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在自己怀里的模样,就一时没有忍住。
现在估计更害怕他了吧。
难得有懊恼的情绪,黄瀚看着严清身上被自己扯乱的衣服,和略显红肿和泥泞的腿间,无奈地从床头抽出纸巾,开始给她擦拭了起来。
最后严清竟比文煜还晚了一些到公司,被人一阵追问吐槽,而严清只是摇着头随口应付了两句,刻意躲避旁人的视线怕被发现端倪,匆匆抛下一句说要去工作室画图后,就略有些狼狈的逃了。
严清只感觉那狰狞的玩意仿佛还在体内似的,走路的姿势有些别扭,可是她却没注意到,自己被那男人折腾了一中午,竟一点都没影响到那在逐渐消肿的脚踝。
她自认算是看穿了男人的意图,非法入室、非法拍摄和猥亵强奸,一切为的不过是自己的身体,是自己怯懦不敢告诉其他人,导致一步错,步步错。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能是听从男人的戏弄和吩咐,不过听那男人的意思,只要自己乖乖听话,应该就不用恐惧那些东西会流出去吧。
只盼望着男人能尽快厌恶自己的身体。
这一连过了好几天,变态男都不曾出现,严清也不想再成天提心吊胆了,这祸反正也躲不过,何必让自己一直活在恐惧中,搞得自己心力憔悴。
很快到了休息日,严清没忘之前答应给隔壁的邻居做甜品,一大早去超市采购了一番后,就开始在厨房鼓捣了起来。
空气中很快就弥漫出了香甜的气息,看着一个个精致可爱的纸杯蛋糕,还有好几种口味的千层,预估了一下邻居能吃下的量,便拿出包装纸装好后准备给邻居送过去。
刚敲了敲门,门就开了,黄瀚站在门后对着来人努力露出了一个笑容:“下午好啊。”
严清看着男人一脸疲惫,有些关心地问,“这几天好像都没看见你,是在忙吗?要不是我微信问了问你,我都担心你不在家。”
“嗯,出差了,今天刚到家。”黄瀚看了看严清手里的东西,想起之前她说的话,挑眉笑道;“幸好回来了,不然错过了好东西。”
严清虽然对自己的手艺有点自信,但是还是客气地说:“没有没有,这是我自己做着玩儿的。”
说完便将手里的甜点递给男人,“之前谢谢你了,希望你能喜欢。”
黄瀚接了过来,说道:“好,我会好好吃的,你也别太客气。”
严清点了点头,就转身回去了,黄瀚看着手里的东西,似笑非笑,也是没想到竟然能得到这女人送给自己的礼物,将手里的东西小心地放进了冰箱后,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机思考了起来。
几天没碰她了,怪想念的。
晚上准备出门和朋友吃饭,严清特意带了许多白天做的甜品,那家伙最喜欢吃这些了。开门时刚巧遇到了手里提着垃圾袋像是要扔的邻居,笑着打了声招呼后才离开。
黄瀚看着女人离开的背影,微微垂下了头,看着手里的垃圾袋,神情晦涩。
回到家差不多快十点,洗洗漱漱整理了一番就半夜了,生物钟已经拉了警报,严清迷迷糊糊地放下了手机关了床头灯,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乖乖躺好准备入眠了。
空调低声的运作着,舒适的氛围令人很快就睡熟了,可是总是有人,想要恶意打破这份静谧。
轻轻转开锁孔,悄然进入后将钥匙放好。
这还是上次在酒店时复制来的,他其实不喜欢酒店,一个房间不知已经容纳过多少躯体,要不是迫不得已,他不想他的小白兔沾染上别人的气息。
像是重温故地,黄瀚踱步在不大却极为温馨的空间逡巡,甚至还能细心得发现房间多了些什么,和少了些什么。
轻抚挂在门上的可爱摆件,黄瀚微微一笑着,慢慢打开了那藏着只属于自己的宝藏的卧室门。
这似曾相识的感觉再次重现,严清只觉得自己浑身燥热,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难耐,好不容易从梦境中挣脱出来,下一瞬就感觉到身体竟不受自己控制。
双手被困,像是被一种柔软但是坚韧的布料给束缚住了,双眼也被蒙上了,正想要开口呼叫,就被一只手掌给牢牢封住了口。
“乖点。”黄瀚出声,“是主人来了。”
严清从惊吓中缓过神来,也不再挣扎,心里暗嘲,这男人对这些下三滥的把式用的真顺手。
“有没有想我了?”黄瀚松开手,看着已经平静躺着,一副任由自己宰割模样的女人,不禁有些出乎意料。
竟然真的这么乖。
严清心里冷笑,但是面上却淡淡的,只是微微侧头不答话。
黄瀚也不在意,明白是女人想开了,知道反抗不了自己所以认命了,但是不得不说,倒是比那微弱的抗议挣扎少了些逗弄的情趣。
于是稍稍起身,一颗一颗将女人的睡衣纽扣给解开了,让那白嫩肌肤与胸前的浑圆逐渐显露,可以明显得感觉到那胸口起伏逐渐变大,一点都不像脸上那副无关痛痒的表情一样淡然。
这反差倒是极为有趣,黄瀚扯着嘴角,恶劣地将纽扣全部解开后,猛地就将睡衣给拉开了。
身下的人惊得一颤,双手下意识地想要挡住胸前春光,只可惜被束在了床头,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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