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兴奋的仿佛收徒的人是她一样。
陆星晚抬手掐了掐林落月满是明快笑的脸颊一下,含着柔缓语调说,“徒弟面前能不能稳重一点呀。”
林落月立时拨开她的手,正襟危坐,“别闹。”
阿芷其实不如表面这般平静,内心很是惊讶,不过她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看着就格外处变不惊。
她想起这二人从前相处觉得有迹可循,又为陆星晚终究所求所爱得到圆满而欣然,眸中含笑,故拉语调,“恭喜师父……师娘。”
林落月后知后觉感到有些羞涩,咳了一声,“谢谢。”
心里却想,不愧是星晚带出来的人,和她一样坏。
陆星晚笑越发温柔,她看了林落月一眼,又对阿芷说,“先回吧。”
阿芷笑深深,依言退了出。
阿芷离开后,陆星晚叫了外面守着的仆从换了新的热茶。
“秋日寒凉更甚,别总出乱跑。”
林落月瞅了瞅陆星晚抱着她的胳膊,拉语调,“好。”
她倒也没多问陆星晚突然收徒的事,陆星晚做事一向很有章程,她既然做了必然已将一切计划好。
她只是单纯的为陆星晚高兴,希望她所得皆所愿,“缘分可真是世间奇妙的事。”
陆星晚顺势拉着她的手把她拽进自己的怀里,她柔软的躯体上还残留着水气与草木的清香。
“嗯,也是美妙的。。”
林落月有些不自在的动了一下,到底没有挣扎,她的力气其实比陆星晚大,两个人如果不动修为陆星晚根本挣不过她。
不过谁让她总是心软也舍不得挣,她抚了抚陆星晚肩头的发,与她玩闹几句后谈起正事,“分出一分人留在了山下,一来在门派里住着容易生出摩擦,二来也方便探山下的消息。”
陆星晚并不如在,“就算有人想搞小动作也翻不出风浪。”
况就目前的局势来说,一些人不敢,一些人认为没有必,毕竟她的份摆在这,外人看来只是内纷争。
林落月又问,“离过年还有个多月,这里的事能处理完吗?”
陆星晚估量了一下,点点头,“处理不完也不耽误们回过年,况依靠比背离更有价值,不有人到了那时还出来搅浑水。”
林落月应了一声,垂着眼帘,“其实没想过做这个掌门。”
她为陆星晚对这里的一切厌憎入骨。
陆星晚看她有几分感慨的神色,突然笑了起来,这笑颇有春花烂漫感,更破开了她瞳眸深处的冰寒与迷雾。
“落月,总不觉得对这个门派还有情吧?”
大家族教养出来的傻姑娘,具有一种集体的责任与荣誉感,她想。
林落月不由抬眼,一边被她的笑容迷惑,一边又感觉这个人心里肯定又在觉得自己傻气。
她拍了拍陆星晚的肩头,语气却也轻快起来,“一到取笑的事上就这么有精神,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觉得陆星晚如果想毁灭这个门派只将所有人杀了,不在拿到它后再用什么其他的迂回手段。
“很简单,是为了利益。”陆星晚怜爱的摸了摸林落月的脸颊,语气里尽是只对她一人的柔情,“前离开这里时就想过组建自己的势力,培养出一批为所用的人。若是修为有成开山立派也不是不可,现在这里有现成的果实也没什么不好摘的,人才,山门,田产地铺,功宝物是现成的。”
她弯了下唇角,“且他们的前任掌门虽不负责任,倒也没怎么败光家底,历代下来的底蕴丰厚,只需上手打理一下,根本不需再付出多余的心力。”
“当然对这个门派没有感情却总有几份责任心,掌门该尽的责任尽。”
陆星晚想了想又笑,“已经没什么寒剑派了,从此这里只是的问心派。”
她略一沉思又道,“等过几个月门派内外平定下来,完全被掌控,就可派他们出做些事,比如说彻底将暗鸦阁清除。”
说到这句话的时候,她的眼里闪烁着一种森然杀。
林落月完也没多反应,只是懒懒的说,“早就看出来了不仅是个劳碌的命,不甘于平凡,还很有野心。”
只是从前陆星晚对爱的追求压过其他,就显得有点无求无欲。
陆星晚的手顺着她的面颊滑到她白皙纤细的脖颈处,“野心也谈不上,这世上顶峰的风景也看过,没什么趣味。想的不过是自己过得好一点。”
她说到好一点的时候兀自又笑了起来,漆黑的眸子里漩涡深的将所见一切吞噬。
落月,这人间有才觉得更值得留恋。
林落月感受着她指尖的温度,脖颈处有点痒心也痒,她盯着眼前人的黑瞳,觉得她有时并不像表面这般平静。
再宽广包容的河流也有暗礁急浪,温柔与酷烈,冷静与疯狂完美又矛盾的藏在这条深河下。
她倒也不觉得害怕,舔了舔唇,顺着这股痒凑到陆星晚的唇边吻了一下。
“只是自己过得好一点吗?还为是想挣
一份家业养。”
陆星晚眸光更加幽深,笑似是欣然又带了点危险味,“落月,果然很了解。”
她将人禁锢的更紧,空气中的暧昧与缠绵气息更重。
*
几日后。
秋雨缠缠绵绵,仿佛没有尽头。
林落月挽着陆星晚的手和她在廊上漫步,“等这阵雨过,往后就该下雪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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