴媛懊悔不迭满脑子反省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喧哗声,一个披麻戴孝的男子正跪在那里,一边放着盖着白布的尸体,正在哭着求众人“我娘急病没了,求求你们谁买了我吧!让我安葬了我娘,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
围观的一个女人忍不住撇嘴“长得这么丑也出来卖身葬母,当我们是冤大头啊!”
周围一片哄笑声,地上的男子更紧的把自己缩成一团,脸也深深的埋在腿上“我只要一两银子,能给我娘买个棺材让她入土为安就行,求求你们,发发慈悲……”
般箬看到这场面,忍不住问陆晴媛“吕家那几个男子安排好了吗?”
“放心吧主子,穆红在吕雪烟被带去太守府的时候就前去吕家让他们走了,那个吕家正君本来不想走,后来被那个小儿子一劝,也就没再坚持。”陆晴媛赶忙道“已经给他们送到葛城了,绝不会让吕雪烟找到,那边男子可以外出干活赚钱,孤儿寡父也不少,不会受欺负。”
般箬点了点头,然后扬了一下下巴“去,给他一两银子。”
陆晴媛没有二话,直接走过去,走到近处的时候正好赶上那男子微微抬了一下头,是极其骇人的一张脸,疤痕交错,应该是被烧伤之后留下的。
陆晴媛走到近处把银子放在男子面前“收着吧,赶快去把你娘葬了,为奴为婢就不用了。”
男子连忙抓住银子“谢谢!谢谢恩人!”
一两银子对于陆晴媛都不算事,别说对般箬了,两个人很快就把这件事忘在脑后,回到客栈的时候,穆红已经等在那里,看到般箬立刻回禀道“陛下,在徐怡的书房里发现了她跟武安侯的书信,但是内容都很平常,徐怡买卖武器养私兵的证据也找到了,似乎也有武安侯的手笔。”
武安侯……般箬脑子浮现出一个身材瘦小面容严厉的女人的模样,但是“武安侯怎么可能谋反?”
武安侯一直以来都是坚定的皇帝拥护者,从不插手朝政,一心沉迷赚钱,而且大部分的钱都送给皇帝了。
般箬对武安侯让人一车一车往国库拉银子的场面印象深刻,这样一个自己辛苦赚钱是为了让皇帝过得更快乐的闲散侯爷,怎么想也不像是要谋反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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