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有时他大剌剌瘫在椅子里看着报纸上头的赌马板块,心血来潮想要睡个午觉的小姑娘就会揉着眼睛困蔫蔫地走过来,很不把他当外人看地直接顺着他腿熟门熟路地爬上,缩在人完全可以当枕头垫的胸口和他挤一张椅子。
这个时候是她最没有防备也最好说话的时候,伏黑甚尔知道他机会来了,也不嫌那毛绒绒小脑袋在胸前为找舒服的角度拱来拱去乱蹭蹭得他胸口怪痒,一抬手臂直接将已是闭上眼睛打算小憩而缩成团的小姑娘整个人跟搂自家小孩似的松松搂稳了搁在腿上。
生有薄茧的手掌揉小猫般从头顶一直缓慢抚向脊背,直到她舒舒服服连呼吸都均匀了,鼻腔里也哼哼唧唧发出有些享受的梦呓,这才将脑袋凑近,在尽量不弄醒小姑娘的情况下将唇瓣蹭上她脖颈的一段白皙的皮肤……
伏黑甚尔并不是白白给她做那些的,不管怎么说,他所渴望的、最终目的还是她的血液。
嘴唇上的疤痕挪动时似乎每次都会擦疼她娇嫩的肌肤,微微湿热的吐息和牙齿上那点冰凉的触感有时也会让半梦半醒的少女吓得一个哆嗦稍微清醒。
只不过这种情况她多半不会在意,顶多从嗓中溢出一点近似于撒娇的一声含糊不清的“嗯”,便就任由他叼住刺破血管吮吸起温热滚烫血来。
伏黑甚尔这种进食时的感觉非常奇怪,明明啃在别人身上,会刺痛的发麻的却是他自己,被他掠夺的对象顶多感觉有些湿湿热热的痒意,还有舌头摩擦过皮肤之下新鲜伤口的一丁点粗糙的磨砂感,就跟睡觉时被自家悄无声息凑近猫咪用带着倒刺的舌头玩闹似的舔了舔一样,根本无足轻重,所以自然没什么被打搅的怨气,也由于睡觉的念头占了上风,因此不会刻意阻止。
……
便就像这样,教主小姐和天与暴君从最开始的“不是你弄死我就是我搞死你来啊我们看谁先耗死谁”的绝对敌对,逐渐磨合演变成了现如今一种双方都作出一定妥协、勉强和谐的状态。
虽然小郁有时候还是会在晚上变着法子折腾他,但和最开始相比实在好太多了,并且有时双方出于需要,对方还会稍微变通在另一种方面折腾他。
他伏黑甚尔是谁啊,是行家,“那种”方面的折腾倒不如说对他来讲简直就是小菜一碟。
只不过让他稍微有些郁闷的是,每次两人进行美妙夜晚的时候,那死脑筋的丫头愣是就不愿意和他在现实里达成,每次都将他拉到一团什么黑漆漆的“领域”,办事时老远老远总会时不时飘来隐约几声模糊的惨叫……人数还不少。
虽然知道隔得很远,小姑娘也一脸冷漠叫他不用理会给她继续……可老实说,要不是甚尔身经百战有着多年的老练经验,随便换一个男的可不老早被这时不时来一段鬼哭狼嚎的阴间伴奏给吓wei了?
还有一点让人郁闷的是——明明是他吃别人女孩子,可是为什么连痛感和实质性的伤害都要作用在他的身上啊?
他才一点不想知道被…是啥感觉啊,就很离谱。
更加头秃的是由于自己抬太强了,就连他自己有时候都有点承受不住,喘着气有点可怜地微皱眉头想等内伤传来的疼痛稍微过去一些的时候……往往都便会被不想半途停下而比任何时候都要乖巧嘴甜的小姑娘满脸红晕地捧住吃痛到汗津津的脸,一顿黏黏糊糊别有用心地到处乱亲。
“甚尔乖,我们再罙一点好不好?忍一忍就好啦,不会疼的。”
你他娘的当然不疼。
“唔…呃噫……哈,做得很好,最喜欢你了,甚、甚尔,哈呜……再…一点……”
爽吗?伤害伤痛全搁他身上换来的,当然舒服:)
“很累了吗?坚持一下,你能行的,哟西哟西,乖乖乖不哭不哭,痛痛飞走啦~”
你行你上啊……好.吃.懒.做的小鬼#
“……”
“…”
“好了,再撒娇就烦了,懒得哄你。”
???明明上一秒还甜甜蜜蜜叫他“小宝贝”。
“甚尔再来一遍,别磨蹭,赶紧动。”
……你仿佛一个无情渣男。
呵。
大致便就是这样。
伏黑甚尔简直都快被这种完全颠倒的状况给彻底气笑了。
这种事情上他被人反过来鼓励安慰倒还是头一次。
果然咒术师就是可以为所欲为么?
就很气。
第39章
等家里俩孩子入学手续办妥、日常起居还有教会管理等一系列麻烦事情全部丢给伏黑甚尔这个工具人之后, 我便按照原计划借由恶魔力量到了前世的时空。
哟西。
这样一来,作为过咒怨灵和那边世界五条悟的联系也就自动切断了吧!
我真是机智!
然而,正当我为着自己不费任何【代价】重新恢复自由身而洋洋得意时, 脑袋突然“砰”一下撞到了黑暗里的一个什么东西。
“!”
唉, 说起来从刚刚起就很奇怪了, 视野里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根手指头的, 恶魔到底是把我随随便便投放到了哪里啊?
这时——
手机:【重生地点:东京,墓园, 棺材】
我:……
啥?
我靠不是吧!
我现在被埋地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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