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栗,爽得好像一块被移放在高温下的冰块,顷刻间就在汹涌的欲望中融化,每被深插一次就要发出一声悲号似的哭吟,泪水与汗水混在一起,流进我大张着呻吟的嘴里,咸得发涩。我浑身都没了力气,手臂垂落下来,两眼发黑,上身不受控制得后仰,倒在他的身上。
“太深了!要破了,要被顶破了……”
陈枳拧着我的脖子回头,与他缠绵地吻在一起,浊白的男精一股股地从铃口射出来,嗓子已经哭哑了,高潮时微弱的媚叫被后穴处传来的抽插声盖过去
“阿清,不哭,不哭……我爱你,我爱你……”吞咽过男根的喉咙像掺了沙,火热的吻落在我的侧颈,陈枳低头舔舐我肩头到脊骨盘虬的伤疤,像一个虔诚的信徒。
炙热的男精灌进肉腔最深处,我被烫得浑身痉挛,他的性器还意犹未尽地停在柔软的肠腔里。他将我翻过来面对他,肉棒在穴里转了一圈。他侧过脸亲吻我的耳珠,湿润的唇舌拭过我泪湿的眼睫,将已经完全脱离我意识掌控的双腿驾到他的肩膀上,阴茎再次用力抽捣起来。
我一丝挣扎的力气也没有,眼泪奔涌而出,被他尽数舔掉。肉棒在娇嫩的甬道里高频率地抽插,酸胀充血,摩擦得快要起火。快感渐渐被疼痛吞没,变成了一种痛苦的折磨。我歇斯底里地哭叫,吸气吸得猛了咳到干呕,“不要了,不要了,要被老公操死了,要烂掉了,啊————!”
陈枳用嘴堵住我的求饶,滑腻的舌头在我的口腔中搅弄,我眼泪都要流干了,头脑发烫意识昏沉,吸着他的舌头不肯放,耳边陈枳混着鼻音情难自禁的喘息忽远忽近。
陈枳火热的身躯包裹着我,我们的心跳和呼吸都是一样的频率,好像已经在这场酣畅淋漓的性爱中融为了一体。
被窗帘遮挡了一半的阳光打在陈枳赤裸的身体上,我的视线渐渐涣散,像破布娃娃似的任他摆弄,身体被捣得摇摇晃晃。不知道第几次,陈枳再次压着我射出来,我累得眼皮都睁不开了,被凌虐得合不拢的肉洞朝外淌着混着血丝的浊精。他干燥的唇在我的侧脸温柔地摩挲了许久,歇够了要抱着我去浴室清理。我从意志中榨出最后一丝力气侧身蜷缩起来,手死死捂着自己被精液填充得隆起的小腹,无意识的小声自言自语:“我要给陈枳生小宝宝,我可以怀小宝宝的,生了小宝宝他就不会不要我了。”
有滚烫的液体滴在了我的皮肤,陈枳颤抖着吻上我覆在小腹的手。我听见他的声音:“不会的,不会不要阿清的,我舍不得,我怎么可能舍得……你是我的命,阿清,你是我的命……”
第十四章
醒来的时候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分,窗帘紧紧拉着。我费力地睁开眼睛,身上的每一处肌肉都在痛,酸胀感将残存的睡意催得灰飞烟灭。
我强撑着坐起来,昏暗的房间里空无一人,身边的位置冰凉一片,就像我在家里醒来时一样。
脚上敷着的医用冰袋已经化了个七七八八,一丝痛觉也没有。我愣了一会儿神,扭动了一下脚腕,两块儿骨头顶住了转不过去似的,疼得我长吸了一口气。
我走到窗边拉开窗帘,没有高楼大厦的遮蔽,低矮的居民楼之间连着成片迟迟不忍隐去的晚霞,像一幅色彩浓郁的油画,仿佛伸手就能沾染上带松节油的味道。
陈枳在楼下抽烟,脚边还扔着五、六个烟头,似乎已经在寒风中静立了许久。
几只麻雀落在路旁一棵孤零零的树上,枯树向灰沉沉的苍穹伸着碳条似的枝杈。陈枳扔了手中烧到尽头的烟,抬脚踩灭,又摸了一支出来。但他没有点,捻在两指之间,仰头看着夜幕缓缓降临,眼神却好像在看更远的地方。
比我们的未来还要远。
我躺回床上,听到陈枳进了门,浴室里响起水声。我的意识在等待中渐渐昏沉,不知过了多久,身后的床微微凹陷,他脱得赤条条的钻进了被窝里,将胳膊放在了我的腰间。
我感受到他温热的鼻息喷在我的后颈,鼻尖磨蹭着我微凉的皮肤,有点儿撒娇的意思。
我的觉得有些痒,缩了缩脖子。
“醒了?”可能是抽了太多烟的缘故,陈枳的声音有些轻微的沙哑,口腔里是旅店廉价的薄荷牙膏的味道。
我艰难地在他的怀里翻了个身,与他面对面抱着,可以清晰的嗅到他身上劣质沐浴露香精的味道。他阖着眼睛,用嘴唇一点一点地啄我的额头,蜻蜓点水一般,没有丝毫情色的意味。
我的鼻子有些发酸,轻轻地说:“早安。”声音嘶哑得不成调。
他楼在我腰上的胳膊紧了紧。我在窗前站得久了,流失的体温还未缓过来,微凉的皮肤贴在他身上,很暖和,像抱着一盏不会熄灭的炉火。
“身上难受吗?脚腕疼不疼?”
我违心地摇了摇头,垂下眸子没有看他。窗外的人声十分嘈杂,远远传来唢呐和锣鼓的磅礴乐声,在满屋的静谧中更加明显。我皱了皱眉,“好吵。”
他的手在我的后背缓慢又温柔地轻轻擦抚,“老板娘说这两天镇上在祭神,可能会比较闹。”
我随口问道:“有大型祭祀的话,再怎么样也应该会有无聊的人来参观吧,那个早餐店的婆婆为什么听见我们说来旅游那么惊讶?”
“当地民俗,也不算很隆重,你感兴趣的话可以一起去逛一逛。”
“不感兴趣,但是想要你陪我。”
因为靠的很近,我们的声音都很轻,慵懒的语调透着几分旖旎。
我仰起头看着他,他也正专注地望着我。我吻住他,伸出舌头描摹他冷硬的唇形,呼吸缠绵在一起。
——
陈枳扶着我下了楼,前台还是那个给我们办理入住的女生,她正捧着碗泡面在电脑上追剧,看到我们出来,打了声招呼:“要出去吗?”
陈枳微微笑着点了点头:“嗯,出去吃饭。”
那女生说:“给你们推荐一家,出门左拐走到头,招牌上写着福源饭店。”
陈枳问:“什么菜系?我老婆吃不了辣。”
我瞪着眼睛,用胳臂肘杵了他一下。
前台姐姐却没有丝毫惊讶,笑着答:“自家开的,都是些家常菜,清淡的当然也有,报我名字给你们送道招牌酸菜鱼。”
人家都明着推销上了,陈枳当听着玩儿,偏头问我:“想吃什么?”
我瞟了那女生一眼,她正嗦着面看着我这边,眼睛里有些揶揄的笑意。我脸上发烫,支支吾吾道:“酸菜鱼吧。”
陈枳轻声笑了笑,跟她礼貌地道了谢,牵着我出了楼门。
我们穿过小巷往外走,他将手臂搭在我腰上,把我捞进他的怀里,贴着我耳朵,用一种很流氓的语调问我:“乖乖,说两句又脸红,怎么这么爱害羞?”
我身上自耳根向下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我停住步子,眼睛直勾勾地望着他。他也停住,回望我的目光,挑起一边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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