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还得硬着头皮,“我不知道。”
“真不知道?”商桉眉梢轻挑。
陶鹿因紧张地咽了咽口水,自顾自开始刷牙,“我想想啊……”
“行,”商桉洗漱好没离开,闲闲倚着门框,“我在这里等着你想。”
整个刷牙过程,陶鹿因格外煎熬。
她绝望地发现,自己藏了很久的有些小变态的心思就这么被曝光了,而且罪魁祸首还是她自己。陶鹿因闭了闭眼,在这个时候,还能想到那个晚上,拿尺子做贼似的量商桉腿的场景。
人的魅力点可以有很多种,性格,为人处世,最肤浅最直接的不过就是外表,然而就是这一项,商桉都有两个绝品。
一个是脸,一个是腿。
就像她的脸十几年没有长残一样,她的腿也是,漂亮的赏心悦目,光是看一眼就觉得其他花枝招展的手段都逊爆了,都不如她的腿有吸引力,更勾人。
陶鹿因第一次注意到,还是在商桉高一的运动会上,当时没有其他想法,只是单纯觉得漂亮多看了几眼,后来在一起了,可以一块躺着睡觉了,就开始衍生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变态的心思。
于是某一天晚上,陶鹿因拿着软尺偷偷量了量痣。
但也就做过这个事儿,没做过其他的。
陶鹿因都不敢对上商桉的眼,怀疑自己在她眼里已经是个变态魔的形象,她磨磨蹭蹭的洗完脸,想着等会儿该怎么应对,商桉忽然有了动作。
她从架子上拿了毛巾,擦着陶鹿因脸上的水珠,问:“想好了吗?”
“啊……”陶鹿因还想挣扎一会儿。
“三点五厘米,都精确到毫米了,”商桉挑眉,“说说看,还量我什么了?”
“没有了,”陶鹿因一脸你信我的表情,“真的没有了。”
“嗯。”商桉给她擦好脸,毛巾放回原位置,洗了个手去客厅,陶鹿因下意识跟着她,“真的没有了。”
商桉眯了下眼,在陶鹿因没反应过来之前,抱着她就近放在沙发松软扶手上。
陶鹿因愣了下,抬起头,唇瓣不经意间蹭到了她的下巴。
“既然现在清醒了,”商桉笑,“我们来好好算个账。”
陶鹿因有种山雨欲来的感觉,“什,什么账?”
“趁我睡觉拿尺子量我,仔细想想还有点吓人,”商桉思考着说:“要不以后,你就别迷路了,不然说不准哪一天,我被你拿尺子量了个透彻。”
商桉想起什么似的,“噢,对了,你这嘴还管不住话,喝了酒还爱到处说。”
陶鹿因讷讷地看着她,“以后不喝酒了。”
商桉垂下眼看她,“真的?”
“真的,”陶鹿因勾住她脖子,讨好似的亲了亲她的下巴,“不喝了,也不偷偷量了。”
商桉稍低了低头,咬了下她的耳尖,指尖撩开她的衣摆,滑过白腻肌肤,顺着凹起的脊背线条往上。
“忘了说,我昨天伺候你洗了个澡。”
陶鹿因人颤了颤,清瘦手背绷起,指尖揪紧了沙发,下一秒,所有话语含在唇齿里,呢喃似的。
“该回报了。”
……
商桉提前帮陶鹿因请了假,自己今天休息,两个人都比较闲,于是就闲着酱酱酿酿好一会儿,中途从沙发转战到卧室,而后去了浴室。
陶鹿因趴在浴缸里,舒舒服服地泡着澡,有电话铃声响起,商桉回卧室摁了接听。
再出来的时候,陶鹿因眼睛闭着,“谁啊?”
“我妈。”商桉说。
陶鹿因哦了声,没什么精气神,“说什么了?”
“她说一会儿要过来。”
陶鹿因整个人反应了两秒,唰地睁开眼,什么蔫巴巴的模样都没了,撑起手臂挣扎着要从浴缸里爬出来,商桉把她摁回去了,“傍晚才来,不着急,泡着吧。”
“哦。”陶鹿因松了口气,对上商桉的眼。
两人四目相视。
气氛静了许多。
陶鹿因清了清嗓子,说:“那个……”
商桉扬眉,“嗯?”
“我没穿衣服,”陶鹿因小声跟她商量,“姐姐能不能,先出去一会儿呢,不用时刻看着我。”
虽说两人刚刚酱酱酿酿完,但,动情时候跟清醒的时候毕竟是不一样的,陶鹿因还是有一点儿羞耻在,她指尖扒着浴缸的边边,“我有点害羞。”
“害羞?”商桉没走,反倒靠着洗漱台,唇角稍稍弯起。
陶鹿因忽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女人眼神肆无忌惮看着她,缓声说:“几分钟前,你抓我手的时候,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作者有话要说: 说一章一万字的即将被我暗鲨(抽出三百米大刀
第69章
这话非常有引导性, 陶鹿因顺着她话想了想几分钟前,然后耳尖再一次羞耻地红了。
处于极致的情动中,囫囵说的话都是混乱的, 她其实也记不太清,只知道自己抓着商桉的手,往自己的方向带。
然后呢?
陶鹿因没敢再想下去了,她扒着浴缸边的指尖收回, 身子低下去, 窘迫羞耻到了极致,只想把自己溺死在水里边, 偏偏商桉还在一旁拱火提醒,“需要帮你回忆下吗?”
陶鹿因声音又细又小,“不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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