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夏油杰造下的杀孽也不亚于那个诅咒师,他知情并且推波助澜涉谷事变的发生也并非是我等无端臆测。他当年叛逃时可是屠完了一整个村落的人,连自己的父母都没有放过,四下流窜这些年也没有少杀人,你难道能笃定他对此毫不知情吗?!”
“而且谁知道去年你到底有没有亲手杀死夏油杰。”另外有人阴阳怪气地说:“他和你当了三年同学,谁知道去年你是不是像现在窝藏二宫杏一样将他藏匿了起来,伪造了一份死亡报告和任务报告。当初诅咒师夏油杰的事情根本就……”
“既然觉得不该交给我去处理,那你们早就该在杰刚离开高专的时候就派别人去处理掉他。”五条悟听惯了他们放屁,但听这么多天,他的耐心差不多也快告罄了:“除掉我和夜蛾老师这两个你们眼中和夏油杰一伙的人之外,不还有九十九和秤两个特级咒术师吗?是你们自己拖延了十年才让我在高专对上杰,现在又觉得我当初徇私枉法了,那你们自己怎么不早处理?有屁不早放,非得人家吃完饭之后来放。是我最近太好说话,才让你们觉得可以对我指手画脚了吗?”
“虽然我并不能确定杰对这件事一无所知,但按照我对他的了解,如果他真的能掌控自己的身体,最先就该冲你们这些家伙动手,至少那样我也不会阻拦他。”
五条悟一惯奉行“谁阴阳我我阴阳谁,没人阴阳我我也要阴阳两句”的准
则,再加上这么多年在咒术界无法无天惯了,根本没把这些人放在眼中,只是到底碍于自己的职责所以才来应付这些日子老头老太们车轱辘的问话。
——毕竟高专的其他人一部分分出去看守杰,一部分分出去照看杏,还有几个要保护唯一一个非战斗类咒术师硝子,再加上伤的伤死的死,也没多少人能来。
所以也就只有他一个人来受苦了。
但这些日子下来,也差不多到他忍耐的极限了。
他直接拍拍屁股起身,在抬手的瞬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里面气氛一下子凝重了起来。而五条悟只是嗤笑一声,慢条斯理地抬手拉了拉眼罩下摆,然后才将双手拢到袖中说:“这件事还没完呢。与其关心这些有的没的,你们还是好好担心一下自己的小命吧。”
“你以为这样就能一笔带过夏油杰和二宫杏的罪过了吗?!他们必将受到审判!”
胆小的老头老太太们仗着自己不过是个投影,愤怒地冲五条悟的背影怒吼:“是他们造成了这场涉谷事变!不管夏油杰身体中的那个人到底是谁,都是夏油杰导致这么多人的伤亡和损失诞生!他罪无可赦!他们必须要为此付出代价!”
“即便有你的包庇,那两个人一个制造诅咒、一个从诅咒中诞生,这个世界上都不会有他们的容身之地!”
“没关系,”五条悟说这句话的时候格外心平气和,“我有的是时间等。况且他们两人也轮不到我去包庇。”
“做过的事情我们不会否认,没做过的事情我们也不会承认。杰会为他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但杏从来都是无辜的,所以轮不到你们来审判她。况且作为被我和杰诅咒的存在,你们早就怕的恨不得立即让人给她执行死刑吧?”
“所以他们两个我都不会交给你们,你们也最好不要把手伸的这么长。”
他拉开门扉,夕阳沉坠的光辉少见的血一样赤红,在他俊美过头的面孔上染了一层血色。
“不然我也不介意让你们回忆一下之前政教刚刚分离的那段时间,我是怎么把
你们伸过来的手都剁掉的。”
“五条悟,”突然之间不知道是谁的声音苍老又阴沉的响了起来,“你别以为只有夏油杰和二宫杏的事情。虎杖悠仁因为吞食过量两面宿傩的手指引起的暴动也是你的责任,你难道以为自己可以逃避掉这个责任吗?!”
“我可不会逃避我的责任,”五条悟头也不回地说,“悠仁会吃下这么多两面宿傩的手指归根结底是你们的问题,我已经做到没有让他造成太大破坏了。况且早在你们同意用这种方式彻底杀死宿傩的时候,就应该已经考虑到这个结果了吧?现在再来和我说这种话,只会显得你们像老年痴呆一样。”
“考虑考虑点别的事情吧,老爷爷们,”他嗤笑一声,“这个世界要变天了,而你们现在还想着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情,是要被时代抛下的。”
“——说到这个,建议你们最好再把仓库的封印加固一下。毕竟悠仁吞下的这么多手指,可是有不少是从天元大人的仓库里面偷出来的。看守不利这可不是我们高专的事情了,你们还是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吧,别离开我们之后什么事情都做不利索。”
五条悟随手甩上了门:“不然下次还会不会有人进去偷点要命的东西就不好说了。”
外头沉沉落下的夕阳逐渐隐没在山坡之中,五条悟踩在木制长廊上随手撕掉自己手腕上的束缚,看着红艳的像个咸鸭蛋一样的日轮,突然觉得好像有饿了。
虽然也是时候让那群老东西们下山了,但在那之前还是先吃点东西好了。
他一边想着一边摸出手机,看着手机上的无信号啧了一声,心想等以后一定要在这里也装上信号塔。
——都二十一世纪了,在东京都内怎么还可以有无线信号不能覆盖的地方,又不是平安京时代,这也太落后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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