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神者大人好呀,我也不多说什么其他的客套话,这次主要是我们已经抓到了我的前任,也就是背叛了时之政府的那只狐之助。”
压切长谷部的眼神瞬间锐利了起来,他的手已经搭上自己的刀柄,沉声说道,“它在哪?我要砍了它!”
咳嗽了两声,狐之助若无其事地把油腻腻的爪子在三日月宗近的怀里蹭了蹭,方才一跃而下,落在了桌面上,乖巧坐好后,它一个歪头,淡定地说道:
“它已经死了,所以请冷静下来,复仇什么的其实也都没有太大的必要了。”
“它导致了三日月君的死亡,你觉得我们可能就这么放过它吗?!”
压切长谷部沉声说着,眼神中包含着恨意与怒火,他紧紧地握着刀柄,好似狐之助不能给出好的答案,他下一秒就要把它祭天似的。
“我们理解你们的心情,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那位狐之助只是加速了三日月君的离世罢了,一切皆为必然。”狐之助的爪子在桌面上挠了挠,身后的尾巴也跟着甩动,它偏头看向身后已经坐下的三日月宗近,伸出了爪子,口中介绍着,“这位是三日月君的本灵,乃是降世分身,受邀暂时来此处,过会儿就会离开了,所以不必在意他的存在。”
说完这句话,狐之助方才又慢悠悠地说道,“我说没必要纠结也是正确的,毕竟整个事情其实也很复杂,你们不可能能够斩断幕后的人,而一切的开端也不是狐之助身后的人做的。”
三日月宗近浅浅一笑,在狐之助说完的时候自然地接上了它的话:“那位分灵的存在已经脱离了我,他从诞生的那一刻就已经死亡了,虽然后来又有了躯壳,但是还是无法支撑很久。毕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已经不是‘刀灵三日月宗近’,而是一个全新的‘三日月宗近’了。”
“此话怎讲?”威兹曼有些懵,听不太懂他这段话的具体意思,“三日月君不是三日月君,而是全新的三日月君?”
“是啊,你认识的那位三日月宗近,原本的确是我的分灵,但是由于宫本慧子的插手,导致他神体分离,而后面又经历了一些人的改造过后,完全脱离了分灵的身份,而是一个独立的个体。这样的他再来使用分灵三日月宗近的躯体,自然是会出现排斥的现象。”
三日月宗近笑着抬起了自己的手,捻起一块糕点,一边吃一边说着,“在狐之助对他做小动作的时候,那个供他使用的躯体就已经快撑不下去了,就算没有狐之助,再过几天,他的身体也会自然化为灰烬消失不见。”
“怎么会这样……”威兹曼瞪大了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他沉默了片刻,转头看向江雪左文字,希望得到对方的否定,但是却看出了江雪的默认。
他微抿嘴,恍惚之中回想起了之前和三日月宗近相处的时候,对方偶尔所说的话还有做出的事情,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张了张嘴,他轻声问道,“三日月君,是不是一直以来都很痛苦?”
“是啊,毕竟不是和他的灵魂相匹配的身体,痛苦是很正常的事情吧,而且是无时无刻都要承受,只要他还用着这具身体……”三日月宗近笑眯眯地说着,“哈哈哈……虽然已经不算是我的分灵,但是他好歹也曾经是我,忍受力还是绝对可以的,看来他隐藏的很好,没让你们发现这件事情呢。”
“三日月君总是把事情都藏在心里,不愿意都告诉我。”威兹曼低着头,眼中含着水光,低声说道,“我一直想要快点成长起来,帮他分担重担,最后还没等我成长起来,他就离开了。”
“或许,你还会见到他吧?”三日月宗近囔囔道,却没有详说,而是转向了另一个问题,“狐之助背后的人,和当初害了江雪君的那位复仇女神是同批人哦。”
江雪左文字淡定地扫了他一眼,眼神中带着几丝鄙视,很快又把目光收了回来,专注于品茶。
“哈哈哈……我本来还担心江雪君你会不会再出现什么意外,才专门下来看看,现在看来,你已经恢复了,那老爷爷我的担忧就是没有必要的了。”三日月宗近抬起袖子,半掩脸,发出了魔性的笑声。
说完这句话,他低下头,伸手捏了一下狐之助的尾巴,在对方炸毛之前款款起身,对威兹曼他们弯腰行礼,“那么,我便先告辞了,再会了,两位,”他微偏头,与江雪目光相接,笑着点头,身子化为金色的光点,在原地消失不见,“过段时间再见了。”
“走……走了?”压切长谷部茫然地看了看三日月宗近刚刚所在的地方,不是很懂对方究竟是来做什么,难道是来看江雪的?
狐之助并不打算让压切长谷部的注意力一直都分散在其他的地方,它甩了甩尾巴,舔了舔自己身上的毛,慢悠悠地说道,“都跟你们说,不用在意这位本灵大人了,他就是来见见故人的。”
抬起前爪,它在桌上走了几步,又坐了下来,直面着威兹曼,“关于我的前任身后的人,这件事情牵扯就有点大了,是关于世界本源的问题。”
“我记得,审神者大人的世界里面是有一个名为‘德累斯顿石板’的存在对吧?”狐之助抛出了一个问题。
“是的,那块石板是我当初进行研究,最后开发出了其中包含的能量,就连我的王权者身份,也是那块石板所赐予的。”威兹曼点点头,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石板的力量现在一直都是由中尉来进行压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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